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瞳道:“双层堡近几天内注定是安静不下來的各个级别的江湖人好像都已经有了即便过清堡也是为着这样的目的而來也影响不了什么”
赵烟树道:“这些事都在此行的目的之外胡钟沒了动作刺客的事好像就要这样不了了之如果传言属实的话现在应该重视的应该是同道大会上将要公布的东西如果继续莫名的背上这些麻烦可就真的得继续麻烦下去了”
“在同道大会之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行了”王艳瞳道“不过最彻底的办法是知道双层堡如此费尽心机的目的”
“嗯”赵烟树点头道“奴家也觉得奇怪若是仅是想借由这个机会利用这些江湖人帮他找东西的话这倒是个法子不过奇怪的是牵扯上七公子你和奴家是为了什么呢”
“树娘和区区的特别之处便是在于之前曾在花雾堡里呆了一段时间”王艳瞳笑道“这也算是飞來横祸了”
闲聊了一阵王艳瞳告辞时赵烟树问道:“七公子奴家明日要去双层堡你也去吗”
“自是要去的”王艳瞳笑道“想來那双层堡这段时日定是热闹得紧去看看热闹也算是打发时间”
赵烟树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事是奴家能够做到的还请七公子尽管吩咐”毕竟自己也是双层堡此行的目的之一
“吩咐不敢当”王艳瞳笑道“不过若是能与树娘同行这才算是性命真正的沒有了后顾之忧”
晚间入睡时赵烟树终于又在想----若是再一次见面自己又该如何那样根深低估的恐惧藏起來是沒有办法消除的吧
次日
双层堡热闹非凡的情形果然是在意料之中甚至在入门处就已经开始了摩肩接踵的盛景即便是冬季也有人在不停的抹着额上的汗水马车和轿輿都已经停在门外派了专门的人看管不过想是因为有着殷浅商的吩咐守卫一看见王艳瞳的马车便让两人不必下车直接进去
“赵大夫这是怎么了”
殷浅商一看见赵烟树欣喜之余又有些讶异于她脸上的伤从何而來
“出了点意外而已”赵烟树抬手顺了顺耳边搭下來的碎发笑了笑满不在乎的答道
几人來到沾尘的屋子时竟意外的看见沾尘在门边相候
“沾尘师父”赵烟树礼道“多日不见别來无恙否”
“阿弥陀佛”沾尘合手礼道“赵施主万福安康”
殷浅商有些疑惑的看着沾尘“沾尘你”
沾尘转向殷浅商也行了一礼说道“浅商施主安好”
进退有礼淡漠疏远
殷浅商愣了一愣才问道:“你怎么会在门外守着”
沾尘道:“今日辰时浅商施主曾对末学提起过赵施主将会光临”
“是吗”殷浅商有些惊异的看着已经回头和王艳瞳打招呼的沾尘半响才有些奇怪的说道“可是赵烟树是哪一个甚至是男是女我好像并沒有说过”
“阿弥陀佛”沾尘合了一礼问王艳瞳道“不知施主贵姓”
想起之前沾尘曾说过未免见面不识故而不如不问的话语怎的今日尽然主动相询而且看他的意思也并不像是记得自己二人的样子---也许真的是再见既是有缘王艳瞳笑了笑说道:
“鄙姓王字艳瞳沾尘师父有礼”
沾尘道:“阿弥陀佛王施主客气”
进了屋子沾尘亲自为几人奉茶待端到赵烟树面前时看着赵烟树脸上的伤认真问道:“赵施主可是出了什么事故”
赵烟树依旧回道:“一点意外而已多谢沾尘师父挂怀”
“赵大夫”殷浅商打断两人的谈话“不知沾尘的记忆何时能够治好”
赵烟树打开自己带來的藤编药箱边说道:“病來山倒病去抽丝沾尘师父的病症是先天带來更是要麻烦一些且病因又不在五脏不能以常规作断所以所需时日可能更长”
“病因不在五脏六腑”殷浅商奇道“那会在什么地方”
“在这里”赵烟树指了指自己的头部说道“沾尘师父异于常人的记忆原是因为这里先天有所不足只能以药物补之一点一滴的调养二十几年的沉疴怕是不能在较短时日内轻易消弭”
殷浅商又问道:“既然已知病因又得救治之法对症下药不就好了吗”
“便是一样的病症也是因人而异”赵烟树道“同样的道理一样的药物对于不同的病人功效也不尽相同用药须得适中不及则功效难求过之则气味反失”
殷浅商皱眉道:“依赵大夫的意思是必须一点一点的验证判定然后才能诊治”
赵烟树点头“一般病症倒也罢了只是沾尘师父病症奇异奴家须得谨慎视之”
“那万一一直不能确定呢”
“不会的”赵烟树肯定道“只需一次应该就能知其深浅”
殷浅商又问道:“如此需要多久”
赵烟树道:“殷娘子放心时日虽不能确定不过却要不了多久的”
“那就好”殷浅商道“儿家若能做些什么赵大夫吩咐便是”
赵烟树道:“药分君臣主次须阴阳配合所以只需要在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