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油出屁的海。”“你们告诉我们太迟了,来不及准备了。”“德国人老这样,一下子把既然事实摆在前面,逼你上贼船。”
利斯特等待意大利花椒们平息下来后接着说:“德军空降军中,由东方空降师首先空降,这个师由苏联战俘里的空降兵组成。其后,德第7伞兵师和第22 伞兵师大规模空降。”
“首先空降?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让这些俄国人充当诱饵吧?”墨索里尼勇敢地捅破了窗户纸,不过当了这么多年政治家,他肯定知道心照不宣与藏着腋着的区别,因为接下来他提了个合情合理的建议,或者说是馊主意:“不妨第一批先扔下些木头人,让英国佬把子弹浪费在假人身上。”
“好主意。”元首频频点头,墨索里尼像八辈子才受到一回表扬的差生一样,紧闭宽阔的嘴巴高昂起头。古佐尼马上小丑般地从德国元首身边屁颠到意大利领袖跟前:“太妙了,领袖英明,这样一来,英国人可遭殃了,先对着假人开火,嗵嗵嗵,然后对俄国人开枪,啪啪啪……”他恶作剧般地转向利斯特将军:“哎,拉小提琴的,这样一来,你们德国人多惬意呀?”
“让你去惬意试试?”利斯特一把抓起他的假发扔到角落里,乘他捡头发的功夫,他继续讲述:“同时,德意海军将强行在比尔古、圣格莱亚和考斯皮卡三座古城之间登陆,夺取首都瓦莱塔港,为后续部队提供给养。”
墨索里尼冷不防打断利斯特的话:“取得胜利的关健是我们战无不胜的意大利舰队。德国海军只有几艘潜艇。”这次谁也没有搭理他,连戴着假发的意大利副总参谋长也全神贯注于利斯特将军的战役讲解,对自己领袖不合适宜的插话不以为然。
作战会议开了一天一夜,尽管会场上吵翻了天,会后也其乐融融,还抽出半天时间旅游。到19日上午,意大利人回国了,德军高级军官也回去准备,地中海中部将要掀起飓风,而这股飓风生成于克里特岛。
元首、鲍曼、几个副官在雷德尔陪同下要前往克里特岛。一大早几人驱车到伯罗奔尼撒半岛南端的锡凯阿附近的一处小山坡,虽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铁丝网把小山坡围绕起来了,几个海军拉着军犬巡逻,看到元首一行狂吠不止。
几人走近一个仓棚,哨兵打开门,突然袭来的一股冷风险些把他们吹倒,丽达的惊叫声也显得空洞洞的。里面是一处搭建在小海湾上的水泥顶棚,一艘鲸鱼般的德国潜艇停泊在里面。他们顺着旋转铁梯下到平台,颤巍巍地登上潜艇甲板。
这是一艘IXC型潜艇,乘员53人,艇长77米,水上排水量1120吨,水面最高航速18节,水下最高航速7节, 航程13400海里/10节,设计下潜深度230米,可安装22枚鱼雷。除鱼雷外,还有1门105mm炮,1门4联装37毫米防空炮,还有1挺20毫米机枪。
元首水兵们排成一列向元首敬礼,然后解散,向元首绽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很快丽达成了万众瞩目的目标。李德拍拍这个的肩膀,摸摸那个的脸孔,突然他的手僵硬了:这不是爱娃的前男朋友吗?
“您好,我的元首。”小伙子亲热中透着一丝尴尬。见元首一脸迷茫,他扭捏作态地解释说,他是这条艇上的大副。
“晋升得很快嘛。”元首豁达地笑了,小伙子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李德马上看出这里面的奥秘:这家伙因为与爱娃妹妹的关系,被海军上层当成培养对象了。他把目光投向雷德尔,海军总司令会心一笑,他还不知道爱娃妹妹与小伙子分道扬镳了呢。
潜艇一阵颤动,柴油机轰鸣起来,长长的警笛声中,艇长和船员们从甲板进入舱内,留下大副陪领导。艇舷排出一般黑烟,潜艇猛然一动,缓缓地开出它的“房子”,进入大海。李德脸上掉下一滴雨水,抬眼望天,一群海鸟在头顶盘旋。
他们屹立在潜艇的甲板上,早春的清风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吹拂着人的头发、面颊、身体的每一处,像身边艳丽丰盈的丽达一样诱人。数叶白帆像几片雪白的羽毛,轻悠悠地漂动着。极目远眺,只看见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分不清是水还是天,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
潜艇离开母港大约3海里,麻烦来了,瞭望哨发出令人惊悸的喊声:“英国飞机。”急促的警笛响起,雷德尔用与年龄不相符的敏捷拉起元首就往舱口钻,丽达拉着鲍曼紧跟在后面,艇的两边激流涌现,刚关闭水密门,潜艇已经下潜了。
进入潜水艇内部,像进入错综复杂的地狱,元首和鲍曼的头重重碰到管子上、手轮上和操作杆上,丽达碰到了分割水密舱的圆圆的开口,疼得她脸上扭曲了,露出平日难得的丑陋形象。艇长下令:“下潜20米。”他们感到轻飘飘的,身子一斜,紧紧抓着旁边的管子和阀门。
李德握紧阀门,不料它转动了,他的身子也歪斜着倒下去,重重地坐到铁架子上。与此同时随着一股冲击声,潜艇的身子倾斜了,艇长气急败坏地骂道:“那个狗娘养的打开了3号水柜?”爱娃妹妹的原男友跑过来,心急火燎地关闭了元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