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像面对一个陌生人。想来……自己是真的早已放下了!
“谁……谁吃醋啦!”秦笛面色难得红了一下,虽然他不想承认,可又不能不承认,身边那么多女人,眼前的这一个,无疑是他最为着紧的一个!
白兰香重新趴回到秦笛胸膛上面,用小鼻子拱乐拱秦笛的面颊,笑嘻嘻的道:“还不承认,你看你。笑的那么僵硬,都不敢看人家的眼睛,分明就是在死撑!好啦,人家告诉你,俞可修这个人,在我心里现在什么都不是!”
她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这让秦笛心中的点点惴惴,很快便消失无踪。僵硬的肌肉也变的自然起来:“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我觉得……”
“觉得女人的第一次,很容易刻骨铭心,是吧?而且还留下了两个女儿,怎么会半点感情都没有?”
对啊!女儿,还是两个女儿!就算香姐不在意,霜儿、雪儿她们呢?想到这个问题,秦笛不由得又是一阵头疼。若是为霜儿和雪儿考虑。那这个俞可修岂不是打不得,骂不得?
白兰香很温柔的望着秦笛,轻轻摸上他的嘴唇,道:“傻瓜,不要钻牛角尖,好么?不是所有女人都会铭记第一个男人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岂不是所有被强奸的女人,都要爱上强奸犯?再说……他根本就没有真正和人家发生什么……”
“是啊!”秦笛恍然大悟,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当真是自己太钻牛角尖了!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才是香姐的第一个男人才是!
“傻瓜,你还真打呀!”白兰香轻嗔着捉住了秦笛的手掌,自己摸到秦笛拍下的地方,轻轻揉了揉。柔声问道:“那么用力干嘛,痛不痛啊?”
“嘿嘿……原本是痛的。你这一揉,就不痛了!”秦笛心里那个甜啊,比吃了甜枣还要甜蜜,幸福。原来就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傻样!”白兰香轻轻白了秦笛一眼,嘴上这么说着,手下却没有停下,一边帮他轻揉着,一边又道:霜儿和雪儿她们姐妹倆,从来都不知道有那么个父亲。从小到大,我一直告诉她们,她们是试管婴儿。两个孩子很懂事,从来不在这个问题上面和我纠缠。”
霜儿和雪儿的懂事,秦笛是知道地。从他第一次到白兰香的房子里租住,到他和两个小妮子产生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一直都没有父亲,却从来都没问。还要忍受同学们的嘲笑……苦了她们了!”秦笛抱紧白兰香,又补了一句:“也苦了你了!”
白兰香软软的靠在秦笛身上,眼睛却依旧望着秦笛:“以前可能是苦的,可自从有了你,我们都不苦了!”
话到了这一步,再深入去谈,似乎也已经没了必要。母女同嫁,到底是个比较考验人的问题。有些事做得,说不得,深究也没什么意思。秦笛聪明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更多的去讨论。
“不要顾忌我和霜儿、雪儿!她们从来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父亲,也没必要让她们知道。有时侯,无知也是一种幸福。怎么对待俞可修这个人,阿笛,你和韩嫣妹妹她们商量着做,也就是了!”
为了不然秦笛难做,白兰香甚至在这个时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以说,她已经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极致了。
这么多年,生活一直平静的过着。即便偶有波浪,却也在自己的努力下撑过来了。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已经有了秦笛,她不想,也不愿意再去面对那个该受到惩罚的人。
或许,这一刻,她有些软弱。可谁没有软弱的时候呢?
秦笛理解的点了点头,郑重的承诺道:“香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好这件事!”
有关俞可修的话题,谈到这里,也已经彻底告一段落。在两个人心里,这个人早已变的无足轻重,再也掀不起任何风浪。即便俞可修得知白兰香的存在,试图拿两人曾经的往事来要挟谁,也已没了可能。
两人又在床上躺了片刻,却在这时,听到了房门扭动的声音。
会在这个家里不拿自己当外人,随便谁的房子都敢闯的,除了季玉蓉,也就只剩下陆灵仙了!
可不管这会儿进来的是谁,都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要知道,秦笛虽然无所谓,可白兰香面子薄啊!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的,若是给闯入者撞个正着,那面子……可要往哪里搁?
“等等!”
“别忙着进来!”
白兰香和秦笛一先一后,分别喝出声来。
扭动的门锁,应声停了下来。来人站在门外,既不进来,也不离开。显然,对方是在暗示,她是有事来找。不管找的是秦笛,还是白兰香,他们赤身相见都是不合适的。
无奈,原本还想赖在床上,继续温馨一下的两人,不得不起身穿衣。
左右都已经那么久了,即便装出两人没发生什么事的样子,怕是也没人相信。白兰香穿好衣服在床头做好,扭了一把他的后腰,嗔了他一句:“都是你啦!”这才放他去开门。
秦笛呲牙咧嘴一番,满足了香姐虐人的冲动,这才施施然的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