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伤触了你”
石秀道:“家中哪里有甚话伤我兄弟感承哥哥把我当做亲骨肉一般看待只是……有句话敢说么”
杨雄一看石秀说的吞吞吐吐当下拍了拍石秀的肩头说道:“兄弟何故今日见外有的话但说不妨”
石秀垂下眼來看了一眼面前的酒碗然后一饮而尽直來直去地说道:“哥哥每日出來只顾应酬官府却不知背后之事这嫂嫂不是良人兄弟已看在眼里多遍了未敢说破昨天经人点拨今日看得仔细忍不住來寻哥哥……直言休怪”
杨雄听了脸上的笑意顿时冰点晃了晃神说道:“竟有这等事你且说是谁”
石秀说道:“那厮就是前日里家里做道场请那个贼秃海黎來嫂嫂便和他眉來眼去兄弟都看见;之前不是还去寺里还血盆忏愿心两个都带酒归來前几日那贼人不是还送了酒水來就是那日午后哥哥屋窗边掉了一片瓦哥哥可曾记得”
“那妇人说那是狸猫打闹折腾下去的么”杨雄眉头微微蹙起來
“我当日回去首先看着那掉落的瓦片上却有男人的脚印我现在还留在床下那脚印沾着香油留下的虽然印记已经干透可是对着灯火还是可以瞧个大概”石秀说道:“那日我便起了疑第二日我卖肉时有个年俊过來与我说但凡五更天听到木鱼响便要我把守后门我今日果然听得一个头陀直來巷内敲木鱼叫佛那敲得作怪五更天我特意起來看时看见果然是个贼秃戴顶头巾从家里出去似这等**要他何用”
杨雄听了当下不禁大怒道:“我待她不薄这贱人怎敢如此”
石秀道:“哥哥且息怒听兄弟一计必与你活捉了这厮到时候是杀是剐只听哥哥一句吩咐”
杨雄喘息着粗气猛猛地灌了两碗酒这才压住了心中的气说道:“你且说來就依你之计”
石秀说道:“今晚你我回去都不要提这事只当和寻常一般明日你只说衙门要你换班再加一夜班哥哥便在那巷子口的店里暂且歇了等三更后再來敲门那厮必然从后门先走兄弟一把拿來从哥哥发落”
杨雄点点头将拳头握起來说道:“兄弟见得是就这般來”
石秀又分付道:“哥哥今晚万万不可走漏风声若是让那**察觉只怕不好对了那**买通了丫鬟这事也休要让那丫鬟知晓”
杨雄点头道:“我明日按你说的來便是”
两个再饮了几杯算还了酒钱一同下楼來;出得酒肆本要同归半道上却见四五个虞候当面走过來迎着杨雄说道:“那个不是杨节级县令大人在后花园里坐差俺们來寻节级去和我们比试枪棒”
杨雄心里有事本不想去但县令吩咐的事却不好推脱当下便分付石秀道:“大人唤我只得去应答兄弟你先回家去”石秀当下自归來家里收拾了店面便去作坊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