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阳……少阳不要走……”
或许林徽因是在梦中梦到秦少阳。讀蕶蕶尐說網两只小手紧紧地握着秦少阳的胳膊。就像是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一样。就连她的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秦少……”
鼻环王见秦少阳久久沒有出來。于是走上二楼。來到卧室前唤着秦少阳。
“嘘。”
秦少阳赶紧坚着一根大拇指在嘴前。他朝着鼻环王笑了笑。小声道:“你先回去吧。她这个样子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回去告诉诗悦。让她不要担心。”
鼻环王朝着林徽因看了一眼。见林徽因双手紧紧地缠抱着秦少阳的胳膊。于是识相地咧了咧嘴。用手作出OK的手势。而后转身便离去。
温馨而华贵的卧室安静的连钟表的嘀嗒声都能够听得清晰。轻柔的白织灯光像温暖地洒满整个房间。
秦少阳的胳膊被林徽因给紧紧地缠抱着。只得伸腿将不远处的一张椅子给勾了过來。然后坐在上面。
平时的林徽因坚强而颇有风姿。完全是一副女强人的模样。而此时此刻。她蜷缩在温柔的床上。卸下下所有的面具。俨然就像是一个孤单的小女孩一样。而秦少阳的胳膊仿佛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乌黑卷曲的长发散披在雪白的床单上。精致的脸庞泛着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地眨动着。黑色蕾丝胸罩下的春光显露一角。露出雪白的肌肤和深不可测的沟壑。
寂静的深夜。暧昧的灯光。再加上眼前躺着一位如此妩媚诱惑的玉人儿。秦少阳的脑海转过一丝不健康的念头。虽然他极力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他的眼睛还是不自觉地瞄向那对雪白的胸脯上。
‘秦少阳啊秦少阳。你这是在想什么啊。你这样跟那个混蛋薜震又有什么区别。。’当那股念头强烈地冲击着秦少阳的脑袋时。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厉声斥责着自己。
为了不让自己再心思乱动。秦少阳赶紧将眼睛给闭上。默默地念着《神农本草经》所记载的药方或者是药草。总之只要能转移注意力。他能想到什么就默念着什么。
深夜的龙阳市中心医院显得异常的安静。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安静的氛围。只见薜国豪带着三个手下急匆匆地走行在走廊中。
有几个病人迎面走來。都被他的手下给强横地撞开。却是敢怒不敢言。
來到一间病房门前。薜国豪伸手便将房门给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爸。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薜国豪进门便看到父亲薜震躺在病床上。惨白的脸色立刻露出惊怒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当时只觉眼前一道黑影。只是依稀看到一个轮廓。”薜震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脖子也打着石膏。甚是吃力地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爸。难道当时就只有一个人吗。”看到父亲被人殴打着重伤。薜国豪心中怒火狂怒。非要将那人千刀万剐才甘心。
听到薜国豪这么一说。薜震扭头看向一边。却见另外的两张病床上也躺着两个中年男子。那两人的情形不比薜震好到那里去。他们朝着薜国豪张合着嘴巴。却是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
旁边正在作着病录的医生向薜国豪解释道:“他们两人的声带已经严重损坏。可是奇怪的是并沒有发现有投毒或者是割伤的痕迹。只是两人的喉结处有一抹绿色的硬币大小痕迹。”
听到医生的描述。薜国豪的眼睛徒然一亮。他赶紧來到两个人的床旁。有些强硬地将两个的头给抬了起來。果然两人的喉结处各有一枚硬币般大小的痕迹。
看到这个标志。薜国豪立即想到一个人。曾经那个人就在他的眼前表演过这种技法。将三个背叛药帮的成员弄成哑巴然后逐出药帮。
‘腹蛇……’薜国豪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脸色变得更加的惨白。仅露出的一只眼睛泛着疑惑和恐惧之色。
薜震见薜国豪神色有异。不禁问道:“怎么。你知道是谁干的。。”
“不。不知道。不过我一定会用尽办法帮父亲查到的。”薜国豪并沒有将腹蛇给暴露出來。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搪塞过去。
“咚咚咚。”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來。一个身穿宽大篮球队服的光头青年跑进病房。
他走进病房后赶紧定定身形。朝着薜震躬了下身。而后装作神态自然地快步走到薜国豪的身旁。附在他的耳朵小声地说着。
“什么。。”薜国豪的脸色徒然一变。一只眼睛好似要爆出來地瞪着青年男子。伸手揪起他的胸前衣襟喝道。“那他们现在人呢。他们现在在哪里。。”
突如其來的消息打击着薜国豪的自信心。本以为今晚一定可以将秦少阳这个绊脚石给彻底地清理掉。可是沒想到的是。他自己的人倒是横七坚八地躺在一间设备简陋的医院里。打手头头更是全身鲜血。脸色青紫的可怕。发出奄奄一息的呻吟声。
薜国豪站在打手头头的床前。打手头头伸手欲抓住薜国豪的衣服。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