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看站在一旁无比落寞的洛洛,她穿着无比柔和的粉色长裙,五官俏丽,可还是太淡了,与凌风相比,还是太淡了。
他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尽管他们已经有着断不掉的关系,可即便这样撕扯着还是没有能够走进去。
相比之洛洛的落寞,韩少陵显得淡定很多。
他一身黑裤,红衣,发色如火,眼眸被一副黑色墨镜掩盖,看不分明,嘴角却是翘着的,周身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痞气。
他恣意的端着高脚杯,身边有数个美女环绕,他此刻谈笑风生,所向披靡。
叶秋山恍若看到了十年前的凌风,十年他亦是如此,明明爱着叶秋画,却依然可以行走在花丛中,乐此不疲。
叶秋山忽而感觉出奇的疲累。
整个宴会堆集了无数个可笑之极的爱情故事。
总结来说让她想起一句话,明明爱着奈何要互相伤害?明明爱着奈何要互相折磨?
谁知道呢?
没人知道。
有侍应生路过,叶秋山随意的从托盘上端起一杯酒,懒懒的走出了这喧闹之地,一个人来到休息室坐在了沙发上,微微侧身抚着额头闭着眼睛假寐。
萧肃程从一入场便非常自如的穿梭在人流中,娴熟优雅,游刃有余,他一手操在口袋里,一手端着酒杯,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对这种场合信手拈来。
那是一个叶秋山有些陌生的萧肃程。
或者,她对萧肃程一直都狠陌生。
“哪里不舒服吗?”骤然间听到这个声音,叶秋山有些恍惚,她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萧肃更近在咫尺的脸庞。
他微微皱着眉,看着她的目光很是担忧。
大概她真的是醉了,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意外与不适,只是揉着眉心,道:“没事,许是没睡好,有些头痛。”
萧肃更没有说话,他缓步来到了她的身后,拿走了她手指间已经空了的酒杯,两手抬起按在了她的眉心,一点点揉捏着,力道恰当好处,让叶秋山禁不住舒适的闭上了眼睛。
就如同五年前那般,那时候她也经常会头疼,通常是从爸妈的墓地回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站在她的身后揉着她的眉心,一点点的为她疏解着压力。
大约如此持续了一刻钟,头疼真的有所缓解,萧肃更也已经放手,叶秋山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看着他,有种朦胧的柔和,然后软软的说了声谢谢。
萧肃更看着叶秋山,那眼神像是承载着某种庞大的隐忍,有痛,有不舍,有不甘心,有无奈还有压抑。
“秋山……好好照顾自己……”缓缓的他说道,像是费了很大的劲。
这话音落的时候,叶秋山出奇的笑了,只是这笑多少有些凄冷的味道。
“放心,最坏的我都已经挨过去了,没有什么受不住的。倒是你,又换了一个,速度够快的。说起来,为什么你们会分手?”叶秋山道,这还是第一次,她在萧肃更面前提起温小雅,也是第一次从五年前那个夜晚之后她对他说了那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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