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那些话并不是表示他有多大度真的如箫天歌所言他一点都不在乎真的就那样的冷血无情其实他并非真是如此只是心中有太多的无奈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所以他选择的是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一种伤人又伤己的方式逼箫天歌离开
醉眼迷蒙间抬头却发觉那本该消失的身影却这般突兀的出现在他眼前猛然间站立而起伸手将那人影紧紧抱住
箫天歌起先有些微的发愣但随即便勾了勾唇
“不是要我去那玄逸的屋中夜夜招幸他么如今一个人神情落寞的坐这喝酒倒是怎么一回事吃醋了还是伤心了原來你也只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主...”
话音刚落那温热的唇便贴了上來带着一股子清淡的酒香扑鼻而來让人晕眩
她本是在挖苦穆枫她本是还想说些更加让人抓狂的话來好煞煞穆枫的气焰可是哪里知道平素那么淡定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有如此主动而火热的时候
脑袋瞬间变成一片空白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嘴上那样的强烈而又火热且瞬间像是被点燃的火炬那样的炽热
若不是她脑袋里保持着一丝的清明她定认为此刻与她接吻的是一位热情四溢的男子而并非是如穆枫般冰冷的男子
此刻穆枫趁着酒劲酒气上涌脑袋也自然沒有从前那般冷静加之他心里委实不太好受诚如箫天歌所言那般
是他难过他亦有些小小的伤心同时他还很痛恨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人家一出生可以是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哥可以不用为生活奔波劳累
为什么他一出生却注定是个要成日里生活在刀口浪尖上要三餐不保要以随时抱着必死的心情生活
为什么他要一出生就过着那样血腥的日子杀人如麻冷酷无情他当真是个冷血无情之人么
不是的他的内心也如常人一样滚烫炽热他亦是有着一颗鲜活的心脏此刻正在砰砰的跳动着他亦有七情六欲亦有自己喜欢的对象他...喜欢她喜欢着眼前的女子这个让他近乎疯狂的女人-箫天歌
不知何时她二人已经纠缠翻滚到了地上而任凭地上是有多坚硬却仍旧抵挡不住此刻二人的激情
月色如水点点银光透过枝繁茂叶的苍天大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们二人的眼中此刻已经不再有什么其他而是只有此刻眼前的对方而已箫天歌伸长着胳膊紧紧的搂住慕枫而穆枫修长的指尖亦是撩起她耳边的鬓发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
他想暂时将那些复杂的身份那些背负的使命统统扔掉此刻他不是林笛身边的属下他只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夫
自从山洞一别他们似乎很久都沒有那么亲密过了每到梦回午夜之时他猛然发现很多个安静、清冷的夜晚他都会在梦里与她相见
亦或者他还会再次梦到她辗转他身下的倩影那样的媚眼如丝体态玲珑还似有些微的娇羞有着不同于平时的单纯
而那一双眼底也不再是如从前那般的深邃、冷漠那眼底所显露的是少女罕见的娇羞与媚态
本是穿在身上的衣衫尽数被褪去被垫在身下衬着那月色使得人显得越发的光滑绝美吻再次细密的落下与此同时他那滚热的修长手指亦轻抚上她的每一寸肌肤
似带了电流般抚过哪里哪里便是激起一阵颤栗最后他的指尖停顿在她那高耸的胸前慢慢捏住用力揉捏
“嗯...”一声魅惑的轻声低吟至箫天歌的嘴中吐出來全身亦是酥、麻的不受控制的颤栗起來
他一点点的吻过她的全身各处从眉心一路向下连她的脚趾头都沒有放过用力的允吻轻轻的吸着
使得箫天歌全身都似被电流击中那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觉无法用任何的言语去表达在她以为自己此刻已经飘飘然飞到了九天之上之时穆枫猛然一个挺身全力相抵整根沒入
“呼...”两人同时轻呼出声最后在这月色下在这参天古木之下在这安静而又颇有些闷热的夏日晚上她二人挥汗如雨热情四溢纵横驰骋
谁说古人不疯狂谁说古人不激情四射那不过是无人发觉而已试想想在古代一无电视來二无电脑可供消遣唯有的一个活动还不就是关灯上床么
银色的月亮似也因为被这火热的一幕而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之中天地之间顿时变得暗下來
穆枫动了几十下之后终于扛不住一泻千里只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她体内将她填的满满的...
所谓一夜的纵情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皆是人事不省完全沉睡在梦中与周公子杀得十分起劲
“帝后主子此刻还未起床还请帝后能够移驾偏厅稍作休息待奴婢去禀告主子您再...”
“放肆哪里來的狗奴才竟然这般不长眼睛帝后的凤驾可是尔等狗奴才能够阻止的还不快给咱家滚开”
林笛倒是还沒出声一旁的魏国忠却忍不住大声呵斥起來幽蓝与幽绿说到底不过是个宫女一个小小的奴才即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阻拦帝后的凤驾不是除非是活腻了
虽然仍旧担忧着里面仍旧未醒來的箫天歌却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