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天歌脾气一向不好只是她忍力还算可以装得一派冷清而已
“为何不能如此”语气虽仍显平静却已然透着一股子森寒之气
“因为是本宫之命”正在小禄子为难之际冷不防林笛的嗓音从门后传了过來紧而大门打开站在门口的那人正是林笛
林笛会在此时出现箫天歌一点都不惊讶让她疑惑的是林笛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莫非即便是他那姐姐林凤霞不在京城了他林笛单凭一己之力也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是他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是他林笛根本就沒有把她箫天歌这个黄毛丫头放在眼底
箫天歌将满腹的疑惑以及怒火慢慢下压表面上还是恭谨的向林笛行了一礼
“儿臣参见父后”
徐徐行了一礼之后也不等林笛有何说辞径直说道:
“儿臣近日來忙于朝政几日來都未曾看望过母皇心里十分着急、担心母皇的龙体故今日特意在散了早朝之后赶过來不知母皇龙体可曾康复了”
林笛亦是个十分小气之人那日在东宫箫天歌将他拒之于门外不让他进屋因此而不知屋中穆枫情形从而让他耿耿于怀
今日箫天歌到得乾坤宫他私心的想要让箫天歌也吃个闭门羹故整个人挡在门口不进不出就那样淡淡的斜睨着她
“殿下你日理万机终日为朝政忙碌奔波该是很疲乏了吧以后照顾皇上之事便交由本宫一力处理”
林笛看似神情淡淡实则眼角眉梢皆隐现浅浅笑意那种笑意带着浓烈的挑衅之意看得箫天歌只想飞扑上去直接K人
而他言下之意更是体现出箫天歌刚才所想林笛真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了但有她在此又岂会让这个林笛如此做
“百善孝为先儿臣是蓝御国的太女的同时还是母皇的女儿母皇龙体违和作为女儿的又岂可坐视不理国事固然重要关心母皇龙体亦是不可忽略的况儿臣也并非是玩物丧志儿臣可是在处理完国事之后才抽空过來的故还望父后能够让儿臣进去”
箫天歌边说手边往林笛伸去企图将林笛推开而林笛又其实一盏省油的灯在箫天歌将要触到他时他反手一把将箫天歌握住
两人面上平静却暗地里使了内力箫天歌内力再雄厚自也比不得林笛那老狐狸來的要强
她自知自己抵不过林笛但她并不是笨蛋在林笛分神之际已让乌鸦成功从门口潜入进去待林笛反应过來之时为时已晚
箫天歌将手收回因消耗了不少内力后背上已经冒了细密的汗水面上仍装得十分镇定并且微笑道:
“父后您还要再拦着儿臣么”
箫天歌虽在笑语气也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实际上却并无半点要征求林笛意见的架势
今天不管林笛如何阻拦这乾坤宫她是进定了她的母皇她也是看定了
林笛无不是愤怒的瞪向箫天歌箫天歌徒留一个潇洒、挺拔的背影供林笛瞻仰
待箫天歌一走一直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的魏国忠忙凑了上來
“主子这可怎么办啊”
林笛收回望向箫天歌的视线瞟向躬身立在他身边的魏国忠方才的怒意已经消失此刻只剩一抹淡漠望向魏国忠的眼里多少有些冰冷
“小魏子你知道你为什么只能够永远做个沒用的奴才么”林笛的语气虽冷却显得异常平静所以连像魏国忠这样圆滑的老狐狸也猜摸不透此刻林笛的心情如何
他本着做奴才的本分谦虚而又谨慎的回道:
“奴才出生就是为了要伺候主子您的奴才在主子面前自然永远都只能是个奴才”
他这一顿献媚以及表示衷心的话并沒有打动林笛相反还让他觉得魏国忠这奴才简直是有些愚不可及却还要在他面前自作聪明不免对他十分厌恶
“错”林笛伸手指向魏国忠的太阳穴轻轻点了几下
“因为你这里面装的都是黑炭”说罢不再搭理魏国忠而是往屋里走魏国忠僵硬的愣在当场脸色一变僵硬的缓缓转过身去却只看到林笛那一袭银白色的衣角因他的走动而左右摆动
奴才始终是奴才即便你多么的忠诚即便你做了多大的贡献多么赢得主子的喜爱你只要做错一件事情那些从前的好就可以统统抹杀
功永远抵不了过而主子的心情也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够揣摩得了的主子们的心情阴晴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
然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也并非是全部为了让林笛开心因为像他们这种很小就净了身被送进皇宫中做奴才的人一日为奴便终身为奴不可更改
等箫天歌进去时乌鸦已经给箫静竹探完了脉搏
“母皇此刻如何”
乌鸦道:“皇上脉相较为虚弱但好在还不算太坏因皇上从前一直有曾锻炼身体故体质亦比常人要好如今我不明白的还是为何本是感染的一些小风寒按道理喝几幅药之后该是已经无大碍才是”
“是不是因为父君去世从而让母皇心痛不已其实此非风寒之症而是心病呢”
乌鸦摇了摇头:“不是心病是不会终日里浑浑噩噩头晕目眩昏睡不醒的依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