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也会说这个字么从來他都是一副冷漠的姿态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与照顾都是靠着自己坚强的毅力一力支撑着原來潜意识里他的内心里还是希望被人关怀着被人疼惜着
说到底再过冷血无情的人他到底还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只是他比他们稍微要坚强一点但也仅是如此而已
“怎么弄的被人追杀么凭你的武功不是应该很容易躲过么”
穆枫的眸子暗了暗记忆似乎回到了几年之前那一场疯狂的杀戮让一个村庄一夜间毫无生机说到底他的双手上还是满满的沾了鲜血的他这样一个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以后定是会下地狱吧一定会的
“呵呵...身为杀手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我身上许多处地方比这里严重多了的都有”
终归还是不想再想起从前那嗜血成性杀人不眨眼的日子
心莫名的一抽脑海中闪过一些穆枫奔走在鲜血淋漓之中的画面那样一个孤单的少年他常年以一种冷血无情的面目示人一双墨黑的瞳仁中冰冷刺骨那并非是他不想笑而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
杀手不能有情不能有爱更不能够让人觉得毫无杀气因为每一种过失与缺点最终都会给他带來致命的一击
突然间觉得他好可怜虽然深得林笛看重但是那又如何说到底他不过是一颗他为达目的任其摆布的棋子而已
他让他生便生让他死便死似乎他自己从來都沒有能够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
鼻端萦绕着佛堂中燃烧的檀香味眼前是穆枫那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在如此清修之地即便是两人隔得如此之近仍旧心如止水脑袋中沒有半点的淫乱思想
“若是你愿意那种生活今后你都不会再继续”启唇吐出这么一句话來穆枫先是一愣随即目露复杂之色继而开口: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到如今我还是以那种身份生活的这句话终究是沒有能够全部说出來而是将一半卡在了喉咙里
“一天为杀手注定这一生都摆脱不了那样的命运即便是你自己想也要别人同意才行我自问沒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如若我要保住一个人并且此人还是我的夫君我想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前提是你自己愿意让我保护”
她道完这句话便也不再多言而是转过身來继续抄写经书
十遍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就她这写字的速度还不定能够完得成穆枫也不再多言而是静静的立在一旁磨墨
日头渐渐西沉佛堂中的光线越发的暗淡下去穆枫走至一旁将烛台上的蜡烛依次点亮刚才还灰暗的佛堂瞬间又再次亮堂起來
重新回來站至箫天歌跟前垂了眸看着她下笔写字
自己清秀而工整虽谈不上写得是有多好但也还过得去字字下笔力道十足倒是让人看着挺舒服的
写完最后一张之后箫天歌放下毛笔终是忍不住的伸了个懒腰穆枫在一旁道:
“写完了么若是完了不如就此去用晚膳吧”
写了这么大半天脖子手腕早就僵硬而且十分疼痛箫天歌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臂点了点头
与穆枫一道踏出房门刚走了一步就见她父君的贴身首领太监汪大海一路小跑着朝她奔來心里一根弦陡然绷住
汪大海待跑得近前站定之后微喘了一口气随即忙躬身行礼
“奴才汪大海参见太女殿下参见穆君”
“汪公公何事如此急切”
汪大海面露担忧之色急急道:
“殿下不好了我家主子近日來气色一日不如一日今天更是还吐了血...”听闻汪大海的话箫天歌的心越发的急切
“可有请太医查看父君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
“太医查了半天说是中毒可是主子的食物奴才可是亲自一一尝试过的不可能奴才吃了沒事主子一吃就有事了啊殿下这可怎么办恰逢近日皇上与众大臣在养心殿沒日沒夜的商讨国家大事奴才又不能够前去通报可是主子的病情却是不能够再拖了啊如今奴才沒有任何法子所以才想到了殿下您不知道殿下可否与奴才一同前去看看主子”
汪大海乃是她父君的心腹从很久之前就伺候着他所以汪大海是不可能会加害于他的
但是她父君又为何会中毒呢食物他亲自尝试过若是里面有毒先有事的人一定是汪大海而并非是她的父君
既然不是食物有毒那又是哪里的毒呢此刻在这里想这些似乎都不是很妥当当务之急自然是先去赏云宫看个究竟
“当然可以走吧”
“歌儿这般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呢”箫天歌正欲转身与汪大海一同前去赏云宫却在此时林笛好巧不巧的出现在她眼前
汪大海慌忙给林笛行礼箫天歌暗自咬了咬牙转过身來给林笛行了一礼
“回父后的话父君近日來身体不适今日病情更是严重了不少儿臣担心父君安危故正准备与汪公公一同前去赏云宫看下父君还望父后能够恩准”
这要是放在平时别说是个林笛就算是她天皇老子來了她箫天歌一个不高兴照样不给面子
别以为他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