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推荐的还是micheal-buble的歌,歌名是home。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熊脸和西城都唱过这首歌,各有春秋。我最喜欢熊脸版本的,但是那纯属个人喜好,micheal这个版本广受好评,大家不要错过。
-------
法鲁亚将军看着垂垂老矣,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吹到的凯雷大师,等待着答案。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凯雷大师说:“生命就是诞生、成长、繁荣、衰落与死亡。这个邪灵当然也不例外,它会变得强大,也会被消灭。”
法鲁亚的眼睛亮了起来。
杨海看着这个“注定不是一个好农夫”的家伙,他的眼睛里面似乎燃烧着火焰。
凯雷大师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凝视着法鲁亚,轻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这样做,又能改变什么呢?”
法鲁亚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这算是什么问题,我这样做,当然是为了拯救拉赫塔王国。我爱这片土地,无论国王如何为非作歹,可是这片土地的民众是无辜的,他们勤勤恳恳,为了生活埋头奔波,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难道就因为一个埃文斯的信徒的怒火,就要陪国王一起去死吗?我当然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凯雷的读心术将法鲁亚的想法全部看在了眼里。
“无聊。”凯雷冷淡地说:“你以为拉赫塔的遭遇是埃文斯的信徒导致的?”
“难道不是吗?”法鲁亚瞪着眼睛。
“该发生的事情,最后还是会发生;不会发生的事情,无论你怎么努力,他都不会发生,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凯雷轻声说:“塞弗隆的诅咒不过是将这个踩在深渊边缘的国度推了一把而已,你所想要拯救的,无论如何都会在地狱的烈焰中化为灰烬。”
“为什么!”法鲁亚怒气勃发,他挺直了脊梁,愤怒地说:“凭什么!如果没有这个邪灵。国王再怎么残暴,大不了我们就起义!推翻他的统治!这样无辜的人还是会死去吗?”
“你们为了推翻国王,号召军队起义。”凯雷冷冷地说:“无辜的民众就会被走投无路的国王强征,逼上战场。强壮的男人死在你的刀下。羸弱的妇女和孩子死在乱世。对他们来说,比起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不过是换了一个死法罢了。”
法鲁亚愣住了。
凯雷所说的合情合理,他甚至没有办法反驳。
“挣扎又有什么意义。”凯雷淡漠地看着法鲁亚:“圈养起来的牲畜,最终的下场就是被杀死,对它们来说,感染瘟疫而死和被人宰割而死,又有什么不一样。对人来说或许不一样,可是对于牲畜来说,都是相同的。这就是你挣扎着想要的改变的吗?让这个国家换一种死亡的方式?你如果一定想要消灭邪灵。付出一定的代价,也可以做到,但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拯救拉赫塔……不过是一个谎言罢了。”
“我不信!”法鲁亚的呼吸变得粗重,“如果杀死了那个邪灵。让这个国家得救了呢?”
“在真理之光下,这个世界没有秘密。”凯雷轻声道:“埃文斯的凝视看到了你们的毁灭,你们就会毁灭。你可以改变这个国家毁灭的方式,但你不能选择结果。”
“难道这个世界就是那个狗屁的埃文斯说了算吗?”法鲁亚怒喝道。
“他倒是想呢,那个可怜的家伙。”凯雷冷笑了一声:“他不甘心做一个旁观者,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真可惜,真理之光下。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不可逆转的,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再是旁观者,但那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罢了。他还是做了一个旁观者,只不过提前看到了结果而已。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谁说得算的,埃文斯不行,你。也不行。”
“就算只有一点希望,我也要试一试。”法鲁亚在挣扎之中反而平静了下来:“告诉我,告诉我杀死那个邪灵的方法。”
法鲁亚看着凯雷大师:“如果去尝试,那就还有机会;如果放弃了,那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你在试图证明埃文斯是正确的。你想要改变真理。”凯雷眯起了眼睛。在这一刻,凯雷一直模糊地脸突然出现了片刻的清晰,这是杨海第一次真正看到凯雷的面庞,虽然只有一瞬间:“他做不到的事情,我不相信你可以做到。”
“他不行,我就不行吗?”法鲁亚寒声道:“快点告诉我,该怎么消灭邪灵!”
“我不该告你这些。”凯雷叹息了一声:“白衣贤者们从来都在避世,就是知道我们的智慧会成为麻烦。凡人就算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也不会服输,他们只会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失败了就去从智慧中汲取力量;然后再挑战,再失败,再去智慧中汲取力量。”
凯雷看着法鲁亚坚毅的面庞,说道:“最后,像埃文斯一样,当你们掌握了全部智慧的力量以后,才发现,这样的力量毫无用处。你们所能够做的,与一开始并没有任何不同,就只是当一个旁观者而已。”
“既然这样,反正你早晚都会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