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已经十分了不得了。
“咳咳……好了,开始,你们谁先来?”
周师傅显然是也知道这位郑老板的,见到等的人是这位郑老板,他也是眉头一皱,已经心想着要不要和九爷说一声,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却是因为这位郑老板去年在参与了浙江那边藏宝阁的大赌盘之后,从最低押金到最高押金每一个层次都赌了一个遍,而且每次都赢了,算是最终的冠军得主,本来赢了也就赢了,也没什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对藏宝阁反而是大涨名头的好事,但结果这位郑老板在赌盘结束之后,却狂傲的说了一句话,说藏宝阁也不过如此,连一个高手都没有。
这话一出,立即就在行内引起了轩然大波,对于藏宝阁来说,那无疑就是**裸的打脸了,现在这位郑老板突然跑到了翡翠堂来,自然让周师傅担心了,只是担心归担心,这个赌盘还是要开始的。
听到周师傅的话,在场的玉石商人都没吭声,齐齐的把目光投向了这位郑老板。
这位郑老板呢,明显是没把在场的这些玉石商人看在眼里,或者说根本不屑和陈然他们多说什么,周师傅话音刚落下,他就取出装着自己带来的毛料的保险箱的钥匙根据代号找到自己的毛料从保险箱里取了出来。
在场诸人虽然对郑老板这样没把众人看在眼里有点不满,但人家的确有着傲气的本钱,也就没人说什么。
大棚内摆着的磨砂轮之类的倒是不少,但切石机却只有一台,这倒不是翡翠堂买不起切石机,而是因为这样轮着来无疑更有气氛,切过之后,切出翡翠了就可以到一边解去,切垮了那就干看着。
“滚一边去。”郑老板把自己的毛料固定在切石机,旁边站着的伙计也就前帮忙起来,只不过刚前动了一下手,却被郑老板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推了一把。
这位郑老板长的也是五大三粗的,有点像是搞体育的,推的这一把用力可不小,一下子让这个伙计退后了好几步,这个伙计被推到的地方正是陈然站在的地方,小伙子被推过来了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在磨砂轮,陈然也就顺手扶了他一把。
这个伙计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是一位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怎么说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本是好心帮忙的遭了一声骂不说还被推了一把,特别是郑老板那看不起人的眼光,自然让这位伙计脸色不好看心里也憋屈不已,张口就想还口一声的,但还没等他还口的,就被人拍了拍肩膀,小声的嘱咐了他一声:“别冲动。”
劝住这位伙计的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陈然。
被陈然这么一提醒,这个伙计这才醒悟了过来现在已经不是在学校了,他这一开口,说不定这份工作就没了,待看到周师傅那警告的眼神的时候,更是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由得朝着陈然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这位郑老板也没让其他人帮忙,自个把毛料固定在了切石机,就拿着颜色笔画线起来,这块毛料在来之前,他显然就研究过来了,所以三下五去二的他就画了好线,画好了线之后,他就准备切石了。
而就在他把电闸插准备切割的时候,旁边忽然传到了一道声音:“你这样一刀切下去就算有肉也会切垮的。”
听到这话,郑老板顿时一愣,随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其他人也都闻声望了过去,见到是那个没被他们放在眼里的年轻人,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这位郑老板是什么人,需要他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来指点?
“老弟,你这是……”见到这话是陈然说的,常胖子也有些发怔,不由得奇怪的问了一声,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完的就被陈然摆手打断了,直接朝着郑老板走了过来。
“怎么切我自己还不知道还用你来说……”郑老板见到是陈然说的话,也是一阵冷笑,这两年来顺风顺水的,闯出了这么大的名气,心气自然也高,哪容得住陈然这样的一个年轻人来指教他。
“先别说废话,你这块毛料是出自,根据某厂的矿脉走势,还是第三层,毛料的矿质应该是东西走势,但你这块毛料却是东南走势,结果可想而知,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你这块毛料的这条线应该会出现裂绺,十裂九垮,你这块毛料下面就算出绿,那也可能是片绿,如果出现的是片绿的话,你这一刀下去可就全垮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在这个角磨两下,有没有出现裂结果自知。”
没等郑老板把话说完,陈然就把他给打断了,陈然也没和他辩解什么,直接蹲下来给他指了指,赌石的门道有很多,有些人喜欢赌色,有些人喜欢赌种水,还有些人喜欢赌裂,各人根据自己的经验,选择出手的时机以及毛料。
在这几种赌法里面,赌裂无疑风险是最高的,俗话说的一刀天堂一刀地狱,就是形容翡翠原石的赌裂,这种赌法切出来的原石,基本不是大涨就是赔的底光,风险是最大的,不过有些胆子大的人偏偏就喜欢赌裂,裂有表面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还有表面看不出来的,遇这样的那无疑就完全是碰运气了,切对了好说,切错了就算出绿了,那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