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之爪已经到达了陆小贝细嫩的皮肤冰凉的指甲刮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她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心下却是一喜对着三栖命令道:“就是现在”
天地间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狂风席卷着落叶呼啦啦游走于大地上吹起的灰尘眯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像变戏法一般三栖怒吼着从陆小贝的身体中钻了出來足有一个人高宽的大嘴中手臂粗长的牙齿一口咬住那人欲要“行凶”的手啊呜一下竟然就咬了下去
那人不愧是天阶高手足够机警早在大风突起的那一刻他似乎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竟然快速一扯就将挂着穿云斩的链子扯断飞速退了开去手臂竟然丝毫无损
“地阶上上段的认主安斯拉售加上地阶中上段 的主人不错不错啊小友”
威压一解除陆小贝赶紧跳到了三栖的背上警惕地看向那人
那是一个长相平凡的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属于丢到人群里都分辨不出來的那种人再加上他此刻内敛着内力整个人就像临家老爷爷一般沒有什么火气
那人像感觉不到陆小贝的仇视和敌意一般说完了那样一句废话便细细研究起手中的穿云斩來
这样的动作早在刚刚得到它的时候陆小贝便做过细细研究仔细把玩想要知道这么一个小东西是如何能够抵的过千军万马的可惜任她快要将它看穿了也沒有研究出來是怎么一回事幸好她和三栖两个将安弟斯山上守护这把穿云斩的安斯拉兽打了一个半身不遂那家伙才肯对她吐露实情
然而使用它的条件太过苛刻需要与剑身同样分量的心头血作引才能够发挥它的作用虽然威力大可这代价也太大因此陆小贝从來沒有动用过它
“主人接下來怎么办” 三栖在心中对着陆小贝问道那把穿云斩当年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安第斯山抢到手也是因为它他们才会被满山遍野的追杀就这样被别人抢去了别说陆小贝不甘心就连它都接受不了
怎么办当然是抢回來不然他们可就损失惨重啊不仅一次都沒有用过不说还白白被安第斯山的那帮禽兽们列为了“头号通缉对象”每次都被它们打的那么惨……她怎么能够白白为他人做嫁衣呢
“抢回來啊还能怎么办”
说着陆小贝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直取那人面门三栖紧随其后攻向那人的下盘一人一狩配合默契人与兽的组合在这块大陆上并不只是有“1+1=2”的威力
那人轻睨他们一眼冷哼一声却并不躲闪张开右手往前一送看似沒有花费多大的力气包裹起陆小贝的小手并在无形之中化去了她的内力攻击
陆小贝身后三栖的攻击眨眼便至那人见状把着陆小贝的身体往下一带打算让他们來一个狗咬狗陆小贝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他的牵制那人软绵绵的拳头却像箍上了一层铁皮一般任陆小贝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开來
感觉到三栖的攻击就在身后陆小贝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人见状唇角微钩勾勒出嘲讽的残忍笑意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三栖庞大的身体如同它所有的攻击蓦然消失在了陆小贝的身后陆小贝也在此刻挣开了她灿若星辰的眸子冲着那老者咧咧嘴左手一把按住他想要松开的拳头同时三栖张着血盆大口自陆小贝的身体之中呼啸而出朝着那老者的脑袋咬去
那老者见挣脱陆小贝无望竟然一不作二不休化掌作刀朝着自己的手臂砍去
自断一臂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了狂涌而出猝不及防的陆小贝被喷了一身一脸同时因为失去了对方的力道她踉跄着向后退出好几步险些一屁股摔倒在地
这个过程说起來时间长其实只是短短一瞬间的功夫一个天阶高手便失去一条手臂
然而陆小贝却沒有时间为这样的小成果沾沾自喜只因对面那人怨毒的眼神之中对她必杀的决心与恨意都像是冰冷的毒蛇一般将她紧紧缠绕她都能感觉到对方欲要将尖锐的獠牙cha入她血管之中将她扒皮抽筋的强烈欲望
“迫使老夫自断一臂來自保到久泉之下你也可以好好炫耀一翻了”他阴狠的声音中也沒有了先前的淡定与从容此刻也只有了满满的杀气与阴狠
“连名字都不敢报上來的无名小卒有什么资格让小爷炫耀有种的报上名來”路小贝嘴上说的轻松暗里却将全部的精神都打了起來预防那老家伙又用天阶的威压禁制住她的行动
“老夫褚元霸小子这下你可以死的瞑目了”果然不出路小贝所料那老者说着天阶的威压毫无保留的释放出來想要让陆小贝做那困死笼中的鸟
又來这招陆小贝心下冷哼一声因为一早做好了准备并沒有如同上次一般被对方压制的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她手中暗暗发力将全部内力集中于右手之上准备來一个攻其不备那老者因为之前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再也不敢小觑面前这个有着可恶笑脸的少年天阶威压始终不敢撤去仅盛的左手紧握成拳隔空对着陆小贝砸去
强大的劲气袭來陆小贝眸子一沉早已集聚好力量的右手毫不留情的挥出两股磅礴的劲气相撞产生的余波足有毁天灭地的气势以二人为中心方圆十米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