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木兰子突然看向窗外道“那儿什么时候有了一个算命的摊子这人也真是奇了那么偏僻的地方怎么会巴巴儿的跑那里去算命不过人似乎还真不少”
华红红下意识的看向她说的方向----很简单的一个摊子摊子后坐了一个红衣的人影太远了看不清楚长相只能看见那蜿蜒在椅子上的一头黑发摊子前的客人很多但是女孩子多华红红倒是不意外不过还有几个蹒跚着的老人也颤巍巍的立在人群里倒是让人不可思议进而吃惊了
“摊子偏僻倒也沒关系能不能算上一挂也不过是看各人的缘分而已”华红红笑着说道
“妈妈”木兰子惊笑道“什么缘不缘的你什么时候悟禅了”
“胡说什么”华红红笑道“妈妈若是悟禅了这花乡楼所赚的银钱且不是便宜了你们几个”
木兰子嘟起嘴叹道:“就知道妈妈你舍不得这些----身外之物”
两人身处在花乡楼的三楼忽然楼下传來一阵喧闹声偶尔传來“木兰子”这三个字
华红红笑道:“在叫你呢”
木兰子撇了一眼不屑道:“这些人最是惹人烦了若不是因为他们看了两眼也是付了银子的谁管他们死哪里去”
华红红看着她风情万种的应了楼下众人的呼喊走下楼去笑了笑喝下手里的酒又看向窗外那人摆的算命的摊子摊子前的人不知何时只剩下了一个老妪那人身下的靠背椅也不知何时转到了老妪的身下华红红看了一会儿那老妪也心满意足的走了红衣人简单收拾了摊面忽然抬头看了一眼华红红的方向尽管距离较远华红红还是清楚的知道那人此时一定是笑着的
华红红举起手里的酒杯向他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天黑时万家灯火升起花乡楼里彩缎翻飞、亮如白昼这一天从这时正式开始
在花乡楼的大门一边放着一个圆凳凳子上坐着一个漂亮的男子圆的眼睛圆的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唇不说话时也是微微翘着最妙的是他的手里还一直抱着一只漂亮的猫头鹰猫头鹰的眼睛圆且亮的出奇且也是和主人的一样滴溜溜的绕着來來往往的各色人转
只是主人的心情似乎很是不好看着大堂或者不远处台子上舞成云的女子时眉头也是皱得紧紧的纵使不停的有各色女子绕到他的身边逗他他也是皱皱眉头眨眨眼然后继续看着來往的人群
华红红一下楼看见这样的情形时很是厉害的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大姐”典娘道“奴家一直忘了和你说这位衙内也不知是哪家的每天都是在这个人最多的时候过來----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交了银钱就一言不发的坐在门边是什么目的也不和别人说奴家问了多次他才说道如果你回來了便告知他一声”
华红红想了一下便也知他是何意了“我先下去看看你过去招呼那边”
正这时进來一个五十左右的干瘦男子一进來便被门边的人吸引住了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
“真是个妙人花乡楼何时起也兴了这一口呵就算不才平日里不好这口看见这样漂亮的人也忍不住了”
说着就想伸手往门边人的脸上摸去
“又來了”白菊儿看了这边一眼幸灾乐祸的道“等一下有你好受的”
“啊”一声较为凄厉的叫声忽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却原來是之前想占人便宜的那个干瘦男子手还未挨着门边坐着的人的脸便被他手里的猫头鹰啄了一口还好那猫头鹰似还未长成故而他的手并未受了什么明显的伤
“畜生什么东西”那人说完便抬脚向圆凳上的人踢去
“熊家郎君”像是金属划过的有些刺耳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
圆凳上一直呆呆的坐着的人听见这声音先是惊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來一脸惊喜的看向华红红
华红红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向他安抚的笑了笑这才转向干瘦男子的方向
“花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熊郎君可千万手下留情”华红红笑道“这位衙内可也是付了费的也是我花乡楼的客人你这样可让奴家不好做事了”
“那花老板的意思是不才便让这个畜生白啄了”
“当然不是”华红红笑道“众位郎君都知道奴家最是公平的若是郎君愿意奴家立刻便让大夫來为郎君诊治并愿意赔偿郎君所认为的应得的费用”
“哼这样自是最好不过”
“不过···”华红红笑道“既然都对郎君公平了奴家也要对这位衙内公正才是刚才我花乡楼的女子可是都看见了熊郎君你可是出言冒犯了人呢奴家少不得也要替这位衙内冒犯回來了”
一边看戏的几个恩客和卖笑女子听见这话都笑起來那干瘦男子得意而又猥琐的对华红红说道:
“难道花老板你是打算亲自上阵冒犯回來不成”
华红红也不恼伸手指向大堂的人群道“自然不是奴家熊郎君可以在这些里面任意挑选一个满意的”
干瘦男子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只见刚才拥挤的人群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七八个虬须大汉虎生生的排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