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烙铁贴在皮肤上是什么感觉陆小贝从前沒有体会过但是她曾经被开水烫过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但是那揪心的疼痛感觉她从來不曾忘记过
看着那滚烫的烙铁陆小贝一个多月以來第一次胆颤了
褚元龙却不会因为她的害怕而轻易放过她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他反而更加兴奋起來举着那火红火红的烙铁的手上下移动着似乎是有些举棋不定这烙铁应该落到她身上的什么地方合适
“这东西是放到哪里合适呢是你这沒有多少斤两的胸脯子上还是你这娇滴滴的小脸上”
他一边动作着口中也不时蹦出一句令陆小贝心惊胆战的话來
陆小贝的眼睛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虽然明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听到褚元龙的话她下意识便接口道:“放到你的身上合适”
听到她这话褚元龙不怒反笑他最怕的就是陆小贝像个木偶一般不懂不说话沒有反应那样会让他的报复少了许多的乐趣和快 感陆小贝这一通反驳他反倒是觉得隐隐的兴奋
只听他桀桀怪笑两声兴奋道:“小样还挺横看來你还沒有搞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吧还以为自己是魔教双尊的女儿陆府的大小姐让本长老來告诉你阶下囚应该有的态度”
陆小贝瞪大了眸子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烧的通红的烙铁无情地印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而她却是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钻心的疼痛自细胞深处传入骨髓再传达到她的心间伴随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在阴暗的牢房之中她却除了仰天嘶吼一声以外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她恨恨自己的渺小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沒用更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容易轻信一个人若非如此她此刻就不会弄得如此狼狈不会拖累父母更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伙伴为自己送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陆小贝发誓此刻如果穿云斩在她的身上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它插 进自己的心窝取心头血而发挥它的力量即便是死她也要让这群心怀叵测的家伙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可惜……
穿云斩和寒魄都被季飞阳收走了
看到她痛苦挣扎的样子褚元龙兴奋地仰天哈哈大笑起來他将烙铁从陆小贝的胸口之上拿开就在陆小贝以为他玩腻了的时候他却将烙铁在火盆中迅速搅动几下再次毫不留情地印上了陆小贝的另一边胸口
陆小贝多么希望自己此刻可以晕过去那样的话她还可以减少疼痛的感觉奈何已经晕过一次的她痛觉神经似乎强韧了不少她只能睁眼看着那烙铁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自己身上而她除了痛苦地哀嚎什么也做不了
如此反复了十数次她已经痛的喊不出來了只剩下暗哑地低吟
那褚元龙似乎是玩腻了这种“游戏”对着这千番一律的动作感到了厌烦又似乎是对陆小贝竟然受了如此酷刑还晕不过去感到十分不满他撇撇嘴不满道:“真无趣”
陆小贝已经沒有力气再跟他搭话了她躺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可褚元龙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从白衣人的手中接过一方洁白的手帕动作优雅地擦了擦手将那用过的手帕毫不留情地丢到了火盆里
那手帕在火盆中连一分钟都沒有坚持到便化作了飞灰
而陆小贝看着火盆之中转瞬即逝的光亮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按理说被抓进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亡已经死过一次的她其实并不怕死却怕自己死的窝囊也怕因为自己的死给爹爹带來无尽的痛苦与麻烦
这一次她却觉得不妙非常的不妙
她的第六感从來沒有像此刻这般强烈过
果然那褚元龙擦干净手休息了片刻对陆小贝展颜一笑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顿时被他笑成了干菊花
“前面那些不过就是开胃菜而已你杀死了我唯一的弟弟我岂能让你活的如此痛快”
陆小贝看着那张在比这阴森的牢房还要令人感觉恐怖的脸无力地说道:“他不是我杀的”
岂料褚元龙听到这话却是更加愤怒他一脚狠狠地踩在了陆小贝的肚子上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怒骂道:“不是你怎么不是你即便不是你也是你那该死的娘那个自以为是的臭女人”
踩在陆小贝柔软的小腹之上他犹自不解气一般接连踹了好几脚才肯善罢甘休
陆小贝痛的冷汗连连这一次却是连呻 吟的力气都沒有了
前一番的烙铁折磨陆小贝只是觉得痛而这一次褚元龙不含内力的踩踏不知为何陆小贝却是感觉到了体内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流失在离她远去
是生命吗陆小贝想如果真能就此死过去她是不是就能解脱了
沒有给她更多庆幸和思考的时间那褚元龙阴测测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能感受到的除了绝望还是令人窒息的绝望
“沒了武功你觉得绝望吗别着急本长老会让你感受一下真正的绝望是多么美妙决纶的感觉~”
他说着在陆小贝恐惧的目光中自衣袖间抽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