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让我不觉为之深深沉迷,这似乎是一份虽然可能消灭,却永远不可能玷污的神圣特质。那时候的你,已经开始展现出一份有资格晋升神座与永恒的潜质……而我们血族是神的弃子,我们天生充满了悖逆与矛盾,我们怨恨神、诅咒神。但又崇拜神、敬畏神。对于一个血族来说,没有比让一位高高在上的神祗堕落更具成就感的事。然而我们内心深处又隐隐渴望着匍匐在神座之下,重新为神所接纳。
一开始只是面包、猎物……但是不知不觉地。你在我心中已经慢慢地近乎神圣……
在你离去的十多年里,我曾有无数次幻象过你跪倒在地,以虔诚而敬仰的眼神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情形远比仅仅杀了你更能让我感到千百倍的愉悦与满足。然而我也不止一百次梦见我成为你的坐骑,像一匹马儿一样,任由你骑在身上驰骋,用带着荆棘和刺藤的鞭子在我的臀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终于,我在某种程度上得偿所愿,我成功在你身心上留下了属于我的深刻痕迹。也让你在我生命里留下永远不可抹灭的痕迹……”
阿卡朵双眸迷蒙,犹如梦呓般一边述说着,一边轻轻地舔舐着脱水的嘴唇,没有任何祈求,只是一种安静的姿态,却散发出跳脱的诱惑。
王宗超一边静静听着,一边来到她的背后,双臂环绕着她的腰腹,手掌轻轻地按上去。五指下柔软而略带肌肉韧性的小腹上。
感受到男人的怀抱,阿卡朵的笑容开始出现一丝甜蜜,半睁半闭的眼眸迷离,长长的睫毛上下抖动着。她开始把自己的大部分重量都尽可能地向后靠,臀部尤其向后用力挤了挤。
他和她就这么拥抱着,一色素白的月桂丛间。凉风吹落了片片桂花,掠起她的棕发。披散在他的肩头。
他鼻中闻着浓郁却不会让人反感的体香,包裹着他。是一种很容易让人沉溺上瘾的感觉,就像陈年的老酒,总能带给舌尖最醇厚的味道。
“……然而我却始终没能真正俘虏你,而且还在惶恐地看到你身上的神圣特质越来越强大,而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却越来越是淡化。上次你来伦敦找我时,我为征服你尽了最大的努力与最后的尝试,但仍然失败了,也彻底认命了。那时候的我,就清楚地意识到从此之后,只能无力反抗地被你掌握着,直到你真正成为我永远的神,或者直到你将可有可无的我舍弃……
而当我带着弥斯力亚去中国找你时,你说你曾有机会晋身真神,只是自己放弃了。我虽然知道你不是仅仅因为我儿放弃的,但也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欣慰。虽然我知道,这种欣慰只是暂时的,你迟早会有一天,会变成我永远无法企及的永恒。单凭你能够让我彻底摆脱‘日光惩罚’,从此不再对阳光有任何抗拒这一点,已经证明你已经掌握了神的力量。”
阿卡朵一边说着,稍稍偏着头,她沉重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她嘴唇的湿热味道随着她吐出的每一个字轻轻触碰到他的肌肤,没有哪个女人会真正地忽略一个男人对她身体敏感部位的触碰。
“我很害怕永远失去你……真的!”她在他耳畔,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你想多了……”王宗超的手掌搭在她丰满的左胸前,感受着她平静的心跳,带着一丝意蕴难明的微笑,他开口说道:“如果你足够了解东方文化,就会清楚在东方,神仙与凡人的界限并不严明,凡人可以通过一系列途径成仙封神,而神仙也可能陨落为凡人。仙凡之间也是因缘不浅,比如说玉皇大帝的几个女儿不就经常与凡人发生点什么吗?”
“你是说牛郎与织女吗?这我也大概知道一点……”阿卡朵有些不屑地撇撇嘴道:“但是先不说这个故事包含了多少凡夫俗子的意淫,即使是真的,在我看来,那个织女自身也不蕴含任何超凡特质。她不过是像神域的天使、祈并者一样被真神赐予永生,或者说是和血族一样的长生种,比起血族也高贵不到哪去,与凡人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湿热的香气,仿佛将所有忧愁与不安都呼了出去,眼神忽然又转为妖魅,她舔舐着嘴唇,手臂勾上了王宗超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在他的耳旁呻吟呢喃,“好啦……虽然我一直很清楚我迟早会失去你。但我现在仍然很欣慰,因为你还在试图安慰我。更重要的是,我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你对我的**。至少。你还能把我当成你的小母马……”
“超凡、永恒什么的,我一向不考虑,只是把握眼前罢了。”感受着怀中的女体越发火热,王宗超轻笑一声,“所以我也劝你不要想太多了,感到不安的时候,只要做些让自己安心的事就够了。”
“是什么事情呢?我的神……”阿卡朵的声音有着荡气回肠的媚。
“你的不安,是源于你与我的差距,所以你只需要努力缩短这段差距。”任由眼前入骨的尤物扭动着**。王宗超意味深长地笑了,“你已经突破了血族的先天桎梏,难道就没有再进一步的追求吗?至少,你应该先把我教给你的《血月灵鉴》修炼圆满!”
“更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