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上头又射下火焰长鞭,或刺或抽,似快蛇似触手,次次打在头面附近,打的满眼闪光,都不敢抬头看东西了。w/w\w..
就这么几下的功夫,周围的变大流浪猫就冲了过来,又扑又咬,把他压翻在地。就在他挣扎的时候就见刚才那一大团黑影猛兽又冲过来了——却是一只比獒犬还高壮的淡蓝色猫豹,这个魔法塑造出来的东西力量奇大又身坚如石,扑在身上根本反抗不了,然后重重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啊呀!
金发女牧师从梦中醒来,摸着脖子上七彩光芒未消的家族徽记项链,对梦中的事儿来回思量了几次。她很为难,因为这似乎要违反祭司的想法和神的意愿。不过~~~神好像还没有正式下旨意,现在都是祭司们的想法。
她如此给自己开脱了一番后,才起身洗漱穿戴好,陪着其他大小牧师参加完了清晨的光辉祈祷仪式之后,她便去了国家藏书馆,在一间加装了反预言魔法阵的大房间里,见到了自己的族叔——赤面尺髯的布赛科先生,正在用法术刺激一个液体瓶子里的几条粗大水蛭,还撒些血给它们喝:“你不打个招呼就来了,是有急事吗?”
金发女牧师整理了一下混乱的心情:“我们教会~~~和帕斯利格的人在接触,这几天相互往来越来越频繁,还在大主祭那里谈到了半夜,我怕~~~恐怕对麦哲伦牧师有所不利。您和麦哲伦牧师有交情,可否~~~”
高大的布赛科停止了实验:“麦哲伦先生的一个马仔已经被人监控了,还有人想控制这马仔的手下,结果前两天失手被擒。现在各方都已经动起来了,太阳王教会被牵扯其中,也是必然的。说不定还会倒向他们。麦哲伦先生昨天跟我谈的时候。已经有准备了。”
这话让金发女牧师一愣:“我们~~我们教会未必会倒向他们,现在只是他们一头热~~~”其实她也没把握:“但如果帕斯利格一伙真的是大骗子的话,教会的大主祭也肯定傻乎乎的帮他们。我倒是担心麦哲伦先生和下属的人身安全。”
却见她叔叔布赛科摇了摇头:“不要那么早下结论,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不是你能想象的。至于麦哲伦他们,他们目前反而很安全——一个正规的刺客居然被他们中最弱的小哑巴,随便招呼一群阿猫阿狗就解决了,那么其他人是否也深藏不露?你要是格里斯帕一伙,你敢轻易再动手?”
金发女牧师自思自己也未必能轻易留下一个刺客,这个哑巴女孩儿岂不是超过了自己?信仰神圣却不及一个自修自练的小凡人,这真是让人有些不爽:“麦哲伦牧师到底搞的什么东西?训练出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布赛科答道:“他搞了很多。那小哑巴我也见过。应该是用‘天人相类’的原理来改造自己。”
金发女牧师追问情况,布赛科才略略作答:“上有日月星辰、下有海河山川、中有山林鸟兽,合成一个生机勃勃、变化万千的世界。此皆皆‘地水火风动静’所生。但‘地水火风动静’并无生机勃勃、变化万千的灵性。譬如荒漠也有‘地水火风动静’却不见生机。所以须有妙法带动这‘地水火风动静’,方能成就天地生机。而人身亦复如此,骨肉血脉思维动作,或地或水或风或火,也是‘地水火风动静’。然人死横尸时也是‘地水火风动静’,可知光有‘地水火风动静’不足以成人。此种有妙法这‘地水火风动静’。方能成就人的生机。社会也是如此。这就是‘天人相类’。所谓:圣人仰观天文,俯察地理,中观万物而作。天生神物。圣人则之;天地变化,圣人效之;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学会了天地自然妙法就能反修自身,近可获得更强大的自然能量和法术,远则能改变自己身心,使之生生不息。”
“所以先以八卦为基础,辅以五行之学统合德鲁伊之术,窥得少许天地自然的妙法,然后用在炼炁术中调整自我。乃至引动天地自然的能量改造自我。所以法术只是工具,学会调整自我身心才是目的,而评判调整能力的大小,则是看能把自己的身体或心理或生活改造到哪种程度。那个小哑巴看似常人,但估计已经学会引动天地自然的能量改造自我,身体不能以常人视之。尤其是强韧、意志豁免高过常人,而且在法术运用上,她更接近术士,能灵活施展所知法术。估计那个刺客吃亏就吃在这上面了。”
金发女牧师自言自语般说着:“那就放心了~~~但是把人改造的强大,要是他们强大起来后去欺压别人怎么办?最好还是早点儿给她找位善神做引导,免得走了邪路。”却见自己叔叔在摇头:“你想多了。练习这方法,需要身心一起改造。人之所以生出重重偏颇之想,乃至诱发出社会的偏斜与动荡、彭亏。乃是因为他们过于执着在‘天人相对’的境况下,各个坚持着不当的思想和行为,忘了还有‘天人相类’这一环。譬如人为了自己开荒种粮而破话山林、填埋水泽,将天地自然作为自己的相对对象,只顾着向其索取东西,却忘了自己也是天地自然中的一个份子,最后山毁水枯,反而祸害了自己。又如人总是追求美食美酒,过度追求口味感受,过度索取、造作天地自然的东西,却忘了自己也是小小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