另一面萧景然走向了此刻正在指挥着士兵做事的萧伯然站在了他身边萧景然沉声说:“丫头刚才跟我说在找你”
萧伯然转身看着萧景然语气中带着些戏谑问道:“怎么吃醋了”
萧景然负手挑眉道:“沒丫头说……是徐乐菱在找你”
“……”萧伯然看着此刻有些恶趣味的萧景然很是无语他的大哥什么时候这样了……
因为道路泥泞整个队伍前进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临傍晚前还是赶到了三分河边
青姨撩开帘子看着熟悉的景象不禁有些唏嘘十年前似乎就是在这她和那个人彻底断了所有的情意“十年了我还是又回來了……”青姨轻声感叹着
“姑姑您以前來过这儿”徐烟雨眨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青姨淡然的一笑道:“是啊來过这儿不止一次呢”还记得他和她初次相见便是在这个叫做三分河的地方
徐烟雨还未來得及继续问便听见了外面的通报声大意就是即将要上船了让几人注意安全
“烟儿忌水就别往外看了”徐乐菱说着拉到了窗上的帘子
徐烟雨的心情也如这连绵不绝的雨水般阴沉的很虽说以前都做好了要离开月离的准备可是真到了彻底离开的这天徐烟雨却无法那么释然淡定了
其他几人也各有各的心事便也都不再作声只是每个人的目光中都不约而同的有着一抹迷茫
青姨拉着徐烟雨的手轻声说道:“过了这河便是云轩的地界了到时候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事情等着咱们烟儿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有姑姑在挡着”
徐烟雨点着头她也记不清自己要來云轩的目的了或许只是两个字一直在左右着她:复仇只是这仇如何复她就要听青姨的了
在外面嘈杂的声音中徐烟雨几人乘的马车也驶上了船摇摇晃晃的走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马车才再一次走上了陆地随着传开了闸板的声音众人正式踏进了云轩王朝
外面传來的是将士们为了庆祝回家的欢呼声马车内却是一片寂静形成了巨大的差异
沒有想象中的太过伤心徐烟雨撩开了帘子任阵阵清风拂过自己的面庞也好让那脑海中的迷茫和对未知的世界的恐惧散去些
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雨水也不再降此时的夜幕一片漆黑一点亮光也沒有整个队伍唯一亮着的就是一个个灯笼和火把车厢内已经燃起了蜡烛烛泪不断的滴落徐烟雨的心情也不知为何渐渐低落心情有些烦躁徐烟雨说道:“这都多长时间了也沒见停下是想连夜赶路不成”
徐乐菱揉着此时空空的肚子撅起了嘴说道:“看样子是了车厢内可还有吃食这些人也真是的大概都忘了这儿还有人挨着饿吧”
雅安闻声从一旁的包袱中拿出了些干粮水果说着:“今早收拾的时候我顺手收起來的沒想到竟然用到了”
“雅安有心了”徐乐菱笑着拿起了一块酥饼若说起來几人倒也算上是吃苦了以前在皇宫和徐王府里她们哪知道饿是什么滋味还不到半月的路程已经让几人原本水灵白皙的皮肤有些干燥了雅逸的额头甚至还冒出了几颗痘痘让小妮子郁闷不已
“赶路就赶路吧累的也是他们”雅逸嘟囔着头靠在雅安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
“困了便睡吧”徐烟雨也拿起了一块酥饼啃着虽然有些硬了但也聊胜于无又撩开了帘子徐烟雨愤愤的看着那坐于马上的二人对车厢内的人说道:“看见了沒都说喜欢我但是还是沒有一个人想起來咱们还沒吃饭”
“这丫头计较那么多作甚”徐乐菱笑着从腰间拿出了丝绢擦着嘴角
徐烟雨一努嘴刚想继续抱怨便看见了帘外突然伸进了一只攥着一块油纸包的手臂徐烟雨被这突然伸进來的手吓的一抖但是随即便认出了这手臂的主人
“阮大哥这是什么”徐烟雨撩开帘子看着紧跟着马车的阮鹤轩
阮鹤轩将那油纸包放到了徐烟雨的手里说着:“郡主这些日子都沒吃到什么东西天气炎热能储存的东西也不多我就去最近的城市买了些肉干却不料你们竟然走了我赶了半天路方才赶上”阮鹤轩现在对徐烟雨的称呼也不再抵触了
徐烟雨听后心中一暖果然还是自己的人心疼自己那两个人……不提也罢
阮鹤轩说完便又不知去了何处消失在了众人眼前打开了那油纸包徐烟雨和众人分享着虽说这肉干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已经几天沒见到肉的人也是能以此果腹的
萧景然和萧伯然这面二人坐在马上交头低耳的在说着悄悄话可他们的目光却完全都停留在徐烟雨等人乘坐的马车上
萧伯然皱着眉:“皇兄这都一天了将士们饿着了倒无大碍烟儿她们这些从小娇生惯养的女人家可是受不了的”
萧景然自然也知道但是他也是丝毫办法沒有:“只能快点赶路了”如今之计也只有快点赶路了本來还有些粮食的可是负责看管的士兵却疏忽了导致无粮可食按照估计再捱过一晚便可以到达离此最近的一个城市了
萧伯然不放心的又看了一眼徐烟雨的车厢:“她们那儿应该沒问題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