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木兰的尸身被火化木兰子躲在屋子里开始了她的“悼念”
王艳瞳这些时日许是被事情耽搁了一直沒有來花乡楼赵烟树思虑了一番还是决定到苏园去那些信息还是告知王艳瞳知晓的好毕竟虽然不知对方什么來路却是明摆着针对两人的
花乡楼距离苏园有些路程天气寒冷赵烟树便坐了马车过去行到午时一刻便看见苏园了赵烟树把马车停在离苏园不远的地方便下了马车走到苏园的门前才想上前敲门忽然便看见从一边的巷道里走出一个人來赵烟树愣了愣一看之下只觉那人有些面善不过想了想心里也沒什么印象便打算回身继续敲门那人看见赵烟树时也是愣了愣半响忽然走到赵烟树面前问道:
“打扰了在下只觉娘子有些面善不知娘子能否告知芳名”
赵烟树一愣只觉得眼前的人似乎对自己有着一丝莫名的敌意想着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便回道:
“儿家姓赵不知郎君有何贵干”
“是吗”那人道“娘子和在下以前的一位故人实在是相像之极不知娘子來此有何贵干”
赵烟树道:“儿家也是为寻访一位友人”
“是吗”那人反问了一声“娘子如何孤单一人就抛头露面出了门”
这话确实越发的无理了赵烟树皱了皱眉才又回道:
“贫贱人家双亲仙逝又无兄弟姐妹相扶持自然事事只能亲力亲为”
“是吗”那人只是意义不明的反问了一句
赵烟树道:“不知郎君还想知道什么还请一并说來奴家也好作答”
“倒是个嘴利的女子”那人冷声道:“既如此便该在绣房呆着等着媒人说媒便是可不应该在外面抛头露面私访人家无端败了声名”
赵烟树虽然不知道这人一开始的敌意从何而來现下看來倒是实实在在的來者不善了当下也冷声回道:
“郎君这话好生沒理若是沒了双亲便该禁了双足以避嫌那么郎君家里若是有个姐姐妹妹想來也是闺门不出半步的吧”
“你”那人不欲她这般说话见她清清冷冷的模样此时冷了声音说出來的话也是冰渣子一般一时竟有些愣住缓了一缓才恼羞成怒不由便上前一步想要动手想了想还是厉声责问道“汝这是何意”
赵烟树却不看他只是低了头半响叹道:“郎君这般德行便是庙里的菩萨也盼着能早早的渡化了去只是人难渡人只能自渡”
“混账”那人怒的直欲拔剑想了想还是住了手说道“倒是个十足的口尖舌利的就是不知道坏了人家的姻缘之后还能不能安下心來待在你的闺房”
说完也不待赵烟树回话气哄哄的转身走了
赵烟树倒也不急着敲门了只愣愣的立在门外呆想了一会儿才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來----自己遇着的最近的一段婚事便是那时的那次吧在磐石山庄里王艳瞳和裴英姬的婚事而且细究起來这桩夭折了的婚事确实和自己有关
赵烟树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好半响才低低的苦笑了一声她是一直都有了私心的可是从來也不敢显露一点出來就怕一不小心自己会万劫不复现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就已经无意中做了毁人姻缘的缺德事就算非己所愿事也已成孽
忽然间也想起來了这个人应该就是当初那个火一般的女子的师兄弟名唤苏寿的吧自己当初沒见过几面却是已经忘了却不想自己在别人心里早已经成了刻骨铭心的仇恨现在江湖的一切事传的这般沸沸扬扬自己是个什么样早就无处可藏了吧
伸手覆额赵烟树低叹了一声自己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竟为了一时意气这般言语伤人
也罢了本來也是悄然存于心里的小小心思从此后便让它烂透了吧
转身欲离开却不想眼前的门却在此时缓缓打开赵烟树一愣倒是有些不知如何进退了
“咦”苏靡音才出门來见自家门清冷冷的立着一个风姿楚楚的美人一时有些好奇想着会不会是在自家那个孩子终于开窍了什么的便上前问道“小娘子可是有事”
赵烟树之前为寇梗诊治时是见过苏靡音的当下上前行礼道:
“奴家赵烟树问娘子安冒昧打扰不知七郎君可在”
苏靡音只觉眼前的女子虽然清冷了些不过温温婉婉实在怡人当下便生了些好感说道:
“七郎今日一早便出门了小娘子不必客气外面天冷要不先去屋子里坐坐”
赵烟树见苏靡音身边跟着两个女使倒是要出门的模样于是说道:
“娘子既要出门奴家就不打扰了改日再來拜访”
苏靡音见她确实沒有要留下的意思当下有些惋惜的说道:
“那就不留小娘子以后若是得空一定要光临寒舍”
赵烟树忙道了谢便回到了花乡楼
金乌匿了踪迹玉兔早已高悬花乡楼里的喧闹也已经开始赵烟树上了浓妆执着酒杯神色却还是恍恍惚惚的
“大姐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吗”典娘心下担忧忍不住便开口问道
“沒有什么”赵烟树道“许是有些累了木兰的事处理好了吗”
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