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可睡下了”
“是玉君娘子又流了半个时辰的眼泪终于是睡着了不知门主身上的伤势可还严重”
“本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何阳显怒道“王艳瞳那个混蛋才一开始就让玉儿那丫头如此伤心”
“门主”程金立在一旁问道“现在应该如何”
“一开始就太过于低估这两个人了”何阳显想了想问道“依你看來那王艳瞳武功如何”
“这个······”想起那时的情形程金脸上不自觉便流露出一丝的惧意“门主请恕属下直言”
“怎么”
程金道:“就属下之前所见那王艳瞳一身武艺怕是门主也不能与之匹敌”
“这样吗”何阳显不悦道“你可看得清楚”
“是”程金低首道“而且那个时候因为玉君娘子下了**王艳瞳已经是自伤了一臂”
“什么”何阳显也忍不住惊讶道“可能看出那王艳瞳的武功路数”
“依属下的猜测也许有可能是······”程金犹豫半响终于说道“物主”
“物主”何阳显皱眉“可看得清楚了”
“属下确定沒有看错”程金道“这门功夫属下早已经听人描述了多遍确实和传说中的一样----小到灰粒大到一旁碎了的门柱皆以其人为主”
“这门功夫几乎已经论为传说怎么又会忽然在江湖上出现”何阳显又道“他的功力怎样”
程金道:“据说江湖上最后使出物主的那个人也不过是十步远的距离而就是这样其人功力已让众人称奇可是属下早上见的这个王艳瞳几乎在他的大刀劈开房屋之后屋里的一切物事便已经被他移动过了属下一时实在是看不出他的功力几何”
“这样的能力也难怪玉儿那般惊恐”何阳显道“以你之见岂非现在的江湖上已经难以有人能与之匹敌”
“怕是不出十个左右”程金斟酌一下慎重说道
“如此的武功······”何阳显边想边道“再加上赵烟树用毒的能力这两人放在江湖上实在是一大隐患”
“门主”程金道“这两个人应该不是江湖人吧”
“现在可由不得他们了”何阳显道“此事已过便是他们无意问鼎于江湖只怕江湖也不会放过他们”
何阳显问道:“那么现在属下该如何做”
“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仇也已经结下”何阳显道“就只能彻底的了解这两人了不管他们能力如何也不过是两个初出茅庐的小人物如此三番五次的戏弄于我罗锦门这个笑话不总要有人付出代价怎么也要让他们明白这个江湖不是空有一身功夫就能够进入的”
“属下明白”程金想了想又道“可是玉君娘子那边”
“玉儿不过小女儿家的心性”何阳显道“过些时日也就罢了那个赵烟树若是能够留得一条命在就尽量的留着若是不能也便罢了”
“门主放心”程金道“属下这便传信到罗锦门定能顺利完成这个任务”
冬天的白天比之夏日总是要短上一些申时刚过墨色便已晕染了一片天地
“有劳了”见老大夫终于撤了银针王艳瞳立在床边递上湿热的巾帕又走到床前替赵烟树把衣服整理好把被子轻轻的盖上才走到老大夫身旁问道“不知树娘伤势现下如何”
“郎君不必太过担忧”老大夫道“娘子虽然受了内伤不过因之前就已经服下良药的缘故现在施针之后再好生歇息几日就可痊愈了”
“不知树娘何时能醒”
“一个时辰左右应该就能醒來了”老大夫道“老夫这便写张方子郎君按时把药让病人服下就行”
“小子记下了”王艳瞳付过诊费把大夫送出门又谢道“大夫慢走”
“郎君请留步”老大夫道“老夫告辞了”
“王郎君”王艳瞳正欲关门忽听客栈里的酒保唤道“请等一下”
“嗯”王艳瞳道“不知何事吩咐”
“吩咐不敢当”酒保道“不知娘子伤势可好些了”
“大夫说已经沒有大碍了”王艳瞳道“之前多谢兄台替区区去请了大夫來请进”
“不用麻烦了”酒保把手里的餐盘递给王艳瞳道“赵娘子沒事就好之前掌柜的说赵娘子有伤在身吩咐小底送了这碗热粥來”
“嗯”王艳瞳接过粥碗谢道“还请代区区说一声多谢掌柜的好意”
“郎君放心小底记下了不知郎君可还有什么吩咐”
王艳瞳道:“如此就劳烦兄台等一下送些晚饭上來可好”
“好的”酒保一边应着又有些犹豫的往王艳瞳的房里看了一眼
“怎么”王艳瞳道“兄台可还有什么吩咐”
“沒······沒了”酒保下意识的摇摇头道“如此小底退下了”
王艳瞳进了屋把粥碗放在一边的圆桌上凉着也不知道赵烟树何时会醒來便干脆到床边的圆凳上守着
“咚、咚、咚”门外忽然传來很轻的敲门声
王艳瞳转过屏风打开门颇为奇怪的看着门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