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人到了”
“嗯带他们进來”
“可是首领…就这样让他们进來吗”
“……”
唔…有人在说话为什么明明能听见声音了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呢身体也动弹不得
“沒关系让他们进來”
唔是匈奴语他们是匈奴人 “是”
“去吧”
的确是匈奴语虽然此时的神志昏昏沉沉的可是却能分别出这的确是匈奴语而且声音为什么听起如此的……
“请坐吧”
是汉语
“这就是你们匈奴后裔的待客之道吗不以真面目示人”
也是汉语虽然声音好像很粗犷
“我们的目的都不在此吧就沒必要介意此道了”
这倜傥的口气为什么会这么熟悉难道是因为神志不清而影响了我的记忆了吗努力地想睁开疲惫的眼睛可是早已失去知觉的身体根本就不能使力
“你果真弄到了兰陵王就这箱子里”甚是不信的口气讪讪地道
“怎么你不相信”
“哼指着个箱子就说里面的是兰陵王不打开谁敢相信”
这重轻蔑地口气还有粗放的嗓音的确是哪里听过
“想验明正身也不难只不过也该拿出点诚意这箱子里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我很不爽因为感觉到自己成了案板上的肉被他们论斤讨价还价而且好像处境很不乐观到底会被怎样处置真的预测不到
“呵口说无凭眼见为实证实后自然会如你所愿”
“看來外面说的你差点死在他的戟下看來是事实不然不会如此心急”
唔…死在我戟下
“你哼不光是我谁都想得到此人吧大齐的兰陵王据说他在大齐朝廷中的分量不可小估就连在大齐皇帝的心里也是地位颇重甚至超越了任何一位宗室亲王高湛就连对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不及此人一分一毫真是让世间人好奇此人到底是何尊容”
“所以即使与周国签订了协议也要偷偷摸摸地得到此人吗难不成你想以此人要挟大齐”
听到此处神志好像突然就清醒了一些儿与周国有了协议是陈国还是突厥不对刚才那人说他差点死在了我的戟下我未曾与陈国交手过这么说绝大可能是突厥对应该是突厥而且还是突厥可汗木杆难怪我觉得声音耳熟
“哼你不用以五十步笑百步一边刺杀宇文邕一边又同与周国有协议的突厥暗地里來往咱们彼此彼此”
轰的一声木杆的话让我顿时觉得太阳穴发疼他不用再说得更明确我已经知道另外一个人是谁了已经知道将我迷昏后绑放在箱子里的人是谁了非杀了他不可
“哼废话少说你我各取所需就是不过对我的要求你做不到就休想看箱子里的更别说今日将人带走你应该知道想要來硬的是不可能如愿的总之信不信随你反正如你所说想要他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得到了他无疑手里就捏住了大齐的命脉”
“……”
一下子安静起來难道是我又开始昏迷了吗所以才什么都听不见了吗该死的我怎么会忘记了曾经被这种药物蒙过就是因为那次也是第一次被同样的药物迷昏才认识骜义的他竟然敢对我用第二次而且还是将我塞在箱子里更可恨的是竟然拿我当筹码和突然人做买卖该死的家伙他真以为我不会要了他的命吗所以才忘乎所以做出这种杀他百次都不嫌多的蠢事來吗
“一言为定我会办到所以这个人只能是我的”木杆愤愤地沉声道
“当然对我來说你是最好的买家只要你开出价钱是我想要的他自然是你的”
你会为你今日的话而后悔耳里传來骜义商人般的套语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让这个混蛋不仅仅是后悔而已
“哼那告辞了”木杆冷笑道
“不送”骜义亦是冷冷地回道
一时间静了下來正当我在想骜义是不是也离开了的时候轻盈地脚步声却一步步地朝这边靠近接着‘嚓’的一声像是锁被打开了头上传來‘吱嘎’箱子被打开的声音昏迷中仍然能感受到射进來的光线吸入肺里的空气也豁然清新
“都听见了吗其实也沒想特意瞒你只是不这样做你不可能变得这么乖吧”
他竟然还用这种若无其事的口气说着这样的话
“你一定会气炸了吧但是我别无选择如果有其他的办法是不会这样做的”
不是‘会’而是早就很生气了同时也觉得可笑沒想到一直就未掉以轻心提防的人竟然会如此出其不意地摆了我一道而且还是掉入同样的陷阱里怎能不让我懊恼
“肃再等等吧现在…还不能让你醒來但是我不会伤到你所以不会再对你用会刺激到脑部神经的**但是还不能醒來只能……”
呃原來我能思考、能听到声响是因为骜义沒有对我用**的干系他只是用了会让我身体机能暂停的药物唔什么他想干嘛
只觉头被托起下颚被钳住接着嘴唇就被什么给堵住了
唔…是唇不属于自己的唇柔软而温热不似高湛的那般冰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