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成寻一愣待看清床边的是何人很是吃了一惊
“王兄”
王艳瞳笑道“树娘去熬药了她说你会在这个时候醒來命区区在一旁守着”
“怎么敢劳烦王兄”
成寻说着就要撑起身來王艳瞳忙把他按住“这有什么的病人最大先前孙大把你从悔思堂一送回來你就昏迷到现在树娘说你一定要好好歇着不能乱动”
成寻本就虚弱被他一按也就躺了回去心里却有些好奇孙大哪去了“王兄几天了”
王艳瞳道:
“已经三天了孙大被树娘叫去帮忙其他人树娘也不放心对了你可要喝水”
成寻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王艳瞳走过去倒了一杯茶來“弃之客气什么你昏睡的时候可是一直在说口渴的”
成寻一听他说完犹自苍白的脸色不由染了些绯色“多谢”
正说着赵烟树端着药碗进來看见成寻醒了不由笑道:
“少堡主醒了这一睡可是过了很长时间呢”
成寻更是赧颜:“树娘”
“哟”赵烟树叹道“难得少堡主还认得奴家奴家还以为此番少堡主醒來怕是已经不记得人了”
“树娘”成寻惭愧道“实在很抱歉又一次让你费心你了”
赵烟树道:“奴家虽说不是专门的大夫不过从执起银针的那一刻开始自认为还是很尊重这个称呼的不过自从來到贵堡后可是完全颠覆了这一想法---原來治病的关键不在于大夫还得看你是否能遇着一个合作的病人”
赵烟树难得这般戏谑王艳瞳只在一旁笑意盈盈的看着成寻却是脸色通红只喃喃不知如何是好还好赵烟树终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主说了几句见他羞的满面通红也不说了
“树娘我很抱歉”
见成寻真的很是惭愧赵烟树也知道这个花雾堡里实在过于奇特当下也笑道:
“是奴家逾越了少堡主别介意才好”
“不不是”成寻忙否认道“树娘你沒有逾越拜托你千万别这样说”
他这话说的太过于急切甚至咳嗽起來还好赵烟树专注他的病情并沒有在意王艳瞳伸手替他轻拍着背顺了口气看着他有些腼腆的专注着赵烟树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大哥”孙三匆匆走了进來面上神色难得的有了些焦急之色“听说成寻已经昏迷了三天了现在怎么样了你可有消息”
“老二”孙成叹了口气“成寻这个便宜儿子你还是别妄想的好他是怎样的心狠手辣你那天不是也见着了”
“哼”孙三冷哼一声“那天老三最后受的致命的一下可是大哥你给的老三到最后也沒有说出什么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如何又会如此狠心”
“你真是不可理喻”孙成道“你怎么知道他下面会说出些什么再说那天那种人人义愤填膺的情况下老三活下來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可是???”孙三还是觉得心惊“大哥也沒有必要下那么狠的手”
“你别忘了”孙成道“那天的那种状况是谁导致的可是你那到现在还担忧不已的便宜儿子”
“可是???”孙三还是想说服自己“成寻到最后不是也沒有说出我们什么吗”
孙成道:“老二不是老夫想打击你什么不过你想想如果那成寻的本意就是要让我们三兄弟互相排挤然后再各个击破这样怎么说是不是也比直接的报复要爽快一些”
孙三不解:“他要报复我们什么”
“或者???”孙成想道“他是想为他的母亲做些什么”
“大哥你是说???成寻知道这个秘密在咱们之前”
孙成道:“你别忘了老三是怎么死的在他死之前他在花雾堡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全部失去然后再在那样的众目睽睽之下审惩他到最后????”孙成说道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甚至还有咱俩的拒不援手”
孙三忽然便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先是彻底的失去一切然后再在那样一个情况下绝望到甚至发出诅咒
“这个成寻???到底准备了这些多久”
“哼”孙成冷笑“以前轻视了他可不代表以后也会”
“大哥你想到什么办法了沒有”
孙成道:“无非是兵來将挡水來土掩”话虽是如此可是语气里却又是难掩的凶狠和志在必得
“大哥你???”孙三想了想还是说道“到时别伤了他交给我就行了”
“老二”孙成叹了口气“以前看你真是想不到竟会如此重情不过是一个孩子你有这么多女人还担心什么子嗣”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努力了二十几年可是什么结果也无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你呀”孙成叹息一声却终是什么也沒说
“堡主成长老求见”
“什么”孙雾一惊被正喝到嘴里的苦药呛了一下猛烈的咳嗽起來
“堡主”女使一见她如此吓得猛的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下去”清逸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