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
萧肃程继续说:“秋画,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你冷静下不行吗?用用你的脑子不行吗?”
“二……”叶秋画继续,面不改色。
萧肃程也火了,说:“秋画,你先回去,行不行?这里没你什么事……”
这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响,叶秋画挥手,那一巴掌生生落在了萧肃程的脸颊上,即刻通红一片。
“萧肃程你他~妈~的给我滚蛋……我他~妈~的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看错了你……我叶秋画他~妈~的瞎了眼把我最爱的妹妹交给了你……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对她的?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拍拍自己的胸脯,你照顾好她了吗?她怀孕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她流产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她失踪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她每次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你他~妈的的人都在哪?在哪?”叶秋画叫道,极尽撕破喉咙。
萧肃程绷着唇,愈加苍白的脸色显得那指印更加的明显,幽深的眼眶里看着叶秋画闪烁着莫名的光,那光里像是有泪,在璀璨灯光的照耀下竟然像是含着某种说不出的钝痛。
叶秋山原本深藏在心底的某些不想要去面对的东西在这一刻仿若被揭开了最后的面纱,露出了赤~裸~裸的,无法掩盖的伤痕。
原来那伤疤虽然愈合了,却留下了可能永远都无法抹去的疤痕。
萧肃程没有说话,他看着叶秋画,声音忽而变得有些无力,说:“秋画,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叶秋画看着萧肃程,沉默,忽而又轻轻一笑说:“好啊……我相信你……”
萧肃程看着一怔,没有来得及反应。
叶秋画却已经越过他,直接朝着温小雅的脸又是一巴掌,之后又抬起脚朝着她的肚子就踹下去。
而那脚却只抬到半空,她整个人就被萧肃程抱住。
萧肃程紧紧勒住了她的腰。
叶秋画却扔像是疯了似的抓着温小雅的头发。
她一边撕扯着,还一边喊:“他~妈~的……我早就想揍你了……你个混蛋,王八蛋……贱人……你他~妈的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告诉你,老娘我早把你看透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那是念在我叔叔还有秋山的面子上……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个臭~婊~子……我忍你很久了……”
叶秋画张牙舞爪,连吼带叫。
萧肃程没有办法,只好叫了警卫将她‘请’了出去。
而这一场下来,却再也没有了适才那般的喜庆气氛。
原本被拉扯着倒在地上的温小雅也已经不见。
萧肃程摆摆手让司仪上台活跃气氛,人也不见了踪影。
叶秋山觉得手脚说不出的乏力,她深深吸了口气,找了一片稍显隐蔽的沙发坐了下来。
她手肘压在沙发沿上,微微侧脸,揉着额头,喉咙至上往下干得厉害,有种说不出的烦闷感。
不一会,有暗影罩在了头顶,叶秋山抬头,莫世勋那略带了几分冰冷的眼眸笼罩下来。
他说:“要不要喝杯酒?润润喉咙?”
叶秋山看着他,怅然的笑了下,接过了他手中递过来的酒杯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她沉默,一直低着头,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疲倦。
“你已经三个小时没有说话了,其实你可以尝试发出些声音,只是可能与你往常的有很大的不同。”莫世勋说道,声音缓缓的,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华丽的舞池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叶秋山看看他,低头笑笑,其实她并没有想说什么。
只是觉得心头被堆得满满的,已经开始发涨,却不知怎样倾泻出来。
“你说,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会怎样?”莫世勋问道。
叶秋山转头看向他的侧脸,他侧脸的轮廓鲜明挺拔,一上眼眸幽深冷漠,说这话的时候像是等待着看一场好戏。
可惜,她好像找错人了,叶秋山心想。
她并没有在一个等待看一场好戏的人面前自动上演的恶趣味。
就像是,有时候,她宁愿压在心底涨得破碎,也不想要表现出来,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这真的也算是一种缺陷。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无法自如的在另外一个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她极力的遮掩自己,为的竟是不想要人看到自己的伤口。
这真的是一种变态的自尊心。
叶秋山冷笑,笑自己竟然这般会折磨自己。
叶秋山想这些的时候,莫世勋正转头看向她,片刻,他凝眉说:“你,和你的母亲,这一点好像最像。宁愿自己在被毒死,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中了毒。”
莫世勋说完这话的时候,人便已经站了起来。
他低头抿了一口红酒就朝着大厅里走去。
叶秋山顺着他走过去的方向看去。
那里亭亭玉立站着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