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她在房间里,她睡在顾柩耀的怀里。
这个凶残的男人睡着了,她盯着他,忽然好像用刀子插进他的心脏,她恨他,真的好恨;逃,对,逃离他,像四年前那样放弃一切的逃开他,可是她能逃去什么地方?当初她从A城逃到了B城,结果还不是被他找到了。
她逃不掉的,他一定会找到她,然后用更残忍的方式对待她;罢了,她任命了,她命该如此谁也救不了她。怪只怪命运捉弄了她,也捉弄了他,他们本就不应该在一起,可是她却逃不掉他疯狂的追捕。谁能说,这不是命呢。
她轻轻的下床走到浴室,让自己沉浸在热水中;当她洗完澡再次从浴室走出来时候,她从以前的行李里翻找出了一件小小的衣服,是儿童装,是她当初买给孩子的,想到孩子,她的眼底就再次泛出了泪光。
那个时候为了给宝宝买衣服,买尿布,买奶粉,还有剩下为宝宝治病的钱,她几乎要省吃俭用到每天只吃一个面包。
她记得刚生完孩子还在坐月子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医院,她要一个人去打热水,去买饭,别人都有家人跟爱人的看护,而她只有心酸,比起那个时候,现在这点煎熬算什么?
天,她好想孩子,真的好想。他是胖了还是瘦了,是长高了还是矮了,他住在新家会不住不习惯,会不会想她,每天嚷着要妈妈?他的病在情绪上绝不可以有太大的起伏,如果他犯病了该怎么办?哦天,谁来帮她,帮她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