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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章 两难(1 / 2)

西门庆的名头 即使在辽国贵族圈子里 也照样來得大 说他坏话的人不会沒有 但更多的人却是对之赞不绝口

有文采 有武艺 智计绝伦 能游刃有余地领着一帮子人做事 勇毅果敢 杀伐决断 踩着人头登上了义薄云天的高高王座 一个人在世间混到这份儿上 才算是彻底混出來了

耶律余睹对西门庆一向也是欣赏有加 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三奇公子就是一伟光正的形象 现在突然听到西门庆满口好处利益 象新镶的金牙一样 一张嘴光华闪闪夺人的二目 耶律余睹彻底犯晕 失望之下不由得心中长叹:“今生今世 老子再也不会相信高风亮节了 ”

稳定了一下饱受疮痍的心灵 耶律余睹勉强道:“自澶渊之盟后 辽宋两国晏然无事百余年;今元大人新国初立 内部多少细枝末节急待弥缝 若能与我大辽结盟 便可心无旁鹜 一意勤修内政 此便如盖屋 根基若能加力稳固 自然江山弥远 日月久长 国之安定 便是为上者最高之利益 最大之好处也 此中关节窍要 请元大人思之 ”

西门庆点头赞道:“余睹将军 你说话已经做到语美了 ”

耶律余睹听着一喜:“却不知元大人此何解 ”

西门庆一本正经地道:“就是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

“咔嚓”一声 耶律余睹的心灵上又裂开了一条枝枝桠桠的大缝 可怜的辽国使者被打击坏了

却听西门庆道:“国之安定 便是为上者最高之利益 最大之好处 真是这样吗 若是如此 贵国天祚皇帝为何整日嬉游畋猎 却致辽国祸患丛生 不安不定 ”

耶律余睹心中一震 急忙截道:“元大人 你也是一国之君 怎可出如此轻薄之 岂不失了自家身份 ”

西门庆大笑:“我出轻薄 贵国皇帝举止荒唐 就不怕人说难看了 余睹将军想要遮天下人耳目口鼻 只怕力有未逮啊 ”

耶律余睹一时默然 他当然知道自家的皇帝是个甚么东西 但家丑不可外扬 总得遮掩起來才是 可碰上西门庆这种强势的家伙 想遮掩却又谈何容易

正烦恼间 却听西门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唉 辽国安定百年 天祚皇帝便是折腾一时 料想也动摇不了国之根本 可我中华联邦之新国却又不同 ”

西门庆语间跳跃波动太大 耶律余睹都已经有些跟不上了 闻愣了半天 才问道:“却不知有何不同 ”

就见西门庆皱了眉头 缓缓道:“我初平赵宋 天下十停里只取了三停 另外三停 江南方腊兄取了 还有四停 却留在故宋官吏手中 欲平定这批人 实非易事 幸有宋君卖国 西夏犯边 天下民心皆愤 敌忾同仇之下 我侥幸传书全国 将人心收为己用 其实在内里 那些归附的故宋官吏未必服我 现在这个新国 只不过是面子上团结的一盘散沙罢了 ”

耶律余睹乘机便下说词:“既如此 元大人何不与我大辽结盟 边疆无事 自可腾出手來清理内患 譬如人身有病 就当以汤剂调理脏腑 安定元气 若只是在表皮腠理上热敷按摩 却不是做无用功 纵然舒服得一时 待病入膏肓时 悔之晚矣 ”

西门庆点头道:“抱一元方得固九阳 余睹将军之确属有理 但是如今朝野中却有另一种声音 就是‘攘外便可安内’ 何解 因你辽国取了我中原燕云十六州 万姓黎民常怀耿耿 周世宗、宋太祖初登大宝之时 便兴兵伐辽以争故国山河 正是欲以复收燕云之功 來笼络未定人心 以稳固自家帝位也 中华联邦新立 复提此议者不乏其人 偏此时又有金国使者完颜宗用前來邀盟 约以内外夹攻辽国之计 这一來却好似鲜花着锦 烈火烹油 人心若不骚然 岂可得乎 ”

耶律余睹听了 真如天雷击顶一般 虽然神不动 但脸色却已惨白 心中暗道:“但教我耶律余睹有三寸气在 绝不容中华联邦与女真图我大辽之心得逞 ”

当下深吸一口气 耶律余睹强迫自己镇静下來 古井无波地道:“当年周世宗、宋太祖皆对我大辽征伐有加 但无不趁兴而來 铩羽而退 何者 皆因燕云十六州自并入我大辽之后 我大辽国皇帝励精图治 将燕云之地抚理得井井有条 不敢说夜不闭户 路不拾遗 却也是好生兴盛 因此万民感戴 人心思效 均觉得身为辽民 胜过中原无道之君治下多矣 当周、宋伐辽之际 万民奋勇 为我大辽干城 终将侵略者击退 前事不忘 后事之师 元大人是天星转世 博古通今 必然明了衰亡 知晓兴败 前人殷鉴不远 却也不必小将再來饶舌了 ”

耶律余睹口上说不饶舌 其实却还是大饶特饶 西门庆听着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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