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伸手去‘摸’‘摸’双‘露’在外面长长的‘腿’,说:“这里也很烫。”
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颊上也开始红,就像双一样。我担心地抬手碰了碰他的额头,问:“你也得病了吗?”
他奇奇怪怪地笑了笑,挪到一边,然后从衣服里‘摸’出一颗蓝‘色’小‘药’丸递给我,说:“以前我病的时候艾可大人就给我吃这东西,然后就好了。你也给她吃。”
我说:“我没有给人吃过这东西,还是你来吧!”
于是他就轻轻地用手掰开双裂了许多小口子的嘴‘唇’,将那‘药’丸捏碎了撒进去,又把双的水袋拔开,将水都灌了进去。做完这一切之后双还是没有醒,于是我们两个人就蹲在旁边看着她。
外的日头开始斜了,原来就不大明亮的屋子里变得更暗,然后连最后一缕阳光也从地上移走,跑到墙壁上,最后渐渐变淡,变成苍白‘色’的月光。
双依旧没有醒,月亮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也变得惨白。
我们的脚都开始麻,可是依旧看着她。那少年忽然说:“我叫艾布。是艾可大人给我取的名。”
我想了想,说:“我叫吕香,我师傅叫吕‘洞’宾。”
那少年歪了歪脑袋,也想了一会,然后说:“艾不好听,吕好听,那我以后就叫吕布。你知道吗以前有个很厉害的将军也叫吕布,我以后只想做像他那样的大将军,杀很多人,建功立业。艾可大人说那叫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伸手去‘摸’了‘摸’双的额头,小声说:“我只想让她醒过来。”
可是这时候,双的额头已经冰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