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直在回忆他接下来发出来的五张牌，却始终记不清楚，那五张牌是怎么发出去的。
他只记得，自己当时意识模糊，仿佛变成了扯线木偶，机械地切牌，发牌，再切牌，再发……直到五张牌全部发完。
哪怕是冯经理闭着眼睛，想要什么牌就能发出什么牌，如同魔术师一般的手，在那一刻，变得比木头还要僵硬！
“你输了！”
牌发完，凌云冷笑起身，话却不是对五号位说的，而是周耀光。
“二十三亿，结账吧。”
说着话，凌云伸手从筹码堆里拿出了一个一千万的筹码，随手一抛，丢给了周耀光。
“对了，这是你给我垫付的八百万，还你一千万，不用找了。”
周耀光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