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见你十分忙碌原來竟是在帮王爷办事”玄逸一脸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戏谑
“如果沒有玄君你的帮忙中途截住慕灰今日这事也不会办得如此顺利”箫天歌一边亲自帮玄逸倒酒一边笑着如是说
玄逸接过她递來的酒杯与她的杯子轻轻一碰:“臣伺不过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谈不上什么帮忙”
箫天歌笑而不语先干为敬玄逸也不再停留一口气喝下这杯酒玄逸喝完酒放下酒杯状似不经意间的说道:
“听闻近日皇上经常出宫还是去京城赫赫有名的青楼”这状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箫天歌心里一怔
此事她可从未张扬过除了一旁随同的月影之外便再无他人知道但是为何眼下玄逸竟会知道此事
望着眼前眉目俊秀笑得温婉的男人她怎么就忘了他之前可是统领西北两游牧民族的首领当时若不是他主动言和想必在渔阳城将是一场硬战也许要打个三五年才能收服他也许还会因为他用兵如神而败给他
还记得上一次他与她对打时若不是穆枫替她挡了那一击估计此刻她能否安然坐在这里皆是未知数
突然发觉对于眼前这个眉目清秀的且总是有着微笑的男子她十分不了解
好似心底的秘密被人偷窥了一般莫名的不爽就好像黑暗中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在暗处偷窥着她让她无从遁形
“你跟踪朕”见箫天歌面有怒色玄逸心中更是闪过多个念头他本就因为箫天歌在娶了他们几位夫之后仍旧去青楼消遣而不悦如今还要看她脸色他心中自然更加不舒服
想他好歹也曾是一族之首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是活得有滋有润多么潇洒自在
如今他为了她自愿降低身份将属下遣散各处人亦是收敛了不少他这般做其目的自然是为了得到箫天歌的喜爱
他知她夫君有好几位皆是有着绝色之姿亦都是人中之龙本领超群她该知足才对却不想她不但不知足相反还变本加厉
这些日子以來她冷落他也就罢了还去青楼嫖被他发现了她还有理了不成
玄逸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呵呵...臣伺哪会如此有闲心不过是无意中听人说起而已”
“听谁说的”她心中正怒自然也沒有想这许多一听箫天歌这话玄逸心中之火燃烧的越发旺盛
“听皇上之意若是不将这说话之人说出來皇上就不相信臣伺了认定此事就是臣伺所为了”
玄逸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当然这事换成是谁都不会好过更何况玄逸这些日子以來确实一直被箫天歌置于一边不言不问
任凭他如何坚强的一个人在箫天歌谁都宠幸了一遍却唯独不对他有何动作之后自然是会有了一些想法
“当然抓贼见脏抓奸在床无凭无据单凭你片面之词朕如何信服”
人在发火时智商一般皆是近乎为零的玄逸气得脸色大变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
怒极反笑:“呵呵...依皇上之意就认定臣伺这是在跟踪皇上并且怕皇上怪罪而故意捏造的这一句谎话”
箫天歌挑眉神色冷冽冰冷的目光毫无半点感情可言似一根根利剑直刺进玄逸的身体里
“难道不是么”
难道不是么这一句话问得玄逸顿时哑口无言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想要讨好她得來的除了是她的不屑之外再无其它
她根本就不领他的情原本他以为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以为只要他努力他总有一天会让她刮目相看而她心里或多或少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却并不知道一切不过是他胡乱的臆想
因为她心里、眼底、脑海中除了那些夫甚至是青楼里那些小倌也无他的一席之地
说到底他做这么多她根本就从未看到过如此而已...
他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要慌张不要难过因为不值得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仍旧那么痛而他整个人也跟着一起轻微的颤栗起來
他紧握着双手使着劲连指甲嵌入肉里也浑然不觉得疼痛只觉得如今就算是卸了他一条胳膊也不如他心來的让他疼痛
这句话她埋在心里许久今天终于忍不住道了出來虽然他曾一再告诫自己这句话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因为一旦说出口他们两人可能就真的完了
可是怎么办这种情况下叫他如何不说出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心里的情绪让自己看上去十分平静可是他渐渐苍白的脸色还是将他此刻祥装的镇定给出卖了
他抬眸望着对面的箫天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其实那日你写了四封休书对于他们三人你是怕因帝后祸及到他们所以你才狠下心來要与他们脱离关系其实并非是因你与他们已经毫无感情了而是在变相的保护他们而已白君会离开你是因为她也同样深爱着你他气你在有难时不选择共患难却放他离开让他不能够为你分担眼睁睁看着你步入险境所以在事后得知你安然无恙时他伤心的离开了至于楚君我想他为何要离开你该是比我更加清楚吧至于我...”
说到此处他一顿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