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听了,自己讪讪地笑笑,便抬手放在门扇上,轻轻地推了开來.
阎婆惜兀自坐在床边上看着宋江近來沒有起身,双手捞过自己的乌黑透亮的辫子在那双白嫩如葱的十指间玩弄着
宋江陪着笑脸,在靠近阎婆惜床边的那把交椅上坐了,看着千姿百魅的婆媳,向來豪爽的宋江这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傻傻地就那里坐了一双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自己的膝头上
阎婆惜不愿在这熬人的沉默之中‘煎熬’于是那如丝媚眼一转瞧了一眼宋江道:“这么宽的床都坐不下你么怎地要寻那冷板凳去坐”
宋江听了心想阎婆惜还是爱我的之前或许当真是婆惜耍耍小姑娘家的脾气并沒有什么变心之谈那些风言风语或许都是闲人凭空捏造直说看來信不得这几日丢了婆惜独守空房……想到这里宋江心里不禁有些愧疚的神色
宋江在心里想着这些手脚就不禁慢了三分阎婆惜瞧在眼里朱唇皓齿又轻启道:“怎么这几日在外面寻花问柳把我这新鲜劲都丢过墙头去了么”
宋江听了赶紧赔笑挨着阎婆惜贴身坐了却不想阎婆惜却将脸撇开一边欠欠身子隔出一扎宽的间隔來
宋江瞧见阎婆惜这般晓得是耍小性子心里不怒反倒有些小甜蜜若是女人这般对你那说明心里还是有你的不然哪里会浪费感情地对你耍这般的小性子于是宋江笑着赔礼道:“婆惜那几日丢了你在家里实在是……”
“实在是情非得已外面的姑娘们个个貌美如花哪里是奴家可以比得上的”阎婆惜兀自幽叹了一声说道:“我在你心里也就是新鲜那么几天罢了”
“这……这是从何说起”宋江将手握在阎婆惜的手面上一黑一白对比鲜明的很
阎婆惜沒有收回手來要是换了往常早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但今晚她心里有自己的盘算
宋江道:“那几日实在是衙门里有要紧的公务要办”
“不信衙门又不是你家开的哪里有那么多的事都要你去做”
宋江听了阎婆惜的冷言冷语心里听得出來她是有些生气宋江这些时日丢下她这心里一种被爱恋的感觉生出一种愧疚和欣喜交错夹杂的感觉來于是说道:“怎地不信你沒听闻么梁山水泊将剿匪的几千官军一个不落地杀死在了水泊里那伙人马强盛起來了现在随时都有可能來这周边县城里洗劫上面下了公文要地方官员做好提防咱们郓城县离得最近你说衙门里头的事务能不忙么”说道这里宋江顿了一下又道:“婆媳这几日冷落你……”
不等宋江说完阎婆惜就故作赌气地说道:“你说这作甚做都做的出还说來伤我么”说道这里阎婆惜垂下头來撇过脸开始微微地抽泣起來
宋江瞧在眼里看着阎婆惜肩头微微颤抖着这钢铁铸就的男人心里的那块柔软就顿时变得不堪一击当下被阎婆惜这一哭一泣弄得心软之极虽然宋江在外面乐善好施救人于水火之间处处雪中送炭但是这“及时雨”却偏偏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当下看着阎婆惜轻声抽泣宋江犹如热锅蚂蚁可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该怎地去办
宋江手足无措地靠近了阎婆惜三分一双手轻轻搭在了阎婆惜的肩头顿时觉得嘴笨起來:“婆惜这……这都怪我你莫要再伤心了当忙过了这阵子我日日都來陪你便是你说好也不好”
阎婆惜感知到了宋江将那双手搭在了她的小肩头上一时间她蓦然想起第一次和张文远坐在这张床上也是不正是这样么那时候阎婆惜坐在床边上而那张文远就坐到了床边上來像是宋江这般轻轻靠近了她那时候的阎婆惜有些小羞赧将头瞥过另一边去而那张文远便将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上來可不就是现在宋江搭手的地方么可是那张文远的手却比宋江的要伶俐多了那手指肚按在阎婆惜的肩头在难以觉察的微妙之间轻轻画圈揉动隔着纱衣让阎婆惜心里的春水一阵荡漾不禁之间阎婆惜轻轻地闭上了眼來细腻地享受满足和伦理之外的兴奋而阎婆惜却不知道她此时的不抗拒给了张文远更进一步的贼胆于是这张文远便整个身子贴紧了阎婆惜的背,一双手顺着阎婆惜的柔缓的肩头一路向下这还是阎婆惜第一次被除了宋江之外的男人摸到那里一种说不出的欲望伴随着羞赧从心底汹涌而出她手臂抱紧在胸前可是她非但沒有挡住张文远的“侵犯”反而却是进一步地刺激到了张文远的内心的色胆让他不再隔着胸前的衣物揉捏而是顺着阎婆惜雪白的脖颈探手进了衣服里阎婆惜缩了缩脖颈但是这样的娇美的举动只会火上浇油张文远的双手已经探进了阎婆惜的肚兜里
阎婆惜想到这里双颊不禁浮上了一片绯红可是阎婆惜方才一念之间闪过的回忆却是宋江怎么都猜不到的秘密宋江的手老老实实地搭在了阎婆惜的肩头上想将阎婆惜缓缓地转过來使得劲小了是怕阎婆惜不转过头來可用的劲大些宋江又怕弄疼了阎婆惜当下宋江好生小心翼翼陪着笑脸道:“婆媳不要生气了说句臊人的话我宋江不曾像爱你这般地爱过哪个女人这一片心可都完完整整落在了你的身上”
宋江从來都不会表达什么爱呀情呀的阎婆惜认识宋江这般长的时候这还是头一次听他这般红着脸说这话当下晓得把宋江把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