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了笑又认真地说道:“上山好办可是如何一个去法我们倘或劫狱救了人必然要惊动甚大到时候登州必然派官兵追杀如之奈何”
孙新听到这里笑着摆摆手说道:“若是说起这个兄弟大可放心我的亲哥哥现在做了本州军马提辖如今在这登州城里只有他一个了得的武将前后几番草寇临城都是他杀散了到处闻名其他的人都不足为惧我明日自去请他來要他依允便是了”
邹闰点点头但邹渊却微微摇摇头说道:“只怕他不肯落草”
孙新看了一眼顾大嫂露出笑意來说道:“我们自有良法”
当晚吃了半夜酒歇到天明留下两个好汉在家里歇了孙新却差一个伙计带领了一两个人推一辆车子吩咐说道:“快去城中营里请哥哥孙提辖和嫂嫂乐大娘子你们去了这般说:‘家中大嫂害病甚重相烦來家里看觑’”
临行顾大嫂又分付伙计说道:“你们去时哭哭啼啼只说我病重临危有几句紧要的话也想最后见上一面”伙计们听了很快推车儿去接了
孙新就此专在门前侍候等接哥嫂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孙新远远望见车儿带着一道烟尘匆匆來了马马虎虎瞧得清楚上面载着得正是乐大娘子背后孙提辖骑着马十多个军汉跟着望十里牌而來孙新看清了赶紧进屋去报与顾大嫂知道说:“哥嫂來了”
顾太嫂分付道:“只依我如此行事便好”
孙新应了便就此出來接见哥嫂且请大哥大嫂下了车儿往那房里來看视弟媳妇病症
孙提辖下了马大步匆匆进得门來邹家叔侄在暗处细细定睛一看端的是一条好汉
只见那人黄色面皮一大把落腮胡须八尺以上身材一对眼睛黑多白少目光灼灼甚是逼人邹渊看着心里晓得这想必就是孙立的大哥
孙立这人虽然邹渊沒有见过但这人的绰号却如雷贯耳
病尉迟
就因为他面皮甚黄如有病色但这登州境内提起这病尉迟绿林中的人个知晓那些斗胆在登州闹事暴动的帮派更是吃尽了这病尉迟的苦头提起來双腿就哆嗦这病尉迟射得硬弓骑得烈马腕上悬一条虎眼竹节钢鞭这身板这形象半路遇上活脱脱就是那门神
当下病尉迟孙立一进门便急忙问道:“兄弟婶子害甚么病”
孙新答道:“他害的症候甚是蹊跷请哥哥到里面说话”孙立当即便与乐大娘进來
孙新扭过身來赶紧分付伙计将这伙跟马的军士招呼去对门店里吃酒吩咐罢了便要跟了进來先请孙立在里面孙新说道:“请哥哥嫂嫂去房里看病”
孙立扶着乐大娘进到房里來一张空空的炕头摆的整整齐齐哪里有什么病人
孙立不禁回头问孙新道:“婶子病在哪个房内”
话声未落只见外面盈盈一笑走进顾大嫂來邹渊邹闰跟在背后
孙立上前來一看有些不解连忙问道:“婶子你这是害得什么病”
顾大嫂说道:“拜见哥哥我害得不是别的病正是急切要救兄弟的病”
孙立愣了一下问道:“又作怪救哪门子的兄弟”
顾大嫂请了孙立在房内坐了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