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雅在做完早饭后哼着歌曲在园里面干活现在她整个人已经熟悉并接受了这里的生活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承诺在留在这里一辈子吧所以就安心的不再想其他也许是这里已经让江心雅有了感情不愿离开因为这里的安静与恬雅是别处不曾有的不曾求的
不但是安心住下了江心雅还很花心思的对待这里
自从沐景堂和沈风离开后江心雅就抛开所有念头好像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土都有了感情还有毒宫先生时不时的江心雅还会和毒宫先生开开玩笑需要毒宫先生并不奇怪也并不适应甚至有时还会愣在那里半天但是他也从心底里喜欢上了这个如他女儿一般年纪的女人
江心雅尽其所能的把这里进行了大改革既然自己以后要安家在这里那么这里也就是自己的家了所以江心雅要让自己住得舒适
首先就是房间从前的房间阴暗枯燥得沒有生气所以江心雅就用自己的一双巧手摘了许多的花枝叶编成一个个美丽花环装扮着自已的房间而毒宫先生的房间她则是用清新爽香的花草香叶每天打扫所以每每毒宫先生一进到房间里总是会先皱一下眉头然后才是深吸一口的样子
有时毒宫先生也会阻止但江心雅哪儿会听呀她一门心思按着自己的想法做总之只要是不破坏毒宫先生的园林其他的任她随意
这一天江心雅闲來无事现在已经是初春时节大大的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既不那么热又显得格外舒服
江心雅嘴里叨着一根草仰头向天呆呆的坐在地上想什么出了神毒宫先生走过來江心雅丝毫未察觉
“丫头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思念你那个夫君呀”毒宫先生有些打趣的说
江心雅听了脸上有些坏坏的笑着回头看向身后高大的毒宫先生说:“哦老人家今天怎么也会说笑了唉我是在想人但并不是在想我的夫君而是在想一个女人奇怪的女人”
毒宫先生拍了拍身边的一块石头坐在江心雅身边冷哼一声:“嗐说一个女人呆呆的想的不是自己的男人怎么会是在想一个女人呢和我这个老人家学会不好意思吗”
江心雅认真的看着毒宫先生伸长了脖子说:“真的我沒骗你这么长时间我这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她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哦还有比你奇怪的女人吗说來听听”毒宫先生并沒有多感兴趣只是随口一说
江心雅瞪了毒宫先生一眼又眨巴眨巴说:“怎么说好呢其实我跟她相处也有一年多了吧但却从來沒觉得一个女人也会这样的难以了解以致于她每天在你身边你连她是好人还是坏人你都不知道”
“还有有时我会怀疑她是來害我的可有时我还觉自己的命是她救的真的是很矛盾”江心雅边回忆边说
“那你索性就当面问问她好了”毒宫先生不以为然的说
“嗯你说的也对可是唉总之不像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啦里面很复杂的事情呢不能一一和你说反正就是很怪我一直在心里面很恨她但看到她时却又对她恨不起來真是想不明白”江心雅心有感慨的说
毒宫先生听來听去像是沒听懂就像是沒听进去一般站起來说:“我要去干活了沒时间听你在这儿胡说”
江心雅在想着从前的事根本沒听毒宫先生讲什么仍然自言自语的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身上的毒一定就是她下的”
本來已经走了几步的毒宫先生听了江心雅无意中的一句话忽然转过來身來严肃的问江心雅:“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心雅一愣白了白眼说:“怎么了你不是说我在胡说吗”
“我要你再说一遍”毒宫先生好像是变了一个似的失去了耐性等不急的样子
江心雅已经好长时间沒看到毒宫先生这副模样了只好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毒宫先生站在那里继续问:“你是说对你施毒的是个女人是吗”
“是呀怎么啦”
“什么样的女人长什么样子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今年多大了家是哪里的现在在哪儿说呀你怎么不说了”
江心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像是在审问自己的毒宫先生有些好奇的说:“老人家你沒事吧”
毒宫先生听了江心雅的话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向后退了几步摇了摇头突然转头大步走开了
江心雅愣愣的站在那好半天说:“这老人家今天是怎么了问題好多呀”
江心雅并沒当回事可是直到晚上毒宫先生一直就呆在房中沒有再出现晚饭沒吃江心雅送到房门口可里面沒有回应
江心雅这时才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回到自己房中江心雅仔细回想今天自己说过的话并沒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呀那到底是为什么毒宫先生会如此呢
第二天清早一夜都沒睡好的江心雅穿好衣服张着大嘴打着哈欠把门打开却看到毒宫先生正站在自己房门前吓了一大跳:“你老人家你在这儿做什么呀”
话音还沒落整个人就被毒宫先生拉着胳膊向前走來到了毒宫先生的房间里
坐在椅子上江心雅瞪着大眼睛看着毒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