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以來我以为我一直尽力的保护了你原來却在无形中给了你这么大的伤害是我的失策让你难过了让你因此受伤了一切皆是我的错我不该高估了自己能力呵呵...我连自己都顾不了又有什么资格考虑你的周全老七你说的对你确实应该将我彻底忘记”
说完她似全身无力一般跌坐在座位上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在落座的那一刹那她似乎看到了对面箫天赐眼中闪过的一抹得意
但此刻的她已经无暇再去管那些了因为她好累她好想就这样沉睡下去好好的睡上一觉再醒來时一切都沒有发生
老七仍旧是那样的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经常会因为用错成语而闹笑话她与她之间也不会因为那日之事而横亘了那么一条永远无法忘记的沟
而箫天顾平静的望着箫天歌她虽然看到了眼前的箫天歌与以往不同的神色那样的受伤与无助
以往的那种临危不乱淡定自若似乎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
但她能够一瞬间神色不变的将一群人判下死刑能够完全无视那群人恐慌的表情能够面不改色的望着那群人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却仍旧硬着心肠不管不顾仍旧维持原判
她可以做到漠视别人的生命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有这些凡人才有的情绪
许多话语就像潮水一般朝她汹涌着翻滚而來灼烧着她的喉咙然而最后冲破她的胸腔冲到她嘴里的话却是:
“所以以后你的一切再与我无关而我也无需你假惺惺的照顾了”她说完决绝的转身
她沒有注意到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一颗滚烫的泪从箫天歌的眼中滚落下來
白泽兰在一旁十分担心的望着箫天歌却只能用手紧紧握住箫天的手掌他清晰的感受到了箫天歌极力忍耐的痛苦
箫天顾在心里呐喊着她一定是疯了不然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來她甚至沒有再看箫天歌一眼其实并非她不愿意而是她害怕她怕看到箫天歌眼中那受伤的眼神她怕自己再次被她那柔软的眼神所吸引慢慢沉沦
耳旁的喧嚣声似乎一下子统统消失耳中是老七离开时沉重的脚步声眼前是老七那单瘦矮小的身影显得那般孤寂与可怜
一直以來都是她与她相依为命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照顾她现在她离开了她那么她会怎样
她就像瘫软了一般靠在白泽兰的怀中然她的视线却在此时正好望向对面的箫天赐
她此刻正与一旁的箫天赏举杯畅饮然似有若无间她的眼神一次次的投向她这里是满满的挑衅与得意
箫天歌的心猛烈的往下一沉原來这一切都是箫天赐所为她故意选中慕灰知道她会因为老七的关系而前往那里
而又因为宫规以及心中的怒意而大开杀戒而她又暗中派人通知老七让老七能够在她正好宣布结果时出现
而老大也正好装作愤怒离开而实则不过是给老七与她单独的相处时间
算來算去比來比去她始终还是输在欠缺考虑以及冷静上來箫天赐果然是个不可小觑的人
箫天歌挑了眉远远的向箫天歌举杯这无形中的挑衅自然是毫无保留的表露出來
箫天歌静静望着箫天赐衣袖中的拳头握得似能够掐出水來
而此时箫天赏却也像无意间突然望向她这里箫天赏的眼中亦是流露出满满的得意
看來这两个人早已经形成了一条战线而她们那日所为不过是想挑拨她与老七而一向单纯易冲动的老七因为年纪关系却着了她们的道
中了她们这两人的奸计从而真的与箫天歌闹了矛盾
白泽兰搂着怀中的箫天歌经过了刚才那一出之后心中越发担心起她了
他借着与箫天歌靠得比较近时低声道:
“歌儿若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向陛下请辞让你先行回寝宫休息如何”
“不必我还能够扛得住”说话间她从白泽兰的怀中坐直了身体
白泽兰欲言又止虽有心想要箫天歌回去休息但同时也明白箫天歌这人脾气一向十分强硬她说了不回去就一定会坚持下來
果然此刻的箫天歌除了脸上因喝了酒而略显通红之外再也找不到其它任何不该有的神色好像刚才从她脸上露出來的那些受伤与痛苦都只是幻觉
如果箫天歌此时站起來向女帝请辞先行离开那么接下來的事情也许她就不会遇上
但是坐在这里的人都只是一个平凡的人都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都无法知道接下來会发生什么
坐在对面的箫天赐突然站了起來她双手抱拳朗声道:
“母皇儿臣有一名随从武功高强剑术了得而同时儿臣也深知六皇妹平素喜好研究剑术以及练功强身故儿臣斗胆提议让儿臣这名随从与六皇妹切磋一下以增兴”
箫静竹自身就是一位喜欢练武之人她曾强调身为蓝御国的皇女皇孙皆必须要有强健的体魄以及高强的武艺方有资格保护蓝御大好河山
箫静竹年轻时期也是因为战功显赫让周边小国闻风丧胆不敢再來冒犯蓝御
今日箫天赐这一提议无疑是正中箫静竹下怀的果然箫静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