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张丽华疑惑地看着章蓉那红扑扑的面容和水水的眸子,心中很是奇怪。
体内剧烈燃烧起来的**,手中充满弹性的滑腻绵软,让高兴爱不释手,他手上不由加了一分力气,缓缓移动抚摸起来。
“屋子里太热了吧!”章蓉飞速答了一句,刚想要再说什么,从臀部传来的酥麻快感猛然自脊椎袭上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又呻吟了一声,身子霎时变得酸软无力。若不是用手撑住床榻,怕是一下子就要栽下去。
“很热吗?”张丽华奇怪地看看墙角处燃烧正旺的碳盆,却是觉得屋中还有着丝丝凉意。
如今已是十月末的天气,邺城已下了几场雪,气温已是颇有些低。
“嗯,为师近来功夫精进,已不惧寒冷,所以感觉有些热。”章蓉强忍着身体中的快感说了一句,不待张丽华说话便接着道:“丽华,你一路赶路也辛苦了,就早些下去休息吧!”
“师父,您真没事?”张丽华迟疑地看着章蓉,她隐隐觉得师父有些不正常。
“没事,你下去吧!”章蓉真想回过身去将高兴作怪的爪子拍开,但她却又害怕曝光与高兴的情事,内心深处却又很享受守着徒弟偷情的刺激,还有那阵阵让她浑身颤栗的快感。
看师父突然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秀眉轻蹙微微有些痛苦的样子,张丽华虽然心中担忧,但却不敢再问,乖巧地应了声是便告辞离去。
“啪”,关门声刚响,高兴再也忍不住,身手环住章蓉的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拽便将她拉进怀里。
“啊!”章蓉猝不及防,口中不由发出一声轻呼。
“师父,您没事吧!”张丽华刚出门,正奇怪师父为何与往常不同,便听见师父的惊呼声传来,心中一惊,一边关切地问道,一边就要推门进来。
“别进来!”章蓉吓得声音都有些失真,接着尽量用缓和的口气说道:“丽华,师父没事,只是突然看见了一只老鼠罢了,你快去休息吧!”
“好的,师父晚安!”
“呜——”伴随着一声奇怪的呜咽声,章蓉屋内的火烛熄灭。
张丽华心中大是奇怪,一边向着侧面的客房走去,一边想:师父的武功在教中即便比起一些年老的长老都不遑多让,那高绝的功夫怎么会怕毛茸茸的老鼠,难道是女人的天性?
“呼——”
“夫君,你,嘤咛。”
一个法国湿吻后,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来,章蓉温软的小嘴才逃离了高兴的狼吻。她刚想责问高兴先前挑逗的作为,高兴的安禄山之爪却是已经袭上了她胸前的堡垒,将她责问的话语化作了诱人的呻吟声。
屋外北风呼啸,透着刺骨的寒意,屋内却是春意盎然,火热非常。
当高兴与章蓉的贴身肉搏终于结束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两人相拥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嗅着彼此的气息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章蓉侧着身子,纤细的手指在高兴胸膛上无规则划着圆圈,胸前的饱满紧紧压在高兴的胸膛上,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蓉儿,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高兴淡淡的声音响起,打破了
章蓉圆圈的动作一僵,轻抬螓首,定定地望着高兴。即便此时屋中的光线很暗,但她依然能看见高兴那深邃而明亮的眸子。
“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吧!”高兴半晌不见章蓉回答,不知为何,心底突然有些失落和烦躁。即便二人如今已是亲密犹如夫妻,但对于彼此的了解却少得可怜,这种如同隔着迷雾的交往,让高兴感觉十分难受。
“我知道,你曾派人去淮州盱眙城调查过我,我还知道,每天跟在我身后的尾巴中,就有来自醉月楼的人。”高兴的语气很平淡,让人听不出他内心的情绪。
“夫君,我——”
章蓉想要说什么,却被高兴打断,“蓉儿,你是我高兴的救命恩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你要求我什么,我一定会尽力而为。虽然你我并未拜堂,但你却实实在在是我高兴的女人,我希望‘夫君’二字并不仅仅是来自你的口,你明白吗?”高兴说完,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实话说,高兴自从穿越后,他生活得一直很压抑。他其实不是个喜欢耍弄阴谋诡计的人,做事喜欢直来直去,干净利落。但为了心中的梦想,他不得不压抑自己,将自己隐藏在层层伪装下。
说起来,高兴也是个可悲的人,他的前世今生,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即便是和王衍的友谊,那也是存在着伪装自己的目的,高兴在骂自己卑鄙时,心中也透着无奈与悲哀。即便是他没有想要争霸天下的梦想,他的出身也决定了他不可能交到什么真心的朋友。
占有欲,动物本能欲望之中的一个,而雄性生物,这种欲望则更加强烈。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则因性而爱。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观点似乎便得自于此。
高兴对章蓉的感情便是始于两人之间的结合,对章蓉救命之恩的感激,对占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