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样失去了某种记忆,然后才可以表现得这么无辜。只要你——只要你允许我剖开她的胸膛,看一看她的肚子装的究竟是什么”
床单里的女孩听到她的话,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然缩向墙角。然而她的长被库尔苏勒钉在了地上又把她拉了回来。艾舍莉似乎满怀怒气,大步走向了她。半人马想要阻拦,但我用眼神阻止了他的动作。
散落在地上的碎木片似乎是当下最好的切割工具。艾舍莉从地上捡起一片,然后用力拉开了唯安塔身上的被单……然而被单之下还有一团一团的黑色长。她用膝盖抵住尖叫挣扎的女孩的头颅,而后者因为头的束缚没法爬开,双手又被团缠住,只得任由她拉开了自己的衣服……雪白赤1uo的身体立即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跳进我眼中的则是昨夜那熟悉的部位——在此刻看来依旧美丽,只是已经被艾舍莉手中的木片抵住,渗出血水来。
艾舍莉回头看着我,她身下的女孩也扭头看着我。
只是前者眼中的是愤怒与屈辱,后者眼中的则是绝望而无助地神情——她哭泣着、眨着眼睛:“求求您……求求您,先生,求您不要杀死我——”
她们的动作定格在黑暗里……我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大声吼道:“够了”
艾舍莉的手颤了颤,唯安塔柔软的小腹上又渗出更多殷虹的血迹来。
“她有没有呼吸?”我问。
“……有。”暗精灵似乎是咬着牙回答了我。
“有没有体温?”
“……有。”这一次她的声音更轻,随后沉默了一会,猛地丢掉手里的木片,跑到另一边的墙角抱着双膝蹲了下来,将头埋了进去。
“那么她就不是魔法傀儡。”我说道。
长女孩立即缩成一团,又用床单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撒尔坦……我……”库尔苏勒为难地说道,“我觉得她们两个……”
“我也不愿意相信。”我沉声说道,“那么我们就等那个家伙来到这里。”
房间里再一次陷入沉默,谁都不再说话,只有唯安塔轻轻的抽泣声。到月亮升起来,露出群山的时候时候,连她的抽泣声也停了。
女孩又开始拉扯自己的长,但库尔苏勒没有理她——似乎现在的他也像我一样心烦意乱。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从椅子上站起身,开始搓*揉自己麻木的双腿。然而就在我扫视了一眼库尔苏勒的时候,我现那女孩的头正在慢慢缩进被单里——似乎是终于挣脱了半人马的束缚了。
我又多看了那插在地上的粗矛一眼——铁质的尖锐部位深入木板,原本是将不少头钉了进去。然而……
我的瞳孔猛然一缩,现在那里干干净净,甚至连一根丝都没有
昨夜的一个情景立即闪过我的脑海——那骑在我身上的女妖,虽然也是一头长,却仅仅是长到脚踝
而刚才那女孩的头向被单里缩回的时候,我可没见到里面有丝毫的动作——就像是那些头有了生命,自己跑进了里面
我大步走了过去,一脚踢开床单——那女孩不见了。
“该死的,果然是她”我与库尔苏勒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
但随后我现,我口中所说的是那个叫做“唯安塔”的小姑娘,而半人马的视线却看向了刚才艾舍莉待的那个位置——原本缩在那里的暗精灵也不见了踪影
我几乎立即就抛洒出了月长石的粉末,打算施展“太阳闪光”,将隐身的女妖逼出来——无论是艾舍莉还是唯安塔,或者她们两个干脆都是同一个人的幻象。
但就在我的咒语脱口之前,一道黑色的雾气陡然凝聚在半空中,然后犹如一枝长矛,“通”的一声贯穿了库尔苏勒的左胸。半人马的口中立即喷出大蓬鲜血,正巧浇在了我的脸上,打断了我的施法——一阵恶心眩晕感随之而来,我赶紧用手撑住了墙壁,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匕,紧紧靠在了木墙上。
那黑气一闪即没,我花了三秒钟的时间令自己从施法被打断之后的不适感中摆脱出来,眼中所见的却是库尔苏勒一把从地上出了自己的长矛,疯狂地四下挥舞,口中大声吼叫:“你认为这样就可以杀死我吗,女妖?来让我好好教训你一顿”
周围的椅子和梳妆台被他践踏成了一摊碎木片,然而敌人隐藏在虚空里,在出了一声短促地尖交之后再次化为一团黑雾——此刻我刚刚来得及重新开始准备“路尼亚之光”那个咒语。
这一次黑雾从上至下,无比精准地贯穿了库尔苏勒的马身——破坏了另一颗更加强壮的心脏。半人马的嘴里再喷出一口鲜血,粗矛在空中狠狠地划了一道圆弧,在我终于令魔法生效的时候重重摔倒在地。
白色的光线以我的右手为中心旋转着放射出来,将屋子映照得惨白。那张被掀翻的双人床边角的位置上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而后一个身影逐渐显露出来……
银。
“果然是你么?”我冷冷地开了口,“这是第二次。”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