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他们的公民权利,别人不拿他们当人,与其在柏林当二等公民,还不如到波兰犹太人聚集区。
但是目前,每辆车都要向前线运送冬衣,不能浪费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因而他以没有运输工具为由,把这个种族狂打发走了。也许是李德多心,这位官员走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刚刚上任的战时劳工全权总代表绍克尔来汇报劳动力短缺的事,李德呼地一下子生气了,咆哮说,对苏战争爆发四个半月,俘虏苏军达三百多万,但是已经有一半人白白死在战俘营里,难道这不是劳动力吗?
绍克尔的脸一下子变成了苦瓜,争辩说这应该由陆军负责,李德仍然气呼呼地说:“哪么犹太人呢?据悉有那么多犹太人失踪,难道不可以用作劳动力吗?简直是犯罪。”
房间里像仍了颗一吨重的炸弹一样,满屋子的嗡嗡声变成了喧嚣,李德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他清楚地听到有人激动地说,对犹太人的政策不正是元首制订的吗?绍克尔挥动双手,好不容易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后,涨红着脸一字一句地对李德说:“我的元首,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对犹太人是我党的立党之基,您怎么同情起民族的敌人来了?”
党卫军大本营常驻代表卡尔?沃尔夫将军说:“我的元首,我不敢向党卫军全国领袖希姆莱转达您刚才的话,因为他压根不会相信元首会那么说,不仅如此,说不定他会认定我歪曲元首的话,一气之下扭断我的脖子的。”
李德赶紧纠正道:“你们都想到那里去了?你们没有等待我表达完我的意思就表示对犹太人的义愤填膺。”
大家静候元首的话,李德却不说了,他在想更贴切的词语,这时一个肥胖的身躯伴随着洪亮的声音走进大厅:“您好我的元首,如果我晚来几分钟,您会被这些手下给活活气死的,哈哈哈。”
空军副官贝洛上前接过戈林的大衣,帝国元帅穿着新缝制的墨绿色军装,活像一个美国将军,他快步把粗壮的腿挪动到李德旁边,先是惊诧地望了望李德,然后向大家挥动着元帅节杖,粗声粗气地说:“我提请大家注意,元首受了重伤,可以说是死里逃生,因此大家说话要温和一点。”
李德简直要拥抱他了,不过接下来的话却不那么受听:“我刚才说了,元首遭到劫难,大脑肯定受到了刺激,因此有些话你们不用当真,比如刚才说的不把犹太人当劳动力是犯罪的话。”
戈林说的没错,李德的大脑确实受到了刺激。不过是在听了他刚才的这番话之后。
绍克尔烦躁地问:“我的元首,还有副元首,关于劳动力短缺问题,你们说怎么办?”
戈林抢先回答:“我认为元首想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就是说,对于身强力壮的犹太人我们当然可以当劳动力使用,直到他们干不动了为止,是吗,我的元首?”
李德只得点头,为了维护他的权威,以免让戈林喧宾夺主,他高声对陆军副官施蒙特与最高统帅部长官凯特尔的副官冯?阿姆斯堡上校命令道:“传达我的命令,今后对战俘营严加管理,不许出现大规模非正常死亡的情况。战时劳工全权总代表绍克尔有权到战俘营征用战俘。”
绍克尔脸上一下子多云转睛了,精神抖擞地敬了个纳粹礼后退下了。戈林眼珠子一转,对李德说:“我的元首,我们空军有一些富余人员,为了执行好您刚才的命令,我建议让我们空军接管部分战俘营。”
李德点头同意,戈林喜出望外,对元首大献殷勤,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元首的伤势这么严重,这一切都是陆军保护不力的结果。
李德警惕地瞅了眼戈林,他仍然婆婆妈妈地说个不停:“空军是用国家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出来的人,也具有骑士精神,而陆军代表着保守势力,比如说,陆军里还有牧师……”
李德不想听他的唠叨,也不想成为部下们利用的对象,便提醒他面前就有两名陆军代表,戈林大脑袋一歪,两手分别按在施蒙特与阿姆斯堡上校的肩膀上,厚着脸皮说:“二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们俩不会介意的。改天我打两只兔子送给你们,好吗?”
施蒙特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你许诺给我的第五只兔子。”房间里轻松起来,李德刚刚送给戈林一个糖果,把战俘营的管理大权交给他,这会又在糖果上抹给了一层奶油:“说到打猎,我准备几天后召开国会,通过你的狩猎法,以你的名字名命,我相信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保护动物的法律,你为人类作出了贡献,亲爱的戈林。”
戈林高兴得不能自持,结结巴巴地向元首表示感谢。
目前陆军兵力紧张,但是长期以来,戈林以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优越地位,大量扩充空军,只有三千多架飞机的空军却有一百九十万官兵,待遇上也高于陆军和海军,按李德的想法,空军裁员一半都不为过。
愚蠢而自以为是的戈林提出接管战俘营,正中李德的下怀,不过这种小打小闹不过瘾,他要大刀阔斧地分流人员,继续甜蜜地对戈林说:“我亲爱的赫尔曼,我想从海空军中分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