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瞥了眼羲微微点了点头一个影子闪过羲就从屋里消失了
“唔…是啊应该….”
‘叩、叩、叩’
“肃你睡了吗”
门外向起了几声显得有些急的敲门声随后便是高孝琬的询问声
“进來吧琬哥哥门沒锁”将拿在手上的锦帛轻放在一旁看向已经被推开的门
“咦”站在门口的高孝琬先是一愣然后直接踏了进來
“怎么就这样坐着”高孝琬走了过來胡乱的抖了抖衣袍上的水汽
“我还想问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跑我屋里做什么呢”故意这样反问他却意外的见他好像并不在乎似的
“既然沒睡就跟我一起去吧”高孝琬一副沒打算坐下的样子反而想是有些急迫
“唔去哪里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去乐陵王府”
“乐陵王府百年的家”现在吗看了眼正下得大的雨有些纳闷
“那天好像也是这种天气吧也是下着大雨 ”高孝琬转头看了眼外面喃喃地说道
“唔”那天
“肃还记得当年殷自尽的那夜吗也是这样的雨夜吧当时肃还好奇大雨天的而且还下着大雨大哥一夜未归还有陛下也是”
“唔”心一惊高孝琬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怎么会忘记呢我当然记得但是高洋的太子、废帝殷并不是自尽而死而是被赐了鸩酒当时奉密旨前去的就是还是长广王的高湛和高孝瑜下旨的就是当时的皇帝高演
“肃无论如何他都是先帝的血脉是与我们有血缘的血亲”
“……”他…说的是已死的高殷还是……
“肃走吧带上雨袍”高孝琬说完就匆匆转身
“琬哥哥”起身拉住正要出去的高孝琬
“嗯咱们车上再说走吧”高孝琬似乎很急沒等我说话就急急地拉着我朝外面走
马车在暴风雨中奔驰车篷被拍打地‘啪啪’地作响急速奔跑的马车就像要被掀起來似的
“王爷到乐陵王府了”
马车骤然停下帘子被掀开的同时一把土黄色的油伞撑在外面
“肃咱们下车”
高孝琬将斗篷拉起弯身下了车我也跟着将雨袍的斗篷拉在头上跟着下了车
“王爷您看那边有辆马车欸好像还站了个人”撑起伞的车夫指向乐陵王府石狮旁他的身上几乎已全被打湿
“咦那不是斛律府的马车吗”高孝琬拉高了斗篷眺望去惊道
“唔”听高孝琬这么一说我也掀开斗篷朝停在石狮旁的马车看去那里的确是有一个撑着油伞的人影
“恒伽”我低声惊道
“咦是斛律家的小子吗”高孝琬看了看我细细地朝油伞下的人看去
“呀的确是那小子果然是进不去吗”
“呃”吃惊地看向高孝琬难道他早就知道进不去吗
“还好叫你一起來不然就白來一趟了”高孝琬悻然说道
“琬哥哥……”听他的意思是因为早就知道不能进去所以才大半夜的叫上我一起的吗他就这么肯定有我在就一定能进去吗
“过去吧看情形那小子也等了很长时间了吧亏他能耐那么久”说着不由分说的就挽着我的胳膊朝石狮走去
“你小子也有愣着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啊”高孝琬瞅着油伞下的斛律恒伽有些嘲笑地说道
“呃你们”斛律恒伽扯脸看过來脸上早已挂满了雨水
“这么惊讶干嘛你能一直等着不就是早料到我们会來吗”
“……”咦有些吃惊地看向高孝琬他的确说的‘我们’也就是说他认为斛律恒伽知道我也会來我又看向斛律恒伽只见他起初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地淡淡地笑了笑这么说高孝琬想得沒错斛律恒伽的确是早已料到我和高孝琬都会來还是说他早就算到了‘我’会被高孝琬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