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效果,但是,他们却明白如鱼得水的他们根本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放手一搏,将方才所有的憋气都在这一刻释放出來,
反击的时刻到了,不需要有再多的言语,绿林军迅速从惨败的阴影中摆脱出來,都一个个挥起手里的兵刃朝着那些“瞎子老汉”一般的谢家军厮杀起來,那些腿脚不灵便,加上两眼摸黑的三营谢家军,顿时被绿林军的反扑杀的毫无还手之力,这种杀戮的快感,让他们杀的随意,更是杀的快意,完全不必顾忌伤亡,也根本就沒有伤亡,
那些谢家军拼了老命也不过是将手里的兵刃缓慢地挥动着,绿林军站在他们的面前,几乎不需要太刻意便可以在缓慢中躲开,若是有些情趣的,甚至可以贴上前去,捏捏他们的鼻子,揪揪他们的耳朵,看着他们延迟而变化缓慢的表情,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捧腹大笑一通,
但是,绿林军并沒有太多这般的虐杀情趣,虽然知道这些方才犹如猛虎地现在变成了一堆废材,可是,却还是抓紧了机会,迅猛地反扑杀过去,一刀一个将脑袋砍了下來,有意思的是,在那些脑袋被砍掉的时候,一腔热血却随着急速的风旋而吸噬地一干二净,就连那颗脑袋也在飞旋之中变得皮开肉裂,渐渐地露出了白骨來,最后风干成一个个空空的头骨,
就在绿林军在这里疯狂地收割着谢家军的人头的时候,史进的心里却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痛,可是,目前來看,除了尽数斩杀,还能有别的办法么,这样的兵马,是不会投降的,这注定了他们的战斗力,却也注定了他们最后的悲壮,
此刻远在壕沟那边的绿林军阵营中,公孙胜将最后的一道法式作罢,最后看了那边黑云一眼,便慢慢地停下脚步來,公孙胜手中的木剑缓缓地垂了下來,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会心的笑意,因为他知道,这场战役,虽然还沒有到最后,可是胜败已分,公孙胜微微地笑了,可是,这儿一场法术做下來,将他身子里的所有精力都掏空了,仿佛身子里再也沒有了一点点力气,公孙胜脚下一软,便倒了下來,
身处近处的两个道童看见,赶紧上來扶住了,只见一道细细的鲜血从公孙胜的嘴角流淌出來,而此刻的公孙道长却双目轻瞌昏死了过去,
“來人呐,”道童有些惊恐担心地摇着公孙胜,一面充满恐惧地喊道:“道长,道长,”
公孙胜沒有醒过來,但是,身在云梯上的朱武却看了个一清二楚,心里一惊,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下去,來到了公孙胜的身边,将手搭在脉搏上一瞧,只觉得不快不慢,不浮不沉,只是手少阳心包经上有些虚无,显然是精力耗尽之相,朱武心里多少有些底了,当下心里缓缓舒了口气,便拦腰抱起公孙胜來,飞奔到了中军大将中,缓缓地将公孙胜放地平躺下來,急忙叫人熬了参汤來,缓缓地将公孙胜抱起來,一点点喂下去,
有了参汤的滋补,公孙胜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渐渐转醒过來,
还不等朱武开口关心两句,就听得公孙胜说道:“小心金营……”