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都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都让人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的语气就好像是仁慈的国君在面对自已犯错的子民时寻问他们是否已经知错悔过可是那气势却又如撒旦般邪恶让人不由自主的瑟缩不由自主的想要退却
“帮……啊……你你……”带头的那个中年大叔恐慌的刚想要求饶却意外的抬头看见了完颜烈的脸瞳孔瞬间睁大瞪着一双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完颜烈
眼前这个人他们的帮主大人竟然是竟然是……他们刚才不久扬言威胁的人
“怎么记起來了吗鹰最得意的手下”看着中年大叔的表情完颜烈似是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脸上是邪气十足的笑意
惊恐害怕是他最喜欢从敌人脸上看到的表情
一边的鹰听着完颜烈的话眉头一跳眼前这几个人哪里是他鹰最得意的手下了只不过是收的几个混混罢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听着帮主的话似乎这几个人犯事的过程中还得罪了他们高高在上的帮主大人
想到这里鹰脸上的表情一冷看着那几个大叔的眼神瞬间冰冷
“帮主……帮主饶命啊帮主……”那带头的大叔听着完颜烈这几句话早已吓得差点尿裤子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求生的本质跪在完颜烈面前不停的朝完颜烈嗑着头嘴里不停的求着饶
一边跟在他身边的其他几人也似乎认出了完颜烈一时间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完颜烈面前只差沒有嗑烂了脑袋
“不用紧张我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不吃人的”见他们头也嗑得差不多了完颜烈语气闲闲的开了口语未还不忘附带一个迷死人不偿命但此时看在人眼里却是吓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我把你们找來只是想要问清楚你们跟她有什么过节”他挑着眉身后跟随的手下搬过软椅放到完颜烈身后完颜烈一派慵懒的坐在上面勾着二郎脚语气随意得不能再随意
其实这几个男人能跟沫然琊有什么过节他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无非是这几个人或者说这个带头的男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谁想到小天鹅不是小天鹅而是只小辣椒沒吃到恼羞成怒了罢了
“她帮主大人说的是那个叫漫紫的女人吗”中年大叔一愣看着完颜烈有些不置可否
“恩”完颜烈点点头俊美冷漠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悦他实在是听不惯别人用这种随意的口气称呼他在意的女人
“帮主大人这跟我们沒关系啊都是他都是他看中了那个叫漫紫的驻唱歌手想泡她结果被那个女人打了一顿怀恨在心又和别人勾结收了别人的钱要干掉那女的……”一边的男人听着完颜烈的话猜想着可能是跟今天晚上他们打人的事有关一想到这立马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带头的中年男人身上只求着完颜烈能够放他们一马
“狗子”那男人的话还沒有说完那中年男人便怒喝着打断了:“帮主你别听他胡说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中年男人想要为自已辩解可是却想不到任何有力的说词
“那个女人怎么样”完颜烈一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中年男人问着可是那话里头的冷漠和怒意就算是个聋子都能听出來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中年男人被完颜烈的眼神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嘴里不断的重复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可是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來
今天晚上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幕那个女人是被他们的帮主护在怀里的如果他说什么肯定只会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