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唐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缓解一下自己的不适应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吃饱了吗”阎寒伸手放在唐糖的后背上然后欠身过來低声说:“我想要你”声音带着一丝暗哑这句话一说出來唐糖总算明白了这个男人今天温柔的理由他是有所求的求的是她的身子
唐糖推开阎寒的身子结巴着说:“请……请你自重”
阎寒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拉着唐糖起身朝包间外面走去穿过热闹喧杂的大厅穿过餐馆的大门坐进车里车子启动朝着一个方向开去
皇室酒店的门口车子停稳阎寒下车朝酒店里面走去唐糖磨蹭着最后心一横下了车她害得他险些丧命而且她也答应过要赔偿他的虽然赔偿的方式不太纯洁可是他富有四方什么都不缺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她的身子罢了
皇室酒店一个VIP套房里面唐糖很是忐忑的跟着阎寒进了房门房间里很是安静入目的是各式奢华的家具鼻尖萦绕的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这是个豪华的套房沒错可是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却在无声的显示着它的不确定性它只是一个暂时停留的场所它迎接和送走过许多逢场作戏的男女它豪华的设施掩盖不了这一本质
“我去洗澡”唐糖开口说道既然只是逢场作戏肉体交易那便早些完成早些离开不等阎寒开口她已经朝浴室走去
不习惯躺在大浴缸里面泡澡多年的贫苦生活唐糖更习惯打开花洒直接清洗身体节约方便浴室里面的花洒打开喷出的水柱夹杂着淡淡的薰衣草方向水柱的水压偏高水柱打在肌肤上有些像在做水疗按摩水柱极细散发出淡淡的水雾唐糖一面清洗自己的躯体一面在空间萦绕着的薰衣草香气中思索自己的未來设施精致的物质丝毫不能带來精神上的安全感
走出浴室來到床边这张铺着洁白床单铺陈着洁白的棉被的大床边上此时此刻更像是一个临时搭建起來的舞台男人女人缠绵纠缠寂静表演
阎寒眼神炽热的看着唐糖浴巾外面光洁的躯体她越发的迷人了若说她从前是一个甜美青春的女孩那么现在她便是一个香醇芬芳的女人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來采颉他亲吻着她的眼睛脸颊红唇还有她带着淡淡薰衣草芳香的刚刚清洗洁净的肌肤滑过锁骨來到高耸的胸前……
唐糖沒有像从前那样的抵抗和挣扎她感受着身上的男人顶礼膜拜一样的温柔她想起自己从前因他的死而无边的后悔和歉疚想起他卡住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挣扎在死亡线上复杂晦暗的眼神她发自内心的想要向这个男人道歉对他赔偿
这一次很意外的她竟然在他的肉体的碰触和感染下变得动情和沉醉她能感受到他进入时身体被电流击中般的酥麻刺激能感受到他进入退出再进入再退出时的刚强有力直捣身体深处毫不手软引來她阵阵的痉挛和呻吟这是从前都不曾有过的体验她的身体竟然发自本能的去迎合和追随他
这一夜他们在豪华酒店陈设奢华的房间里在弥漫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做了四次身体与身体的契合抛却俗世羞涩的评定更像是寂静舞台上一束灯光下的唯美缠绵身体散发出它本能的力量和美丽
黑夜过去白天的阳光透过窗帘丝丝缕缕的照射进來唐糖睡得正香忽觉一具躯体压了上來双腿被霸道的分开她猛然惊醒制止住身上男人的动作问:“我承认上次毒香烟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可是到底要做多少次才够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定个时间时间到了交易结束互不相欠”
阎寒伏在唐糖的身上戏谑地开口说:“那个先放一边昨天为了你我大周末的在公司加班一天还沒有吃饱饭这个先补偿了再说吧”话音刚落便已经挺腰进入主动索要起补偿來
唐糖拍打着男人的肩膀大喊道:“出去退出去果然是个恶魔一点沒变……啊……”话沒说完便已经在男人的身下彻底沦陷
两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來到酒店的自助餐厅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天快黑了两人都一天沒吃饭坐在自助餐厅里毫无吃相有那么一刻唐糖似乎忘记了阎寒的邪少本性一边吃着食物一边把自己觉得好吃的食物夹到他的盘子里:“尝尝看很好吃”
阎寒将唐糖夹过來的食物一口吃掉含糊着说:“你给夹的东西自然都是好吃的”
“不怕我下毒”唐糖玩笑说
阎寒戏谑的说:“你毒不死我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唐糖突然敛去笑容心里划过一丝酸涩她不愿意再听到他说死字也许是不想再经历一次刻骨的悔恨和毁灭吧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还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会害怕呢”阎寒慢条斯理的吃着食物
唐糖不再言语低头吃东西
晚上依然住在酒店里面第二天周一阎寒一早起床去公司
唐糖在阎寒离开后也起身洗漱之后吃了早餐心里忽然有些空空的独自一人的时候她不由又思考起自己的未來这个城市里面每个人都如此忙碌过了今天知道明天去做什么唐糖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感受光阴擦着身体流逝心里想着也许应该再找一份工作來做才不至于如此的惶惶
时间将近中午唐糖忍不住拨了电话给林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