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谢文东向众人挥挥手,示意他们都躲到楼上。众人会意,纷纷后撤,上到二楼。
他们二十多人刚进入二楼的走廊,就听楼下咣当一声,房门被人在外面踢开,接着,传来混乱的脚步声。谢文东脑筋急转,己方这么多人,在楼内想躲藏起来不被现基本上没有可能,一旦和对方碰面只有一战了,而且还得战绝,不能被外面其他的敌人现,不然,一起冲进来,己方难以抵挡。他对任长风、格桑、袁天仲说道:“一会敌人上来的时候,全力杀掉,不要给他们开枪的机会。”说着,他又对关锋低声说道:“你带着你的手下人躲进房间里,不要留在走廊内。”
“是!”众人小声答应。关锋领着众囚犯悄悄进入房间,五行兄弟则带着李小芸进入另一间房。
时间不长,楼下传出说话声,听其脚步,似乎在向楼梯的方向走来。谢文东向身旁的任长风三人点点头,然后各分散到走廊的两侧。
谢文东将安迪洛的尸体扶起,让其继续坐在轮椅上,而他身子一低,躲藏在轮椅的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大,皮靴踩在木制的楼梯上,出咯吱咯吱的呻吟声。
谢文东双眼眯缝着,手里紧紧握着那把粘满鲜血的匕.
安盟的匪军训练有,枪法精准,手段残忍,和他们交战,谢文东要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而且在大规模的枪战中,再高明的身手也没有用,哪怕只是随意飞来的一颗流弹或弹片也能在顷刻之间取你性命。
几秒钟的时间,对于谢文东几人仿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
咔咔!顺着楼梯,四名手持冲锋枪的黑人青年登上走廊。
此时,土楼内的灯早一关闭,二楼的走廊黑漆漆的,隐约中,你们看到走廊深处有个人坐在椅子上。
“哗啦!”四人条件反射性地齐唰唰将冲锋枪端起,对准椅子上的人影,喝道:“把手举起来!(葡)”
黑暗中的人影一动不动,好象没听到他们的话音.过了好半响,四名黑人青年相互看看,慢慢的,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到了近前,借着外面渗透进来的少量月光,这才看清楚早已断气多时的安迪洛,同样也看清了他小腹处仍在滴血的伤口。
“这个人也死了!是谁杀死的他们?(葡)”一名青年伸手按下安迪洛脖颈的静脉,停顿片刻,急忙收回手,满面疑惑地喃喃问道。当他们进入土楼的时间,已现了那对母女的尸体,当时他就觉得怪异,现在又看到一具男人的尸体,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间阴森的小土楼让他感到恐惧。
“不知道!”另一人摇头噘嘴,说道:“但这喝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要找到食物喝值钱的东西就可以了。(葡)”说着,他摆着手,又道:“你们去查查二楼的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了。(葡)”
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轮椅后的谢文东看准时机,突然窜出,一手捂住说话那人的嘴巴,另只手的匕深深刺入他的后心。
那人两眼突然大张,其中充满了惊讶与骇然,身子剧烈地抽搐几下,便软了下去,只是身体被谢文东紧紧抓着,没有摔倒。
未出任何声响,那人便已断气,他的三位同伴毫无察觉,正慢慢地向走廊另一侧走去.突然间,一道银光在散人的头顶闪过,接着,中间那人的脑袋竟然活生生的断落,轱辘到地上,再看他身旁,多出一人,手中握着百秒锋利的软剑.
走到最后那青年看得真切,怪叫一声,举枪要打,可是,就在这时,他身后的棚顶又跳落一人,手中狭长的唐刀如同闪电,刺进他的后脖根,刀尖在他的喉咙前探出.
青年嗓子里出咯咯的声音,抬起的枪也随之脱手落地,直到此时,走在最前面的青年才现异常,急忙转回头,他看到了两名同伴的尸体软绵绵地往下倒去,同时,也看到一道银光射下自己面门。
扑哧!袁天促的软剑电一般刺进他的左眼,接着,又以更快的度抽出,鲜血,在青年的后脑汩汩流了出来。
袁天仲自加入北洪门以来,武功没有增长,但杀人的手法可越来越熟练。
谢文东,任长风,袁天促连杀死四人,说来慢,实则极快,之间毫无停顿,配合得一气呵成。当格桑从一间房门后走出的时候,四人都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他挠挠头,看了看他们三人,呵呵憨笑叹道:“你们动作真快啊!”
“是天仲厉害!”谢文东赞赏地看了看袁天仲,含笑点头。
袁天仲受宠若惊地施礼道:“东哥,过奖了。”
“若论当仁不让,这点你要向长风好好学学。”谢文东拍拍他的肩膀,走进房间,靠在窗边,向外观望。
这些武装人员将小镇里的百姓都集中在土楼不远处的一块大空地上,然后将抢来的物资一件件地搬进车内。
他们的人数比谢文东刚开始估计要多很多,环视街道,到处都有武装人员活动的身影,恐怕人数已过两百。
竟然有这么多人,谢文东吸了一口气,这时,李晓芸,五行兄弟,关锋等人也纷纷走进他所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