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一手握着笔,无意识的在纸上划着,看着纸上一曲《南乡子》,轻声念叨着。许是第一次说出自己心思的关系,尽管只是对着一张无声无息的纸张,脸色也羞得红红的。只是大眼睛里却又盈着一汪水汽,鼻头也是红红的,这般呆了半日,终是下了决心,把纸撕碎了,还是不放心---总觉得会有人会悄悄拼起来似的---便捧着碎纸到院子里的花树下,刨出一个坑把碎纸放进去埋了。
“三郎,你在这里作什么?”
赵灵扇惊了一跳,回过头去看是小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手上的泥土道:
“听树娘说,把酒埋在树下会很好喝,我···试试。”
“真的吗?”小数惊异,“奴家以后也试一下。”又道:
“三郎,五娘让奴家来说一声,苏郎君已经到了。”
“真的?”咋听见苏隆这么快就到了,赵灵扇很是高兴,只是想着如此很快就该离开了,心里又不免难过,“就该走了啊!”
“替我谢谢你师母的一片心意。”孙雾执起南宫娬儿的手,笑道,“堡中近日来较混乱,这些时日来多谢你了。娬儿,以后有时间再来吧?到时婶婶再陪陪你。”
“好的。”南宫娬儿笑道,“儿家一定会记得,婶婶要保重身体!”
“你这孩子真是贴心。”孙雾笑笑。
次日,赵灵扇小数等人和南宫娬儿一前一后的相继离开。本来有一段路程是顺路的,只是南宫娬儿心急赶路,又担心赵灵扇伤势未愈,便让他坐马车回去,赵灵扇虽然不愿,却更不愿忤逆她,如此自是再不能一起。他们走了不久,南宫娬儿别过赵烟树等人,便也独自上路离开。
成寻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惊喜有些意外,“树娘,可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