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直捣斯大林格勒、高边索战役中两支德军洲际会师为内容,描绘德俄联军携手打败苏联红军的油画挂在最显眼处,因上面的油彩还没干透,所以每个油画前面有一名士兵站岗,避免弄脏客人们名贵的衣服。
“这里你是主人,应该你走在前面,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希特勒让弗拉索夫打头阵,这个老实人竟然听从了这种包藏祸心的算计。尽管是黄昏,楼道里那些仿蜡烛造型的壁灯放射着耀眼的光芒。两边墙上挂满了让戈林垂涎三尺的各种油画,那幅叶卡捷琳娜一世的半裸像让客人们停下了脚步,七嘴八舌评论起来:
“俄罗斯女人的**就是大,简直像奶牛,我们德国女人比不上。”希特勒肯定地说,瞥了冉妮亚起伏的胸脯一眼,让她的胸脯起伏得更起劲了。
“我的元首,叶卡捷琳娜一世是立陶宛农民的女儿。”里宾特洛甫说。只要涉及到史地知识,谁也别想占上风。
希姆莱愤然:“整个胸都露出来了,这尺寸也太大了。俄罗斯广电总局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剪一下。”
“那不成了大头照了?俄罗斯人可不愿意让他们的女皇成了大头女皇。”约德尔不以为然地说。
说话间德俄领袖们到了大厅外面,卫兵一声吆喝:“俄罗斯领导人弗拉索夫将军到——”弗拉索夫整理了一下胸前的勋章,习惯性地把披风往后一甩,由于没人接,披风忽啦啦铺在地上,被后面人的大靴子踩在踩去。他拉了个天大的架势,拧胯扭腰来了一个亮相,然后等待大家的欢呼。满大厅的人睇了他一眼,继续端着酒杯聊天打趣,喧哗里夹杂着一个轻薄的声音:“瞧他挂了满身叮叮当当的玩意儿,还有斯大林发的勋章,啧啧,脸皮比克里姆林宫的城墙还厚,要是在裤脚上别上几块的话那就更有意思了。”
希特勒把披风一摔,马上有丛林般的手接住,差一点拉扯成碎片。他在门口一站,满大厅的人像施了定身法,一下子鸦雀无声。几秒钟的讶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1942年11月7日,莫斯科。雾白茫茫一片,整个世界好象都被迷迷蒙蒙的雾笼罩着,分不清天和地的界限,看不清道路、树木和人影。往日竖立在街道两旁的救世主大教堂,现在只能看见楼房的阴影,时而清晰,时而朦胧,仿佛转眼之间,高楼奇迹般地消失了一样。远处树林之间的雾,时而聚合,形成一片白色的雾海;时而散开,像一朵朵在空中开的雾花。这浓浓的大雾,夹带着水气,把一颗颗“水银珠”,轻轻地戴在人们头发上,让人有一种潮湿的感觉。微风吹拂,那雾推着雾,一忽移动,一忽停滞,一忽凝聚,一忽散开……
一支五十辆的车队由装甲车开道驶出莫斯科大酒店,一头钻进阿尔巴特大街浓重的雾气里,阿道夫?希特勒坐在中间的一辆奔驰车里,倚靠在冉妮亚肩头上,翻看着一份由俄罗斯新政府编纂的《历史上的今天》:
“1897年11月7日,德国强占中国胶州湾。”
希特勒鼻子里“哼”了一声,在冉妮亚耳朵上吹着热气:哎,知道吗,德国人改良了那里的人种?到现在为止,中国青岛的女人都人高马大,还不是德国人的功劳。
冉妮亚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作为回答。昨晚她让元首折腾了大半夜,临天亮才睡了两个小时。一整天她在纳闷,希特勒那来那么大的劲头,十八个动作全用上了,一边对她做活塞动作一边嘴里喊着口令: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换个动作,再来一次。
希特勒向窗外望了望,仍旧白茫茫一片,每隔几米便看到一个屁股在雾里时隐时现,那是背对着车队在路边警戒的俄罗斯军警的屁股。他抖动了一下手里的报纸,念出声音来:
“1914年11月7日,青岛德军向日军投降。德军在青岛的总兵力为10735人,日本进攻兵力5万余人,内有英军1682人。双方经两个多月的陆海激战,德军终于投降,日军于11日上午10时入城。青岛又沦为日本殖民地”。
“狗屁,堂堂的德意志民族竟然让日本矬子打败。”希特勒厌恶地说,迅速翻到下一条,不由地皱起了眉毛:
“1917年11月7日,在俄国发生“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当日,工人赤卫队和革命士兵、水兵,在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下迅速占领了彼得格勒的主要桥梁、火车站、邮电局、国家银行和政府机关等战略要地。傍晚九时四十五分,停泊在涅瓦河上的“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以空炮射击发出了开始向冬宫总攻的信号,到8日凌晨2时,冬宫全部被攻占,临时政府的十六名部长全部被逮捕。
当日深夜,全俄工兵苏维埃第二次代表大会在斯莫尔尼宫召开。会议在11月8日通过和公布了列宁起草的《告工人士兵和农民书》、《和平法令》和《土地法令》。”
“1941年11月7日,莫斯科在德军兵临城下之际,照常举行十月革命24周年庆祝大会,并举行了隆重的阅兵式。斯大林发表了著名的红场演说,极大地鼓舞了苏联军民的士气。数万红军战士庄严地接受检阅后,直接开赴前线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