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反对好不容易将你从狼窝救出來你却又要再次涉险这次还亲自现身有了上次的教训帝后定然会对你严加看管若再想救你只怕比登天还难”
一听箫天歌说要以身涉嫌主动现身玄逸立马出声反对而箫天歌经过深思熟虑也深觉若想让楚云轩得到好的治疗让他痊愈也唯有她主动现身才能让乌鸦毫无顾虑放开手的救治他
白泽兰在一旁却一反常态的不言不语只是表情淡淡的看着箫天歌玄逸见白泽兰在如此时候竟然不加以劝阻诧异的同时也难免有些不悦
“白君你倒是说句话啊平时你不是挺担心歌儿的么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你却由着她这般胡來了”
白泽兰收回望向箫天歌的视线转而淡淡开口:
“她能够向我们说出來想必她心里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她是什么性格你我不是都很清楚么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即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來相劝”
白泽兰反问一句不由一声冷笑道:
“有用么如今她脑海里可还能够听得见你我的劝诫”
自昨日之事后白泽兰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前的温润如玉消失不见变得清冷而生疏
箫天歌知道白泽兰这是生她的气了而且不止一点点生气还是很生气她知道对于上次之事她确实有错但是如今不是她向他道歉的时候如今的形式也不能让她如此做
即便他话里有话拐了弯的在讽刺她用激将法刺激着她她也权当只读懂了字面上的意思未深入多想
玄逸见此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乌鸦在一旁面露难堪之色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向主子说楚君需要绝对的安静需要药物好生调理主子也不会以身涉险说到底是我的不对...”
玄逸一听之下指着乌鸦:“你明知歌儿的脾性你当时怎么就不知道委婉一点...”
乌鸦一脸的悔不当初玄逸瞪着乌鸦双目喷火只差沒有直接将他焚烧殆尽屋中四人箫天歌相对而言较为冷静
白泽兰面上亦是冷冷淡淡然而心里却早已经翻江倒海的怒火中烧盯着箫天歌似要将她看出一个窟窿來
而她也不愧是箫天歌的正君也不枉跟她相处了这么些年确实只有他最了解箫天歌
“依臣伺之见殿下你主动现身于群臣面前定然会将河堤崩塌一事统统归咎于自己身上为了保全穆君你定然也不会将林笛背后指使一事道出來”
听了白泽兰的话箫天歌忍不住心下一惊不由在心中暗自佩服知她者若莫白泽兰是也
“我说的是与不是”佩服归佩服却面色平静并未有半点诧异之色淡淡道:“是”
玄逸闻言猛然瞪向箫天歌那眼神大有将她活活吞进肚里的架势
白泽兰再过淡定之人即便早已经料到箫天歌会道出的结果但亲自听她所言仍旧忍不住的心潮翻滚咬了咬牙
怒极反笑继续道:
“你亲自现身将河堤崩塌一事全部归咎于自己的责任以林笛对你的恨意定然会治罪于你让你生不如死然而你外表看似是个清冷、淡漠之人实则内心却恰恰相反所以你为了保全我等定会在此之前与我等划清界限...”
言于此处白泽兰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唯有这样他才能够将接下來的话给继续说出來
其实那一句话刚才差一点就破口而出只是他不想就此道出來他期望会发生奇迹更希望自己并不是那么了解她也许她并不会如此呢
如果她此刻出言将他的话打断并且嘲笑他大言不惭他定然会笑着接受然而可怕的是从始至终她都沒有出声只是静默的立在一旁
他多么希望她能够出声让他住嘴可是事实却是她双眼泛着复杂的神色却静静的望着他并沒有打断他的话
他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因为他知道她会如此只因他说的确实就是她想的
她不出言阻止只因她想让他继续往下说将她心里的想法道出來她可真狠心...
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苍白身上散发着一股子冰冷的气息似瞬间失去了本该有的温度变得寒冷无比
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缓慢而艰难的走向箫天歌垂眸静静的盯着箫天歌
屋中的气氛也因为白泽兰突然变得如此而显得有些诡异虽然都不知道白泽兰接下來会说什么话却都在希望他说出來以及就此闭嘴之中挣扎着矛盾着
静默的对视片刻却让人感觉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令人有种近乎窒息的难受
“所以在此之前你定会休夫”
他将休夫二字说得极为重而当他说出这两个字之后箫天歌紧绷的一颗心猛然放松到底还是给说出來了
相比于让她自己说出來让白泽兰道出倒是更好而随着白泽兰将此话说出來的同时在场的玄逸以及乌鸦皆是一怔不可置信的望向两人而他二人眼底亦是流露着深深的诧异与难以置信
玄逸反应过來之时猛然伸手一把抓住箫天歌的肩膀失声道:
“你说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白君的瞎猜的”
事已至此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