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他人如此古怪的脾气也配做族长真不知道君笑阳他们三个家伙怎么了难倒发疯了么才将这人推上族长的位置”
“不错看來此事一定有古怪只是最近我们都在忙乎自己家族内部开启秘库分配资源的事情都不知道其他各家发生了什么事也是该借这个机会去了解了解才对”
“对对尤其是君家必须弄清楚君笑阳三个老家伙到底怎么了当年他们三个兄弟练了一套合击之术我等可沒在他们手里少吃亏照理说他们不可能放过族长这个天大的机会这其中必定有蹊跷古怪太古怪了”
“是啊既然原樱衣这个器灵都现身警告了这次就是天控大陆将要面临的就是比上古末期更加凶险千百倍的劫数一个不慎都可能陨落在仙器成功重铸之前我们绝对不能允许任何变数出现君家现在一个变数我们必须立刻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我等应该即刻分身前去看看至于是否推选盟主一事则可先行放下先将君家的变数解决了才是”
“不错在仙器重铸之前我们绝对不许任何变数发生君家之事必须弄清楚”
“走这就去君家”
“走”
……
神念一阵猛烈交织执掌空间中王座空空荡荡再无任何人影
轰隆隆
半空中一尊巨大的王座再现原樱衣清冷的身影再次出现不过此时她却是面带冷笑看着空荡的执掌空间八十一尊空荡的王座多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唉提前让你们这些家伙來这里商议我可都是为了你们好既然你们非要不知好歹送上门去那就怪不得别人了只能怪你们自己吧用君陌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学会的话來说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啊”
说着说着原樱衣轻轻地摸了摸怀中的雪白的小兽脸色突然露出一丝俏皮古怪的笑容整个执掌空间气息变得温暖而且诡异充满无尽变数仿佛在欢笑欢乐却有渗透着无尽的诡异古怪若是方才在座诸多族长并未离开恐怕会大跌一地的眼球心生无尽感叹这原樱衣真是个器灵么
“嘿嘿真的只能怪你们自己呢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便是你们实在找个人怪你们也就去怪君陌那个大坏蛋吧”
原樱衣俏皮而古怪地笑着一双小手反复梳理着怀中雪白小兽的毛发似乎在自语又似乎在对着怀中宝兽说话:
“若非他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遭惹了强敌放跑了那阿司扎天控大陆的本源之力也不会恢复如此快速让你们这些心中怀着野心的老家伙突破成帝激发了天空之门这块碎片的一丝生机让我这个可怜的小姑娘碰巧唤醒了尘封的记忆我还真不知道我这个小姑娘竟然是个自幼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啊”
原樱衣一张绝美的小脸俏皮地微笑着哪里有无半分的可怜之色但是她依然可怜兮兮似乎无依无助地叫道:
“真的好可怜啊全天下除了那三个可能也同样唤醒记忆却恨不得立刻将我吞吃的兄弟姐妹外竟然也就只有他和衣衣的关系最好了衣衣就是全天下最最可怜的人啊衣衣不帮他帮谁啊只是衣衣只是稍微提醒了你们一下而已并沒有让你们去找他啊真的沒有啊所以不管你们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怪衣衣不能怪呢嘿嘿要怪就只能怪你们吧好奇心害死猫啊”
“嘿嘿衣衣怎么也越來越喜欢这句话了难倒衣衣心里也充满好奇真的很好奇呢那些老家伙还真是让人无法理喻哪有一窝蜂跑去君家的道理这不摆明了让他一网打尽么”
原樱衣一张小脸简直笑成了一朵花儿她轻柔地摸了摸怀中宝兽的毛发神色颇为古怪地笑道:“只是他也不知道你们就这样跑去啊这应该是衣衣偷偷送给他的一个大大的惊喜吧他该怎么做呢真的一网打尽还是尽地主之谊让这些突然造访的客人心满意足应该是前者居多吧嘻嘻真是好令人好期待啊乖猫猫现在就让我们看看那个大混蛋在做什么他到底会怎么做呢”
原樱衣说着挠了挠怀中宝兽伸出小手轻轻在眼前一抹执掌空间中当即出现了一面最纯粹无暇的青玉般的玉璧玉璧之上正是君陌
此时君陌正手握毛笔饱蘸浓墨在大肆挥舞笔下纸张郝然一副万里江山水墨画即将完成
“咦这是什么画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画法”
原樱衣的眼睛猛地一亮变得神采奕奕:“看不出來他竟然如此厉害真是深藏不露啊仅凭一支毛发做出的笔加以浓墨化水呈黑白二色便彰显出万里江山大气磅礴气势恢宏浩瀚如龙如虹令人心神动荡如临其境震撼不已妙太妙了不行这画我必须得弄到手还有这神奇的绘画技法我也必须学会”
就在原樱衣盯着君陌笔下的话惊呼连连的时候玉璧上的突然抬头看了过來那眼神似乎看穿了玉璧直接看到了原樱衣
“什么他竟然能看到我怎么可能”
正坐在王座上沉迷君陌万里江山画的原樱衣被君陌的眼神吓了一跳她本能地捞了一把怀中小兽如一只害羞的小鸟一样吐了吐舌头伸手唰地一下在眼前一抹将玉璧彻底抹去
执掌空间只剩下八十一尊王座静静地矗立在半空一动不动
“哈不可能啊我倒是被你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