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已经停了下来,可害怕有余震,他们还是不敢进屋便倚在树下休息。
怀里的人一直没有动静,萧景业便以为她睡着了也开始打盹,意识正处在模糊中时,他忽而一下睁开了眼睛。
因为正有一双滚烫带着些颤抖的手顺着他的衣服下巴滑进他的衣服内,落在他的肌肤上。
小心翼翼却又带着几分坚定的抚摸着。
萧景业从一成年就进了部队,到现在有十年了,除开年少时的那些荒唐事之外,从进入部队后他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
并不是他不想,而是太忙。
他经常忙到连睡觉都要算着时间,更不用说去追求一个女人了。
而他又早已厌恶为了生~理欲~望而随便找个女人做~爱。
因此断断续续算起来,他竟然十年没有碰过女人,大多数时候都是靠自己来解决。
萧景业也有脑子短路考虑不周的时候。
而那时大概便是如此。
很显然,他在面对南笙的主动时并没有过多的考虑什么。
又或者是当他下意识的低头看向南笙的时候,南笙的眼神阻断了他脑子里所有原本清晰分明的思路。
他必须承认,有生以来,那应该算是他这一生中唯一一件没有在理智的判断下所做的事情。
当她抬头吻住他的下巴时,他的心便已经乱了。
他必须承认,无论起初是出于什么原因接近了南笙,他心动了。
是的。
他心动了。
哪怕这心动里掺杂着些许的怜悯,些许的内疚。
可,他还是心动了。
因此当南笙主动吻了他的时候,他竟完全没有考虑一向看起来胆小懦弱,敏感而有几分神经质的南笙为何会这般做?
他的心连带着身体都被南笙柔软的带着滚烫温度的嘴唇所震住。
那味道美得让他身心都开始不受控制。
像是堆积了多年的洪水终于一下子冲破了堤坝,再也无法控制的倾泻下去,吞没式的冲垮了所有的建筑物,将一切都埋入了那滚滚而来的水流中。
萧景业只是顿了一下便低头回应她,含住了她的唇。
唇舌间由起初的带着试探性的触碰,一下子开始变得深入,深入,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直到变成带着情欲色彩的狂风暴雨式的掠夺。
南笙的身子明显缩了缩,甚至企图想要退出去,可却被他一把揽住,直接压倒在身后的草丛里。
那一夜的欲~望变得湿热而粘稠。
明明是还带着几分冬末的初春,却如同炎炎夏日。
像是有阳光炙烤一夜,火辣辣的热,滚烫的汗水如雨直下。
萧景业进去的时候,南笙生生的痛出泪来。
她的身体也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有被人碰过,下身的紧致被突然闯入的异物弄得发热,又发痛。
她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泪水却是不断的流。
她看着萧景业。
用她渐渐开始适应黑暗的眼睛。
一次次随着他进出的动作而起伏 ,手指扣着他的脊背,几乎要掐出血来。
她很痛。
不知道是身在痛,还是心在痛。
反正泪水在不受控制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