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双眉紧锁皱了又皱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起來咬了咬颤动的下唇抓着青龙双肩的手抖颤着慢慢地松开再无力地垂下
昏暗的光线中两条身影穿过拱廊朝这边走來
“爷”火把燃烧的焰火将白虎的脸照亮视线扫在朱雀身上时突然愣住了
“欸朱雀你怎么在这儿”玄武跟在白虎身后盯着朱雀问道甚是惊讶
“什么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朱雀抬起头疑狐地看了玄武一眼又扫过白虎那张惊讶的脸显然很迷惑他俩怎会如此的反应
“你…不是回别苑了吗”白虎生硬地说道双眼纳闷地盯着朱雀
“谁说的啊”
“……”
“……”
白虎和玄武二人相视而望两人对视怔了怔突然瞪大了眼睛同时瞪向朱雀
“怎、怎么啦”朱雀被二人的异常目光瞪着莫名其妙吞吞吐吐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了吗”不知怎的心中暗生一股不祥气息忍不住问道
“爷”“爷”
白虎和玄武突然异口同声同时看向我
“嗯”果真是发生什么了而且看起來还应该有些严重
“爷……”
白虎和玄武二人又相视而望神情更是凝重了
“你们两个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奇奇怪怪地”朱雀忍不住小声嘀咕纳闷地盯着二人的脸但语气中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而显得有些不安
不光是朱雀我也有些不安起來
“爷”最终还是白虎开了口可是神情甚是小心翼翼地望了我一眼就将垂下额头继续道:“人…可能不在王府了”
“唔”半眯了眯眼睛他说‘人不在王府’‘人’指的谁
“谁…不在王府”
白虎慢慢地抬起额头咬了咬牙说道:“那三人”
“嗯”那三人大脑有一瞬间突然的短路懵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重复道:“那三人……”那三人…是那三人吗
“白虎...你是说……爷……”朱雀的声音变得很虚脱发抖而且无力圆睁着双眼望着我
“怎么…回事儿”吸了吸气问道
“这……”白虎咽了咽口水低了低头回道:“方才属下和玄武本想去查看可一进院门就见房门大开而看守的血玲珑暗使都围在一起赌牌属下和玄武都甚感惊奇就冲入屋内却见三人都已不在屋内于是一问才知是……”白虎转眼瞅了朱雀一眼支支吾吾地突然又不说了
“是什么”
“是……”白虎被我一吼更是发音困难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喉咙
“爷”玄武看了眼白虎又看了眼朱雀最后视线转向我说道:“暗使说是朱雀将人提走的”
“啊哈”朱雀失声惊叫瞪大了眼睛傻傻地半天合不拢嘴
“朱雀……”他不是一直在这里吗
“爷…属下……”
“不可能”我断言道:“朱雀一直和本王在一起”
“可是…这的确是爷的印玺啊”白虎伸手探进衣兜从里面掏出一个黄色锦囊
“怎么可能”青龙突然大惊失色双手慌忙探进怀里反复摸索了好几次脸色越來越苍白双唇颤抖“不、不在…爷......”双眼恍惚地看过來
“沒用的东西”冷冷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不想再去看青龙那张废物般的脸转眼扫向笔直的松树
“爷说不定还能沿着雪迹追上”
“哼他既然有本事将人从你们的眼皮底下带出王府怎会留下线索让你们去追我说的沒错吧骜义”冷笑着轻哼道瞥向骜义
“唔你以为是我劫走了人”骜义皱了皱眉自嘲的笑了笑道:“沒错我是有这打算今夜也是为此而來可你也看到了我的计划失败了”
“是吗可你的搭档不是还未露面吗”
“这……”骜义低了低头一时竟也哑口无言马上又想想起了什么道:“不会人要真是他劫走的不会不给我信号”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如此的信赖了换成是你还会发信号吗”讥讽地冷笑道在我眼里他突然变成了一个完全被耍了的人
“不可能”骜义低吼一声僵硬的双肩在发抖
瞧见骜义一副已经忍耐的样子觉得挺可笑其实我也不是完全认定了人是被骜义的同伙劫走的
“这下子可真是越來越热闹了各路神仙都插脚进來又冒出了让人意外的角色了呢”叹了叹半开玩笑似的瞥了骜义一眼正好对上他吃惊的目光
“你……”骜义恶狠狠地望着我察觉到我是在故意的刺激他想要发怒却又强忍着不让爆发出來
“爷”
“爷……”
“……”
除了青龙外其余三人都看向我等候我发话
眼睛淡淡地一一扫过三人凝重的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算了反正他身上还锁着琵琶骨而且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现身吧”
一个具有野心的人怎么可能甘愿一辈子被锁着琵琶骨呢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