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尖锐的高喊着,仿佛要让附近几户人家都听到她的指控。
姜云凡跟戚无可似乎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这无妄的指控惊住了。
姜云凡是看了新闻才知道顾柩耀今天结婚的。他知道这个新闻之后马上叫人查到了戚无可的住址,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跑过来,没想到刚过来就碰见了这种事,这比他想象中更糟糕。他皱起了眉:
“夫人,我建议您说话之前先构思一下逻辑,第一,无可并没有结婚,我就算是她的男朋友也不能算是奸夫;第二,我只是他的一个普通朋友,只是想来看看她过得到底好不好;您一个长辈,这样说实在太失礼了。”
姜云凡看上去很有礼貌,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带着友善,可是组合成话却是这么有的威震力;
戚无可只觉得这个男人能坐上合纵联盟的首领位置确实不是盖的。不过在方怡没有彻底爆发之前,她已经将他拉出很远了。
在方怡的眼睛里,世俗两个字是多么的重要,如果姜云凡继续留在这里与她冲撞,那么一定会两败俱伤。
“谢谢你能来看我,但不管你为什么而来,你都最好马上离开;你在这里反而会让事情更乱,而且还会卷入无妄之灾,我拜托你,现在还是快些离开吧。”
姜云凡听她说完之后,反而不走了,站在原地任凭她如何用力拉扯都无法让他有半丝半毫的移动。
他说:
“我只是想确认你过的好不好,现在看来并不好,既然那个男人怎么对你,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我搞不懂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难道你甚至愿意为了他去第三者吗?”
如果真是这样,他真是要看轻她了,那样的话,她跟那些低贱的女人就没什么分别,他也就没有必要做些多余的事了。
戚无可被姜云凡跟方怡弄的焦头烂额了,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自己的立场,事情何尝是她能控制的?
一个方怡已经让她吃不消了,现在还要加上一个姜云凡——天,她现在已经无地自容,头晕目眩了;
他们两个不知道,若真要较真,今天会变成这样,多少跟他们也有些关联的;哦天,那个秘密真的快让她承受不住了。
“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个样子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请你相信我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人可以吗?现在,请你先离开,以后我会跟你解释这一切的。”
方怡走了过来,嘲讽的说:
“呦,看样子,你们两个人的表情很好嘛,改天解释!呵,这个借口倒是不错,你们两个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有情,妹有意,还说不是奸夫**。我说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脸啊,两个人勾勾搭搭,黏黏糊糊的居然还来纠缠我儿子,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可恶至极。”
戚无可从姜云凡身边跨了一步,站上来道:
“夫人,这是误会,我跟姜云凡之间柩耀是知道,我们之间只是朋友,最普通的朋友。”
“朋友?哈哈哈。”她笑了起来:“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两个明明就是郎有情,妹有意。看看你们这两个关心彼此的小人脸吧,你们是看我老了,以为我会老糊涂看不出来,所以故意骗我这个老太太吗?”
“夫人,你这么说话实在是太不讲理了,如果我没理解错,你这根本就是在指鹿为马。”姜云凡终究听不过过去,一把拉住戚无可的手说:“这种地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如果你还有半分清醒的话就我马上离开这里。”
她挣脱了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说。
“我不能走。也不会走,姜云凡,我知道你是好心,也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真的不能走,理由你知道的。”
“就因为你父母?”姜云凡火大的说:“天下不是只有一个顾柩耀可以依靠,与其这样放弃自尊的依靠他,到不如来找我,我姜家不比顾家差,而且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企图跟手段。”
她怔了怔,“我知道你是好意,你关心我,不希望我自甘堕落,但真的请你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会懂得分寸不会伤害到别人。我不能离开这里。”
方怡忽然踱步上来,啪的一声给了戚无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戚无可眼冒金星;姜云凡发现情势不对想要赶上来的时候晚了一步,幸亏他即使挡在她面前,方怡才没有机会再次伤害到她。
她看着姜云凡苦笑道:
“我可真同情你,喜欢的女人非要来纠缠别的男人;小伙子,喜欢她就赶紧把她带走,别来祸害别人家的儿子。这样一个肮脏不堪的女人,也想跟顾家车上关系,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姜云凡强压下胸口的怒火,努力抑制,不让自己快要杀人的情绪溢出来:
“夫人,也许是我来的不是时候,造成了你的误会,但是我对她绝对不是你想想那么不堪,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您一定要教训,不妨先教训一下您那不知检点,见异思迁,背信忘义,脚踏两条船的劈腿儿子,问问他是如何纠缠戚无可的;但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