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唐峰就见到了对方。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二楼空dàngdàng,坐雅间与坐外边没多大区别,而且这雅间是用半人高的纤维板围起来的,没啥sī密xìng可言,唐峰点燃一支烟,笑眯眯看着对面的人,感概野心真是个好东西,让人利yù熏心,让人背主求荣,甚至甘愿做条看门狗。
“赵老大,是不是嫌我提的条件多我可以适当减几条”三十来岁的男人小心翼翼瞅着传说中的华兴社一号人物,唐峰摇头一笑:“条件不过分,你想出人头地,我成全你,钱我给你,人我也给你,帮你收拢荣爷的势力,在海参崴站稳脚跟,如果需要的话日后我还可以帮你铲除青帮其他几个有分量的人。”
“谢谢赵老大,我冯全这条烂命从今天起就是赵老大的,我现在就让手下兄弟放了王先生”冯全jī动无比,混入青帮跑龙套七八年终于等来出头之日,恨不得给唐峰下跪磕头,明天开始他不再是上海大佬们鄙夷的二流混子,将是与那帮牛叉哄哄大佬平起平坐的全哥。
“先别得意,一晚上控制荣爷的势力你有几分把握?”唐峰抿口茶水问冯全,今晚的争斗决定谁胜谁负,他不想有一丝差错而功亏一篑。
“这几年出面替荣爷打理生意的人是郑爽,他与阿坤一文一武,打点黑白道的生意,力压青帮几个盼老头子退休的白眼狼,老头子死了,阿坤死了,控制好郑爽我有九成把握,郑爽上有老下有小,让他低头服软很容易替我不...是替赵老大卖命肯定行得通。”冯全说到最后yīn笑起来。
唐峰含笑点头,起身漫不经心道:“阿坤应该死了,该送荣爷上路了,我的人会去接赵老哥,顺便邀请那位郑先生加入,午夜前搞定一切,。”
“呃?”虎痴皱眉,挠头悻悻道:“早知老大要杀他,我就和他多来几招,过足瘾再送他归西。”
唐峰摇头,如今的虎痴同当年的虎痴一样,想法简单,实在的可爱,自己是变了,变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思青常说枭雄就是这样子自己距离这两字还有多远的距离?算了,想这些没用,一切留给黑白道的牛鬼蛇神们去评说吧,枭雄也好,英雄也罢,哪怕是狗熊,有值得爱的女人、有亲人、有兄弟,这一生足矣!
郁郁葱葱的林木阻隔都市喧嚣吵闹,使别墅区自成一片秀丽天地,夜幕笼罩的别墅区幽静安宁,灯火点点,荣爷的别墅距离高尔夫球场只有百米,七百多平米的别墅,花费过亿,每年物业费八十万,老百姓难以想象的数字。
古香古sè的大客厅欧式韵味浓厚,壁炉旁的红木椅子上铺着一张华贵老虎皮,荣爷闭眼端坐,双脚踩着老虎头,老爷子心里总有那么点不对劲,寻思阿坤走这么久,也该得手了,怎么还不打电话回来。
正疑神疑鬼,荣爷捏在手心的电话响起铃声,是脍炙人口几代人传唱的经典之曲《上海滩》,每当铃音想起,从旧上海那个乱世时代走过来的老爷子会默默聆听几秒钟,再接电话,无疑是对那个时代的回味。
时过境迁,化发生,人已老,雄心已逝,只想看尽量摒弃打打杀杀的青帮一步步走好,圆几十年前的梦,对得起上代人的嘱托,老爷子唏嘘,接通电话,得知一个难以置信的噩耗,阿坤死了,是被人用三棱军刺活活捅死,孤零零死在街道边,接阿坤的司机小徐说阿坤死不瞑目,全身血液几近流干,惨不忍睹。
叱咤风云的荣爷发怔愣神,握着电话的手颤抖着,嘴chún也颤抖着,三十年朝夕相处,抛开主仆关系不论,彼此间还有份近乎友情的感情,揪扯荣爷心扉的正是这份三十年积淀的情谊,这人说没就没了。
七十六岁的荣爷双目含泪,悲恸不已,少了阿坤他与那些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何异,比在他心头剜块肉还痛呀!老爷子失神许久,颤巍巍站起,手机猛地砸向地板,一声脆响化为碎片,淌着泪怒吼:“阿坤我会给你报仇,刮了那小兔崽子!”
撕心裂肺的吼声道尽一位老人的悲戚和愤慨,可他忘了,如若阿坤风风光光回来,死的人是谁,该轮谁伤心悲戚,这条路无所谓正义与邪恶,没有仁慈与怜悯,只有弱者与强者之分,华丽客厅两扇木门被推开,唐峰大摇大摆走进。
做掉荣爷,降伏郑爽,半个上海青帮将掌握在唐峰手里,这一刻,不会因老人的泪流满面而心慈手软,对敌人的仁慈是残忍对待自己。
虎痴搬过把椅子,唐峰笑着坐下,别墅的安保措施无可挑剔,但只挡得住毛贼宵小,对于唐峰几人没啥实质xìng效果,高墙摄像头、保安无非是些安富人心的摆设,至于楼下三名保镖,估计都不晓得自己怎么昏mí的。
荣爷眯眼凝视只见两次的年轻人,背景通天,手段狠辣,简直是通吃黑白道的好苗子,只恨此子是青帮的敌人,同时老爷子也意识到危险来临,反而不如先前那么jī动,沉声问:“你想怎样?”
“荣爷,您走了,我会把青帮照顾好,这二三十年您老费力费心让青帮少捞偏门,多做正当生意,如今海参崴商业圈子里十个商人兴许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