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天歌一颗心也被这老七提到了嗓子眼,她眉心一蹙,不由拔高了音调: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被这箫天歌一吼,老七吓得不由一抖,脸色也有些苍白,她吞了吞口水低声道:
“我看到三皇姐,正趴在白泽兰身上,就像刚才大皇姐那样,在接吻?”
脑袋似被炸弹炸了一般,猛然一轰,炸得箫天歌有片刻的呆愣,但一瞬间之后,箫天歌一把推开箫天赐,从床上飞奔下来,穿了鞋,就往外奔。
该死的,刚才她还觉得全身似乎有股难以言说的燥热,如今终于找到了源头,怕是老大给他们喝得酒里早就下了药吧!
不过她如今才十岁,故,对于那下了药的酒,喝下去之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可是白泽兰却不同,他好歹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了,那下了药的酒,自然对他会起效果。
刚才就觉得不对劲,白泽兰一张脸怎么会红成那样,还有刚才那迷离的眼神,明明就不是因为醉酒才会露出来的。
刚才白泽兰起身离开,怕已经是忍到了极限吧,该死的,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出?而且刚才老三看白泽兰的眼神,摆明了是一种爱慕,那样的赤果果,毫无遮拦。
一想到这里,箫天歌就觉得十分的烦躁,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却不想,还是被别人摆了一道。
若是因为这样,白泽兰被老三给玷污了…她无法再往下想象,这个时代的男子,其贞洁,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更何况是即将成为她夫君的白泽兰。
那样清高而又纯洁的少年,不沾染尘世的一点污浊,却被老三给玷污了…
真是不敢再往下去想,而同时,她只觉的十分懊恼,她怎么就没有想过白泽兰有一天也会出事?
是因为太过相信他,还是她心里一直就没有他?只是因为父母之命难违,是这样么?
“六皇姐,六皇姐,是这边…”老七小胳膊小腿的,跟在箫天歌身旁,还不忘给她指路。
拐过一个弯之后,来到一间厢房门前,从虚掩的门里,传出来一声声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来。
箫天歌恨得咬牙切齿,一手将门推开,但是,她并没有看到白泽兰赤、裸着身体,被老三给强势的压在身下。
她所看到的也确实是十分令人震惊于喷血的一幕,只是因为老三此刻衣衫不整,正死拽着白泽兰,而白泽兰却衣衫整齐,只是一头原本整齐的长发,略微有些散乱,但仍旧不减他往日的气质。
老三酥胸半路,外袍早已经不知何时散落在了地上,双眼迷离,脸颊上浮现两朵红晕。
箫天歌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老三也被下药了?
白泽兰正用最后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飞扑上去,而是极力将老三往外推。
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箫天歌时,似乎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朝她投去求救的目光,而与此同时,他的眼中还有着许多难以言喻的光芒。
箫天歌不再停留,望了一旁的慕灰一眼:“将七公主带回宫去!”这里的一切,毕竟不是她这个七岁的孩子,能够接收得了的。
很显然,老七也被着眼前的一幕震得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种场面,毕竟不多见,更何况孩子嘛多少有些好奇心里。
但箫天歌的话却不得不听,老七只得恋恋不舍的由着慕灰牵着她,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走。
箫天歌不再停留,几步便走了进去,别看她身材矮小,力气却一点都不小,她几步上前,一把将早已经神志不清,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老三推开。
然后扶起一旁的白泽兰,白泽兰在看到箫天歌之后,身体里的反抗因子瞬间消失,也因此瞬间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都似乎靠在了箫天歌身上。
他整个身体,烫得就像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一样,箫天歌的心抽了一下,莫名的有些痛。
“幽蓝,好好伺候三公主,若是应付不来,去把这阁里的老板给叫过来,让她想办法!”
箫天歌匆匆交代完这话之后,便拖着神志渐渐不太清醒的白泽兰往外走。幽蓝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也已经看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奴婢遵命!”
箫天歌将白泽兰带到刚才她歇息的地方,刚要扶着白泽兰躺下,白泽兰却在此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望着此时完全神志不清的白泽兰,箫天歌暗暗皱眉。真是该死,她这具幼小的身体,怎么能够给他解决这种事情?
难道也让她像对付老三似的,在这阁中,随便找一位女人不成?说实话,她还真没有大方到如此地步。
她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眼前这个满面通红,却仍旧俊秀非凡的少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兰,你必须清醒过来,听见了么?我是天歌,你看清楚!”
“歌儿…”白泽兰皱了皱眉,将头贴在她的脖颈处,低声喃喃的念叨了一句,一股热气直接喷向箫天歌的耳垂,让她全身跟着一僵。
“我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