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一夜,再次醒转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如果不是肚子太饿,估计床上的那对男女,还会继续睡下去也说不定。
洗漱了一番之后,两人准备去楼下的餐厅就餐。却不想,刚刚推开门,就被人给堵在了门口。
月凝霜看清来人是谁,脸色立刻变的异常红润,几欲滴血。
秦笛定睛一看,不由得撇了撇嘴,一大清早就堵门的,竟然是贝莹心这个女人!
“还记不大记得,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贝莹心的脸色极其的难看,偏偏她对月凝霜说话的口气却异常温柔。
这种矛盾的错位感,在让人觉得怪异的同时,却非常强烈的表达出了贝莹心的愤怒。
月凝霜显然就是吃了这一招,期期艾艾了半天,分辩的话一句没说,直接就道歉起来:“对不起莹心……我忘记了……
“忘记了?好!真好!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给我造成什么影响?”
贝莹心得理不让人,踏前一步,似乎想要俯视月凝霜一下,给她更多压力。可惜她比对方稍稍挨了那么一点,这一招用的并不成功。
月凝霜有些想笑,又怕更加激怒贝莹心,只好低头小声道:“知道……
“知道你为什么不回去?”
秦笛听到这里才明白,月凝霜竟是在贝莹心地帮助下。偷偷跑来找自己的。
可问题是,她昨天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这还算是偷偷的么?
穿着一身紧身衣,破窗而入,手里还拿着家伙。如果没人帮忙,秦笛才不信,她一个人能干出这么荒唐的举动。
起先他还以为是月凝霜调动了手下的保镖,干的这件好事。哪料想,帮忙的竟是贝莹心!
就冲这个,秦笛就不能不在心里面暗自提高一些自己对贝莹心的好感。
贝莹心见月凝霜低头不说话。样子很可怜,一时心中怜惜,有心放过她,可心头的怒火又无处发泄。恰好看到秦笛正偷偷摸摸地看着自己,色迷迷的,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还有你!”
秦笛正好撞到了枪口上,贝莹心正愁无处宣泄的怒火,全都倾泻在了他的身上。
“你知不知道凝霜现在还在禁足中?如果被女王陛下知道……”
一提到女王陛下,贝莹心胸中的火团就像是加了助燃剂一样,瞬间变的更加汹涌。
“如果被女王知道。她会砍了你的脑袋!”
贝莹心的声音突然放大,就好像凭空加了个扩音器似的,轰的周围地保镖、经理还有秦笛等人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秦笛被贝莹心突然那么大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可心头却是有些不明所以。
“只是被禁足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地。干嘛要砍我的脑袋?对了,禁足!”
秦笛忽然想起来,还是那个该死的女王做的好事。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和凝霜分开那么久?
“那个女人真是可恶,不但让我和凝儿分开那么久。居然还敢让凝儿禁足。那岂不是说,凝儿一直都被关在那座冷冰冰的宫殿里?”
秦笛这么大声一吼,倒是吓傻了一群人。
保镖和经理自然不必说,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居然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女王。
反应过来之后,想到尊敬的女王陛下被人侮辱,他们顿时喝骂着围了上来,准备给秦笛好看。
就连那个被秦笛吓的要死地大堂经理,也不例外。
还是同样被吓傻的贝莹心反应了过来。赶紧阻止了他们的举动,好说歹说把他们拦在门外。自己推了秦笛和月凝霜一下。又把他们给推进了房里。
贝莹心倚着木门,神色有些怪异的望了望月凝霜。又望了望秦笛。
她从秦笛刚刚那番话里面,听出了一丝异样。
“什么叫做那个女人真可恶?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凝霜面前装模作样。难道说.样的话,倒也不是完全不可救药……”
作为月霓裳和月凝霜母女两人共同的
手帕交,贝莹心同时知道两个人的心事并不奇怪。她并没有听月霓裳地口中,得知全部的事实真相。
如果她知道月霓裳其实是假扮地自己女儿地“姐姐”,结果却无意中和自己的女婿发生了点什么地话,恐怕她根本就不会为她们出头。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宫廷、王室都是天底下最秽乱不堪的地方不假,可月家的人一直都能洁身自好。难道,月家人的贞节,就要从这一代人手中断送么?”
贝莹心念头一转,心里却又多了这样一股奇怪的念头。
不可否认的是,按说此时已经差不多窥见到整件事全部的她,已经可以及时抽身而退。
只要问问月霓裳又或者是月凝霜,把不知道的那部分补足,贝莹心就可以重新调整自己的态度。
可不知为什么,一看到秦笛那张脸,她就忍不住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