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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这话是冲着她来的。她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方怡侧过头看着她,脸上是丝毫看不出恶声恶气的,她甚至还在笑:
“怎么?我说的不对了?你不是狐狸精是什么?我儿子今天结婚,可是你却住在这栋房子里跟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你不是狐狸精是什么?中国人有句俗话,叫做做了妓女就不要想立贞洁拜访,做得出,就要敢承认。”
“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个样子的。”她试图解释。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我只看结果,结果就是你是一个迷人心窍的第三者。”方怡忽然摆出一副准备息事宁人的态度,沉了一口气说,“说吧,你勾引我的儿子,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将在害怕的炎炎抱起来,此刻已深明她此番的来意了,大概是为母则强这句话在作祟吧,她抱起炎炎便感觉不再像之前那样畏惧方怡了,毕竟,她不能在孩子面前失了做家长的分寸,她挺起胸膛问着:
“看来董事长对我充满了敌意。不过事情并不是夫人您想的那样,如果您不想听解释,那么今天您来的目的是准备修理我还是想要将我赶走的呢?”
修理,赶走……这样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敢问了,但事已至此,她就算不问,她也会让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